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这些是去年的卷宗案件,我已经记录清楚,只需要在二月底之前交给公主的上首,知府大人就行。
季怀:这些是西陵与各县各州的年节往来礼品清单。
季怀:这些是悬而未决的案件。
季怀:这些是赋税税收记录。
季怀:这些……
初兮看着那些卷宗,头都大了,打断季怀道。
枚初兮:好了,好了!
初兮将手上的卷宗塞进季怀手里。
初兮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官,竟然有这么多事要管。
枚初兮:既然你做得顺手,那就继续做吧。
初兮将刚才的豪言壮语吞进了肚子里,丝毫没觉得出尔反尔有什么丢脸。
#季怀:呵呵~
季怀展颜一笑,笑眼弯弯,明明带着促狭的意思,可初兮只觉得厚云遮蔽的天空,突然洒下万丈霞光。叫人沉醉。
#季怀:好!
季怀一笑,初兮的心跳陡然加速。
初兮用手按着心脏。
枚初兮:不许跳,你个不争气的心脏,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吗?
枚初兮:额~还有温柔。
这二者,初兮从来没有抵抗力。
枚初兮:那什么,今晚到我院子里来吧!
初兮丢下这一句叫人遐想的话,逃也似的离开了卷宗室。
季怀手里还握着初兮握过的卷宗。
#季怀:今晚吗?
初兮逃出县衙大堂,绿云还等在后面。
绿云:大人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热了。
#枚初兮:啊~额~没怎么,没事!
初兮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
#枚初兮:枚初兮啊枚初兮,你可正够没出息的,不就是一个笑容吗?
枚初兮:你吩咐下去,准备一桌酒菜,晚饭时送到我院子里。
#绿云:是,大人!
枚初兮:额,对了,让张婶按照我列的食谱准备吧,把我收集的那些香料也交给张婶。
枚初兮:嗯~还有,邀请各位公子今晚来我院子用餐,包括小九和秦无双。
绿云一一答应,记下,便走了,初兮从不让她随身跟着。
初兮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见羽鹤披头散发地站在她房门前,抬手准备扣门。
初兮正准备叫他,门从里面打开。
刚沐浴清洗过的南宫瑜一身紫衣,一样的披头散发。
一个白衣缥缈,一个紫衣绚烂,都是一等一的绝色。
初兮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光是每天看着这各色的美人儿,养养眼,就能多活几年。
南宫瑜你是谁?
羽鹤:你是谁?
两人同时出声。
两人年纪相仿,有都是一般的绝色佳人,同时都在打量对方。
南离先看见了初兮。
南宫瑜:初姐姐。
初兮收起那龌龊的臆想,走过去,停在羽鹤身边。
羽鹤把手伸到初兮面前。
#羽鹤:梳头!
他手上拿着的还是那晚初兮随手替他扎头发用的丝巾。
那是她专属的丝巾,因为不会绣花,只用绣线,歪歪扭扭的缝了个兮字。
枚初兮:好,我给你梳头!
南宫瑜也从身上掏出一根丝巾,从房里跨出来,走到初兮身边,两只眼睛瞪着初兮。
南宫瑜我也要!
南宫瑜手上的也是同样有个兮字的丝巾,那是初兮上次替他包扎时用的丝巾,已经洗干净了,被他好好收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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