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场景43 十阿哥府邸日内

[四阿哥带着一群持刀侍卫，风风火火来到十阿哥府邸。

胤禛：十弟，出来！

十阿哥：（不悦）四哥，喊什么喊？

胤禛：给我搜！

十阿哥：嗨，你们要干嘛？明抢呀？

胤禛：你看看吧！

[胤禛把户部帐本递给十阿哥。

十阿哥：（不服气地说）我欠点钱你就不依不饶的，有人比我欠的还多，你怎么不闻不问，要是你真的厉害，就去查那个比我欠的还多的人，别尽是欺负我这个不成器的人。

胤禛：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十阿哥：够了，老十不想听！

胤禛：目中无人，心无章法，给我操！

十福晋云裳：（拦截着）我们欠钱还钱就是了，四哥，你别再闹了。

胤禛：我闹？父皇怪罪下来你们担当的起吗？

十阿哥：别拿父皇来压我，有本事去操八哥的府邸？在我府邸嚣张什么。

胤禛：八弟已操过，他很配合！

十阿哥：（望着十福晋说）他一点情面也不讲，明显是在为难我们，你看不出这个无情无义的人要对我们怎样吗？

云裳：四哥是在秉公办事啊，你挥霍无度本来就是不对。

十阿哥：我有什么不对？

胤禛：铁证如山，你想赖吗？

十阿哥：（瞪视着他）朝中的亲王、皇子、贝勒、大臣，也同样在国库借了钱，他凭什么盯着我不放啊。

胤禛：处理亏空的事每个人都逃不掉，你不过是第一个而已。

十阿哥：你要是将欠的最多的那个人的欠款追回来我就还钱。

胤禛：欠的最多的那个人就是你，我必须先从你查起。

十阿哥：四哥，你不是一个奉公执法，铁面无私的人吗？没想到你也徇私包庇。

胤禛：你胡说什么？

十阿哥：借钱最多的是太子，也难怪人家是堂堂皇太子，一国的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四哥自然要讨好。

胤禛：（严肃地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十阿哥：（质问他）四哥若是不清楚我说的话，那我就提个醒，太子他不仅在国库借了款，甚至在钱的事上还做了很多不法的勾当，而你却不去查他，你不是徇私包庇是什么？

胤禛：我查过所有的账册，上面并没有太子借款的记录，你不要在这里凭空捏造事实躲避还款。

十阿哥：四哥你看过账本，有太子的记录也好，你刻意隐瞒也好，我都管不着，在国库亏空这件事上，人人有份，别人不还，你也休想让我还，我可不是八哥，让你抄检府邸，今日你要是动我府上的一草一木，我就到皇阿玛那告你。

胤禛：（怒火中烧）你在威胁我？

十阿哥：你不仁我也会无义。

[胤禛一直隐忍着没说一句话，怒视着十阿哥。

云裳：（训斥着十阿哥）还款对你就这么难吗？非得让你们兄弟闹到皇阿玛面前吗？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云裳训斥着十阿哥后，然后又对胤禛说：四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面对亏空的事所承受的压力也是巨大的，钱我们会一分不少的还上，请你宽限一段日子。

胤禛：（用威严的眼神瞪视着十阿哥转身离开）我就宽限你几日，到时所有的人都将欠款还上，你还在这胡搅蛮缠我决不饶你。

云裳：（对十阿哥说）你知不知道，你和四个闹僵了我和夕瑶的姐妹也做不成了。

十阿哥：我和四哥是我们的事，你和年夕瑶你们的事，有什么关系？

云裳：你处处和四哥对着干，我和夕瑶夹在中间能不为难吗？

十阿哥：（愤懑地说）那就别和年夕瑶处姐妹了。

十福晋：（走到云裳面前）现下很多皇子都在国库借了钱，向他们开口借肯定是不好借，九哥是众兄弟当中资金最宽裕的，你去向他借些钱把国库的钱还上，免得到时和四哥闹得无法收拾。

十阿哥：我不去，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么样。

云裳：今天的局面已经很尴尬了，若是到时所有欠钱的人都还上了欠款，只有你没有还上，以四哥的办事态度一定会严惩你知道吗？，你们手足不和，那我和年夕瑶的姐妹情谊也就结束了。

十阿哥：（不悦）好了，好了，气死我了！

场景44 年府日内

[几天，年府进进出出的亲王、皇子、贝勒们、福晋都往年府跑。

贝勒爷：夕瑶，麻烦你去四爷求个人情，欠款一定还上。

年薇：贝勒爷，你们都早点补上，你们也知道四爷做事一往严谨，这赈灾之事乃国事，皇上知道了你们都借久国库银票，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贝勒爷异口同声：是！

年薇：你们慢走！

[他们一窝蜂走出了年府，议论纷纷。

[一位丫鬟看见那些福晋们走后，她走到年薇面前。

青梅：朝廷中的事儿都变成我们家的事了，小姐你还真是不嫌烦，每个人都解释一遍，也太累了吧！

年薇：我总不能将人家赶出去吧，从来都没觉得和人说话是一件费体力的事，说的我口干舌燥的，喉咙里都要冒烟了，我啊，得向四爷要茶水钱了，哈哈。

青梅：（疑惑）那些亲王、皇子、贝勒，为了不还钱连他们的福晋都用上了，还钱对他们来说就那么难吗？

年薇：用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流达到不还钱的目的，那些人还挺会战术，青梅你认为我会接招吗？

青梅：那些福晋们说情送礼都行不通，看小姐对她们的态度，她们的做法在小姐看来不过是肤浅至极的戏码罢了，小姐会和四爷站在同一阵地维护四爷的利益的。

年薇：从追缴欠款开始四爷就已经是孤军奋战了，我怎么会不同他站在一个战壕里呢！

[一个仆人走到年薇的面前说：小姐，十福晋来了。

年薇0S：四爷首先追缴的是十阿哥的欠款，十福晋有可能也是来说情的，在这个时候纵然是好姐妹我也要坚持我的原则，怎样对待别人就怎样对待她，那样的话我们的姐妹之情可能就会就此结束了，若是帮了她，在追缴欠款的事上就有了例外，其他皇子和亲王的福晋们一定会再来替他们的丈夫说情的，这样四爷追款的事会更难了。

年薇：（淡淡地说了一声）说我不在，打发她走就是了。

仆人：是！

[仆人转身走出了年府。

青梅：唉！四爷一查账，小姐你可累坏了，先歇息吧。

[青梅扶着年薇坐在椅子上。

年薇：谢谢。

青梅：哎呦，这些皇子，亲王、贝勒爷真是的，借了款补上就决不会为难四爷了。

年薇：是啊，青梅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青梅：奴婢不懂什么大事，但是奴婢知道小姐是在帮助四爷做一件好事，为了这件好事，小姐不畏权贵，襟怀坦白，奴婢真的很敬佩您所做的。

年薇：（失落感）可是我连我的朋友都帮不了，我只能躲着她，从今天开始我可能永远失去一个好姐妹了。

[十福晋云裳步履轻盈的向年薇走来。

十福晋：夕瑶。

年薇0S：说了自己不在家，现在又站在她的面前，她会怎么看我。

年薇：（尴尬的问）云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中？

云裳：我今日来是还钱的。

年薇：（疑惑）还钱？

[云裳将一张银票塞进年薇的手中。

云裳：是啊，这是十阿哥欠国库的欠款给你。

年薇：这……

云裳：（见年薇清秀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愧色问）怎么了？你不愿意？

年薇：（内疚地）我刚刚还以为你是来替十爷说情的，还谎称自己不在家，对不起。

云裳：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一定有很多的人来找你为他们的夫君说情是吗？

年薇：嗯，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我怕我帮不了你，我们就再也做不了姐妹了。

云裳：我明白，我清楚你现在的心情，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的心境呢？

年薇：（惊讶）怎么了？

云裳：四哥向胤饿誐追款，胤誐说什么也不肯还款，还差点闹翻，我真怕兄弟阋墙到时我们姐妹也做不下去，就像你和我姐姐最终反目成仇。

年薇：（很感动地握着她的手）不会的，只要你还当我是姐妹，我们永远都是姐妹，我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云裳：嗯，不管四哥和胤誐怎么样，我们都是最好的姐妹。

年薇：还钱的事应该是公事，还是当面交给四爷要好一些，这样四爷也会感到很欣慰，四爷和十爷的关系也能得到一些缓和。

云裳：我有些不好意思。

年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裳：毕竟是我们错了，我怕四哥还会训斥我。

年薇：四爷做事严谨，苛刻，但是他也不是不讲理之人谁都骂啊。

云裳：我还是有点担心。

年薇：你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好多事比我明白，怎么这个时候这么糊涂，你亲自还款和由我转交是两个概念啊。

云裳：（请求着说）夕瑶，那你陪我一起去吧。

年薇：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她们一起走出了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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