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场景58 九哥府邸日内

[一桌丰盛的午餐。

[九阿哥府邸门口站着两位管家，迎接八阿哥的到来。

[八阿哥款款走来，来到府邸门口。

管家异口同声：八爷吉祥！

八阿哥：哦。

管家：九爷在厅堂等八爷多时了，叫老奴在此迎接。

八阿哥：自家兄弟，何必多礼，八爷与九爷走的最近。

管家：请。

[管家领着八阿哥走进了厅堂，管家退在一旁。

九阿哥：八哥，请！

八阿哥：九弟，如此厚礼，丰盛的午餐，好，好。

[九阿哥和八阿哥相互落座，丫鬟奴婢酙酒。

八阿哥：九弟，你不是邀请八哥观赏宝贝吗？

九阿哥：八哥莫急。

[九阿哥双手鼓掌，厅堂门帘里飘来一曲悠扬的琵琶声。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八阿哥如醉如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天籁般旋律，淡淡的忧伤，淡淡愁，却上心头。

八阿哥：好声音，九弟如此美妙旋律，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岂不是叫八哥遗憾！

[九阿哥轻轻地掌声，一位迷人倩影飘飘然，轻盈摆弄风骚。

[八阿哥目不转睛地凝视这绝代佳人。

吕青鸾：（下跪叩首）八爷吉祥，小女献丑啦！

八阿哥：（醒过神来）好听，动听，耐听。

吕青鸾：八爷如果再想听，小女再弹一曲？

九阿哥：弹吧，八哥也是识乐之人。

[吕青鸾信手拈来又是一曲。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八阿哥摆头幌脑，完全沉醉了。

《如梦令·府邸遇故知》

清/八阿哥

记府邸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至九弟处，深入琼花深处。天籁，天籁，惊起八哥心腑。

九阿哥：（拍案叫绝）好个如梦令。

吕青鸾：八爷，小女献丑了！

[此时吕青鸾收起琵琶正要退去，八阿哥猛地下席。

吕青鸾：

今曲轻和两阕，淡出怨仇如雪。似曾相识缘，误入爷府初见。可否，可否，笙箫和鸣玉结。

八阿哥：好！九弟，拿乐器来。

[吕青鸾静静地取来了笙和箫，一袭裙袂轻盈来到八阿哥面前。

[顿时时笙箫和鸣。

《高山》、《流水》二曲

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

言智者乐水之意。

九阿哥：（闭着眼睛）好好好！

吕青鸾：九爷，小女胡乱轻弹，扫了两位爷兴趣么？

九阿哥：青鸾，我和八哥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

八阿哥：九弟，此次枉不虚行，谢九弟。

[吕青鸾说完话退下，八阿哥凝视门帘，仍在摇曳中，才回过神来。

八阿哥：九弟，干！

九阿哥：干!

[他们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飘飘然了。

八阿哥：九弟，八哥有事相求？

九阿哥：请说！

八阿哥：你身边的稀罕宝贝呢？

九阿哥：八哥，刚才就是宝贝，记忆犹新！

八阿哥：原来如此，九弟甚意，九弟甚意。

[八阿哥醉了，伏在桌边。

九阿哥：八哥，八哥，就入醉了。

场景59 提督府日内

[四阿哥，十三阿哥正在提督府谈论处理朱三太子一案。

胤禛：诸位，对处理朱三太子一案，有何意见？

[官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品提督大人走到四阿哥面前。

官员：（行大礼）四爷，老夫有一事不明？

胤禛：说。

官员：朱三太子已死，这案不是已近尾声嘛，下一步就是吩咐各府官员铲除余党以绝后患，不知四爷意下如何？

[众官员默默地点点头。

十三阿哥：朱三太子已死？非也！

[众官员又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胤禛：好了，朱三太子子夜被劫，这死的朱三太子是假的，央央大国，就凭十几个毛贼轻而易举劫狱？

官员：哦，死的是假朱三太子？

十三阿哥：对，四爷早就预计，朱三太子党羽会冒生死来劫狱，我们早已撒开大网，让毛贼往里钻，到时一网打尽。

官员：四爷，下一步对此案如何处理？

胤禛：朱三太子党羽，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到处扰乱人心，地方官员惶惶不可终，实为可恶，我们就公开来一场法场斩立决。

十三阿哥：四哥，这会不会引起大乱？

胤禛：法场越乱越好，到时正是收网时期，大鱼、小鱼一起收。

官员：妙！

胤禛：各府官员最近必加强防范，以避万幸中不幸。

官员：四爷，放心！

[胤禛和十三阿哥离开了提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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