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 章

场景47 四阿哥府邸日内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正在对帐。

[十阿哥兴冲冲地走进。

十阿哥：四哥，十三弟，你们都在？

胤禛：十弟，你还是有情绪，对昨天之事耿耿于怀！

十阿哥：谁不知道老大的想法，他是在等八哥怎样走下一步棋呢！他也是隔岸观火。

十三阿哥：别挑拨离间。

十阿哥：老十三你别在这胡说。

十三阿哥：你紧张什么，太冲动了我说什么了？我知道和我们闹情绪，我们都是皇子，为皇阿玛分忧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皇阿哥日理万机，日渐老去。

十阿哥：行了，你们两个一唱一和。

胤禛：（用很沉重地声音喊了一声，又对十阿哥胤誐说）老十啊，当初我调查你，你委屈、你不服气就像和我有多大仇怨似的，让我去调查太子给你公平，现在我要调查太子，你又什么都不说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而我现在非解决不可。

十阿哥：四哥你是唱主角，给你提个醒，事情要一分为二，行事办事一视同仁。

十三阿哥：向你追款的时候，你举报太子恨不得他的所有事都败露于你眼前，钱还上了从你嘴里知道些事就那么的困难，你一面钓着四哥去查太子，一面又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遮遮掩掩，我最瞧不起你这样的人？

十阿哥：我没有遮掩，我真的不了解。

十三阿哥：不了解你怎么能说出来呢？算了，四哥，你问他一辈子他也不会给你答复的，我们不用他。

[他们还在争吵着，一位管家走了过来。

管家：四爷，夕瑶来了。

[年薇走了进来站在他们面前。

年薇：四爷好，十三爷好，十爷他真的是一时之气说出太子的事的，他真的没说谎。

十三阿哥：你怎么知道呢？

年薇：这件事我已经问过云裳了，十阿哥只是在国库借款时看到了太子的借款记录，四爷追款他一时生气便随口说了太子的借款的事。

十阿哥：（一脸委屈的样子）夕瑶还好你了解了情况，不然我会被四哥和老十三冤枉死的。

年薇：你们双方也是，问题没有答案，不想着解决问题，还在这儿吵起来了。

十三阿哥：十哥，你也是，看到了太子的借款记录，就说看到太子的借款记录不纠结了，还说不知道。

十阿哥：四哥追款查看了所有账册，太子有多少帐他是应该清楚的。

胤禛：我查看了所有的账册都没有太子的借款记录，一定是在我查账之前太子将账册给调换了，原来我查的竟是一本假账，太子要逃避追款，我就非调查他不可，让所有人都公平，心甘情愿的还上欠款。

十四阿哥胤禵：（走了进来）四哥，太子把你和夕瑶告了。

胤禛：什么，告我们？

十四阿哥：是的，太子告你们借着追款受贿。

年薇：这是诬陷，这是凭空捏造！

十四阿哥：我问你，在四哥追款期间那些亲王、皇子、大臣们的福晋可有求过你，可送过你礼物，你和四哥的侧福晋清涵可请过那些福晋们吃饭。

年薇：真是捕风捉影，那些福晋送的礼物我都让他们拿回去了，宴请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来赴宴啊，这些都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啊。

十四阿哥：你为什么要让那些人进门呢？太子早已安排了眼线监视你和四哥的一举一动，怎么就不知道防备呢？

年薇：太子派了眼线监视我们？

十三阿哥：（走到十阿哥面前）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惹乱子，现在好了，就因为你的一时之气，还没等四哥调查太子呢，太子就已经抢先一步把四哥给告了，接下来四哥很有可能被撤职，太子若是安排了自己的人接手调查国库亏空一案，朝中的官员们就会与太子沆瀣一气这帐还追的回来吗？江南一带正在面临灾患，百姓尚在艰难之中，这些事你告诉我要谁来解决？

十阿哥：对不起，我是一时之气才说的，我哪里想到过那么严重。

十四阿哥：（愤怒的瞪眼睛对十阿哥说）你欠了款还款不就结了，胡说什么？什么事四哥不会处理吗？四哥还能让你委屈了吗？四哥和夕瑶马上就要身陷囹圄了，他们被诬陷的事不能得以解决，我会很死的。

十阿哥：（对十四阿哥大吼问）你也来责备我，我是故意的吗？朝廷上下那么多的王公大臣，四哥偏偏第一个追查我，我的面子往哪放，我承认，我头脑简单，不懂局势，可我毕竟也是一个皇子，我有我的底线和尊严，如果最先被调查的那个人是你，你是怎样的心情？

十三阿哥：不管是怎样的心情，你这样做就是不对，事情到今天的地步和你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十哥你好自为之。

胤禛：这不能怪十弟，我接下追缴国库欠款一案就已经触碰到了太子的利益，他早晚都会找我麻烦，这是我应该面对的，只是连累了年夕瑶。

年薇：四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胤禛：谢谢你理解。

胤禛：（他又将目光转向十四阿哥）十四弟帮我一件事行吗？

十四阿哥.四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胤禛：追缴欠款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必须去面对去承担，请你带夕瑶走吧，离开京城这个明争暗斗，暗流汹涌的地方。

年薇：（对胤禛说）我是不会走的，这个案子一开始就将我们两个连在了一起，我除了和你共同面对没有别的选择，我走了那就太不够意思了，我要和四爷一同面对该面对的局面。

胤禛：那样太危险了，我不能将你卷进这场风波之中。

年薇：自我与四爷相识以来就没有从种种风波的旋涡里走出来，我不怕，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就更没有必要害怕什么了。

胤禛：（拉起年薇的手说）走，我们去面对我们该面对的。

年薇：嗯。

[她望着胤禛同他一起走出屋子。

十三阿哥：（走过去拦住胤禛）四哥，你这是要去哪？

胤禛：我这就进宫去看看邪能不能压正。

十三阿哥：我们无凭无据能奈何得了太子吗？

十阿哥：我在借款的时候多少看到了一些太子的借款记录，一些支出的款项我也能说出来，我和四哥一同进宫吧。

胤禛：十弟，嗯，我们一同进宫。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异口同声：我们也一同随四哥进宫。

胤禛：有老十作见证就行了，后面的局面还不知道会怎样，我有重要的事交给你们两个去办。

十三阿哥：四哥请讲，我和十四弟会全力以赴的。

胤禛：我若是被撤职，太子定会以监国的名义接管追缴欠款和赈灾的事，他接管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调换自己的心腹之人处理，十三弟你要即刻起程赶往江南辅助年羹尧赈灾，不管怎样我都会在皇阿玛面前奏明让你和年羹尧赈灾，有你在江南我想太子也不敢轻易地调换江南的官员，这样赈灾的事就会好办一些。

[他们一起离开了四阿哥府邸。

场景48 路上日外

[他们一起向皇宫走去。

十三阿哥：（笃定地说）请四哥放心，大家齐心协力。

胤禛：十四弟你接下老十三的差事继续向皇子和大臣们追缴欠款。

十四阿哥：我知道了。

胤禛：无论我的处境有多么艰难，我都会保全你们的。

十三阿哥：自家兄弟拧成一股绳，还说什么！

胤禛：（用深沉温情的眼神望着他们）你们两个小心、保重！

胤禛：（转过头对年薇和十阿哥）我们走吧！

十三阿哥：（问十四阿哥）如果年夕瑶不卷进这场风波之中你会参与四哥的事吗？

十四阿哥：我和四哥虽是一母所生，却由不同的额娘抚养，长大后又政见不合，这或许是因为自幼分离吧，四哥给我的感觉一直很远很远，我摸不透看不清，与他的关系不如十三哥这般亲厚，可终归他是我哥哥，他陷入危难我不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我帮助他是出于真心的，这和年夕瑶没有关系。

十三阿哥：（感动）四哥听到你这样的话一定会很欣慰的。

十四阿哥：十三哥，我们去处理四哥交给我们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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