门口的两人似乎被月华吓到了,立马离开,安德烈这才低声笑笑
安德烈:你很听话喔,月华前辈
安德烈抱着月华,手中再次摸到之前那块碎玻璃,玻璃冰凉的触感划过月月华的背部,留下一条条血珠,也不知道安德烈在那找到的胶布,熟练的封住月华的嘴,似乎是练习了无数次,抬起手直接扎进了月华的手腕,顿时鲜血直流
安德烈:月华前辈,这样你应该就不会再收徒了吧
月华:唔
泪水随着汗水一起低落,安德烈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直用玻璃划着月华的手臂,身下的动作也不停,粗鲁不堪,过了许久,月华躺在床上大喘着粗气,胶布已经被撕下,身下被褥被浸湿了一大半,有汗水,泪水和血液的交杂,月华那只让跳跃战士极速越变的手,已经不成样子,整个手腕,手臂面目全非,鲜血淋漓,身上多是牙印,还基本带着血迹
月华脸色苍白的看着天花板,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了,安德烈去浴室洗漱好后才重新回到卧室,看着自己的杰作,月华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血迹遍布全身
安德烈:月华前辈,这只是一个小惩罚喔,希望下次不会让我伤心,记得按时回家喔
在浴室放好水,安德烈不知道往里面放了一包什么,待它融化后,抱着月华,直接将她丢进浴缸,月华立马挣扎,但是被安德烈生生按进浴缸,呛了好几口水才被放开,月华此时想要起来,但被安德烈紧紧按住肩膀,血液没入水中,染红了浴缸
安德烈:知错了吗?前辈
安德烈:可千万不要不理我
安德烈:要乖乖听话
就将就这水,安德烈帮她洗漱好后,擦了药,绑上了绷带,将月华放在沙发上,为她慢慢的穿上衣服
月华:安德烈,水里放了,放了什么
安德烈:就是一袋盐,没什么喔
月华躺在沙发上,那纤细的脖子上满是齿痕,月华只说了一句话,就已经疼晕过去,安德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做的太过火了,急忙抱着月华往最近的医院跑去
大家都听见动静,跟在安德烈身后,只有阿豪,停下了脚步,转身进入月华的房间,一进去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血腥味,阿豪站在那看见了地上被随意丢弃的两个用过的计生用品,还有床边的沾了血的碎玻璃,床上那半床红色的被褥,浴缸中的血红也历历在目
阿豪握紧了手,冷静的叫了客房服务,让他们帮忙换被套,给出的说辞也只是玻璃杯打碎了,不小心踩上去,出了很多血
在医院,医生诊断完后就离开了病房,此时大家都沉默的看着安德烈,安德烈没有说话,只是将几人赶出去,月华依旧看着天花板,手上还在输着血液,病房中只剩她和安德烈两个人
一声噗通,只见安德烈跪在月华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月华左手拿着诊断报告,自己的右手算是废了,已经没有办法在参加任何比赛了,即使是恢复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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