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泛红,眸色渐冷,挟带浓浓的失落,苦笑道:“你不是答应我,只喜欢我一个的吗?”
“我…”
她的头埋了下去,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安铭远,为什么会在演唱结束后没有看到那道身影会产生浓浓的失望,甚至为什么会对那次他的“人工呼吸记忆疗法”记忆犹新。
仅仅是因为他曾救了自己?
姜寒洲终是心软,俯身,拥住了她颤粟着的身子,继而,慢慢凑近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柔和的眸子渐渐失去光泽。
微湿的唇轻略过她的粉唇,往下蔓延,在她温热的脖子印了一道浅痕。
尝到了一丝甜头,姜寒洲得寸进尺,再不顾及她的意愿,手掌搭在了她的胸口,一面吻着她的脖项,一面扯着她襟袄上的两排衣扣。
沈云音一惊,急忙去推拒,却推不开,她惊慌极了:“寒洲…放开我…”
他好似疯了似的啄着她的脖子、锁骨、甚至那半露的胸,嘴里叨叨着:“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你答应我只喜欢我的…我想要你…想要你…”
“放开我!”她一面哭着求饶,一面不停挥开他。
那件浅绿的襟袄被扯破了,滑了下来,此时的她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衬,裹着雪白的酥胸。
姜寒洲咬着她的脖根,两只手用力扯开那薄薄的白色内衬,不管她怎么哭喊,都无法再停下对她的欲求。
“老狐狸!你放开她——”
一个熟悉的嗓音划破夜空,紧接着,安铭远右腿横扫,把姜寒洲踹到了墙角。
沈云音吓得花容失色,哭声更大了!
“走…”还没看清安铭远的模样,他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拔腿就跑。
姜寒洲吃痛地揉着脑袋,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那早已消失在夜雾里的身影,不禁讽笑道:“每次都是你来破坏我的好事,嗬。”
弯下腰,拾起那件被自己扯落的襟袄,棉质面料残留着她的余温,柔软又细腻,不禁俯首轻嗅。
“云音…”
眼角微凉,一滴清澈的泪滑落进那件揉皱了的襟袄里,或许,像现在这样,短暂的拥有,也是满足。
姜寒洲笑作摇头,迈开步子,却只听闻一记清澈嘹亮的枪声穿透耳膜,同时,也穿透了那颗心脏!
手指蓦地一松,残破的衣料便落了地,瘦削的身子轻晃一阵,左胸口的背后破了个洞,汩汩冒出鲜血。
“嗬…”他眸色渐沉,不由得扯弄嘴角,嗤笑一声。
紧接着,他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片,沉落下去,直到落进那个男人坚实的怀抱。
男人单手揽着姜寒洲的身子,他的左胸口渐渐绽放出一朵绚烂的鲜花,男人的指尖轻抚上姜寒洲的胸口,鲜血便从根根指缝快速溢出。
低沉的嗓音在姜寒洲的头顶萦绕,似挟带一丝责备:“你让我很为难,寒洲。”
姜寒洲眼眸渐渐沉降,身子稍稍向男人怀里挤了挤,抬起手臂,使出浑身解数去拥住他的腰际。
颤着唇,讨饶道:“对不起…”
继而,目光渐冷,收紧了环住他腰间的胳膊,却吃痛地颤了一阵,气若游丝道:“可是…我喜欢她…我…我不甘心…为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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