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妻主,我还给你买了些肉包子,不过这么多菜,那我们先把菜吃完,再吃肉包子
……这是要往馊了放吗?
帝沫拿块玫瑰酥塞进苏庆嘴里。
这要是让阿庆做饭自己不得皮包骨头了?
夜幕低垂。
苏庆躺在床上回想起妻主的话:
帝沫以后我负责做饭,你负责吃就行
妻主给了他这么高的地位,是对他这个主夫的认可吗?
可是为什么今夜妻主不与他同床共枕呢…
像前几天一样又去坐着睡觉了。
又想起赵员外的那句小女,他也想给妻主生个孩子…
属于他们的孩子。
苏庆摸着冰冷的床板,仿佛昨夜妻主躺在他身边就是一场梦。
妻夫之间,连同床都没有。
难道妻主不行吗?!
身为男子他必须做点什么。
……
帝沫谁?
苏庆:妻主,你今天忘记给我上药了…
帝沫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不用上药,过些日子痂掉了,就好了
苏庆有些闷闷不乐。
伤口结痂了难道不是好事吗,这娃子怎么不高兴,难不成有自虐侵向?
帝沫放下手中的石头。
苏庆:妻主,我害怕
帝沫怕,怕什么
她长的有这么可怕吗?
苏庆:妻主,我怕一个人睡
苏庆细牙轻轻一松,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都多大了,还怕一个人睡?
苏庆:妻主,我怕
苏庆拉上她的手,感觉妻主的手好小,触感有些嶙峋。
帝沫一怔,从小到大的环境中,让她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
苏庆看帝沫甩开了他的手,果然妻主还是嫌弃他的。
苏庆刚想哭,帝沫又抓住了他的手腕。
帝沫你先进去,等我练完
苏庆吸了吸鼻子,微微点头。
“劲”的爆发力很强,但是持久太短,“力”的持久性长,但没有爆发力,既要练“劲”又要练“力”才能互补。
……
帝沫在门口微微有些心神不宁,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可能是有些恋母情节罢了。
帝沫轻手轻脚的躺下,快要等的睡着的苏庆揉了揉眼睛。
苏庆看着妻主的背,想起那天妻主给背上扎银针…
苏庆把胳膊环住帝沫的腰,妻主的腰好细。
帝沫身体有些不稳,转过身。
帝沫你好好睡觉,不要乱动
不然这样总搅得她心神不宁。
苏庆的脸颊有些许粉红。
苏庆:妻主,你,你行吗?
行,行什么,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苏庆:妻主,如果你行,那
苏庆贴近了些,把整个身体贴紧帝沫。
等…她不想再摔下床啊!
帝沫不行
果然,妻主还是不行。
帝沫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才十七岁,太小了
帝沫推了推苏庆,压住身体异常的敏感。
小?
苏庆:妻主,我不小了,大部分比我小的连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藕臂环上了帝沫的头。
妻主是嫌他太小了吗?
帝沫按照我的规矩,你现在年龄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就可以了
帝沫忍住想要逃脱的冲动。
妻主的规矩还挺多的…
帝沫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不能坏了规矩对叭
帝沫想着拿规矩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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