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你的生日宴,但哥哥……你怎么可以那么不给我面子?”到底是忍不住,在那次宴会之后,没过几天,时年又找上了岑酒的公寓。
漠然的坐在书桌前,岑酒难得没有看书,只是静静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听着那个家伙站在门口时说出来的、隐隐带着几分委屈的话语,岑酒轻轻抿唇,“……抱歉。”
现在说几句抱歉也无所谓。
反正他马上就要走了。
时家的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安排好了自己接下来出国留学的事项,而时年也会在他们的安排下好好学习,留在公司接手一些家族的事情。
除了那家伙十八岁时的换心手术,两个人不会再有任何的交接——
想着,岑酒眼神暗了一点,“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时年,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我真的不觉得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他一字一顿的开口,看着那人眉眼中极速染上的怒意,岑酒唇角依旧不掩饰弧度,“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你……”
就算是再好脾气的人,面对岑酒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和疏离都要忍不住,更别说时年本身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骄傲小公子了。
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岑酒,到底是咬了咬牙,不想再哄这个家伙了。
时年真的觉得自己已经退让够了,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不给他面子?
“时酒,你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吧?”时年真的有些忍无可忍了,连哥哥都没有喊。
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很卑微了,连岑酒之前在宴会上那么不给自己面前都没有生气,而是好声好气的来他家又跟他谈一次。可他呢?他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能这样……践踏他的感情?
“说到底,你不过是家族长辈们给他准备的换新容器罢了……”时年神色微冷,“只有我想保住你你才能被我保住,才能有机会继续活下去——时酒,不要以为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就是一回事了,你哪来的脸对我这么犟?”
愤怒的情绪终于在那一瞬间爬满了时年的心理,他口不择言的说出这段话,想要疯狂的刺痛岑酒,就像岑酒之前默默刺痛自己一样——
但时年没有想到的是,岑酒至始至终都不会在意他的话,明明少年的那番话是那么拉低他的自尊,但岑酒此时此刻却依旧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
“嗯,我很清楚啊,而且我觉得你确实不应该给我什么面子。不说了,阿时,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别墅养伤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跳悬崖时受的伤比我还严重。”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平淡和温和,没有任何的作假。但不知道为什么,时年此时真的是痛恨极了那人最真实的冷静和温和。
“好,很好。”他咬牙,直接转过了身,“时酒,你等着,在你没有道歉之前,我永远不会再踏入这扇门的——”
说罢,伴随着重重的一声响,某只还没有彻底成熟的小狼狗直接破门而去。
面对某人这么暴力的行为,岑酒低眸,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好像刚才确实没有人进来过这间房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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