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曾和我讲过,他父亲临死的时候,迷迷糊糊,和他说了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其中就有一个规矩。说的是齐家的高手,进一些十分凶险的地方,发现自己求生无门,会让自己的马匹头悬青铜镜,带着专门的法图逃出,以求后世知道自己死于何处何因。
我看着这辆破旧的火车,喃喃道。
蚩眠“哼,现在不是马,是辆火车,这高人也不晓得是去哪里寻死,动静有点儿大呢。”
走在我身前的张日山听到我的话,顿了顿,便转身看向我。
张日山:“你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蚩眠“没啥子。”
齐家所传不多,同宗有人又死于非命,估计师父他老人家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觉得家族所传恐怕又断了几篇,后世永不得知了。不过师父大概和我一样好奇,这火车到底从何而来呢?在车头挂上青铜镜的人,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走到火车入口,抬头发现师父也站在那里,火车里很昏暗,师父探着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双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张日山上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张日山:“八爷,快点进去吧,可别让佛爷他等急了。”
随后,张日山又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体和我们说了。
张日山:“司机吊死在火车头里,应该是进到长沙界之后就把速度降了下来,算好距离上吊自杀,没有人添煤,水冷下来,火车一直往前趟,机头滑进站里,撞散了三十几个沙包堆,停了下来。”
照这样看来,这开车的人绝对是个老手,不然是不会算那么准的。
张启山:“这开车的是个老手,否则估算的不会那么准,车绝不能那么准确的停进站里。”
张启山从车厢里走出来,看他的眼神,估计是没想到我也来了。
张启山顿了顿,继续说道。
张启山:“这个人说是吊死的,但死状有些蹊跷。”
蹊跷?
借着车厢门口的围栏,一用力便跳到车厢顶部,我顺着车厢一路跑到了火车头,趴下身子,伸出头从擦干净的窗口探去。
看到吊死的尸体悬在那里。张启山说的蹊跷,我想应该就是他的两只眼睛,他两只眼睛的瞳孔只有黄豆大小,不禁让我想到了一种动物--黄鼠狼。
这不是人的眼睛。
不仅如此,整辆车都被焊起来,封的像个铁桶一样,也不知道大小便如何处理,实在奇怪。
张日山拿了四只风灯,给了我和师父各一只。师父看着着灯,又看了看漆黑一片的车厢,差点就把不想进写在脸上了。
他摇了摇头,顺手把灯挂在旁边一位警卫的冲锋枪枪管上,然后转头对着张日山做了个“加油我挺你”的手势。
我扶额,被师父的小孩子行为搞无语了。
张日山叹了口气,便拽着我的袖口把我拉了进去。
张日山:“小妖女,我保护你,怎么样?”
未完待续...
宝子们,加更要等晚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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