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场景129 府邸门口 日 外

[外面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气冲冲地赶来)我要见四爷。

在外面守候的小福子 ：(拦住了她)四爷正在宴请年大人，请侧福晋回去吧。

女子：（很焦急地说） 我一定要见到四爷，请公公通报。

胤禛：(走出见状问)什么事小福子？

小福子：（进来回答） 回四爷，是侧福晋有事找您，让奴才通报。

胤禛：(不悦)让她进来。

小福子：是。

小福子：(急匆匆地走近侧福晋)四爷准见。

侧福晋李雪潼：（走进来流着了泪水，哭着跪在胤禛面前说） 四爷请您开恩，饶过妾身的兄长吧？

胤禛：（冷峻地说，眉宇之间带着威严） 你兄长倚仗权势违法乱纪，必须遵照国法给予严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回去吧。

侧福晋李雪潼：（哭着说） 妾身的兄长虽然违法乱纪贪污敛财，但是他对四爷是忠心不二的。

胤禛：（用威严的眼神望着侧福晋） 我已下了命令对贪腐之人决不轻饶，若是放过你的兄长就是徇私舞弊，其他的官员如何信服？快回去。

侧福晋李雪潼：（泪眼婆娑地瞪视着胤禛问）四爷是狠了心的要办我兄长是吗？

胤禛：（坚毅地回答） 如果他有错，我绝对不会放过，秉公执法天经地义。

侧福晋李雪潼：（猛站起身向门口的墙面撞去） 四爷真就如此无情，那么我与四爷也算白白的夫妻一场了。

年薇0S：侧福晋李雪潼以死相挟，若是闹出人命来明日在朝堂之上就会成为一件大新闻，四爷怎样的刻薄无情，威逼皇子大臣，逼死自己的家眷？这样的谣言被口口相传的话，四爷的工作不但不能进行下去，还会落得很多骂名。

年薇: （起身像一阵风般冲侧福晋扑了过去拦住她撞墙寻死的举动，年薇紧紧地抱住侧福晋劝说道） 你怎么这么糊涂，别焦急有事解决事，你这样做不仅不能解决事情，反而还有可能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这不是让四爷更加的难堪吗？你打算让所有的人都看四爷的笑话吗？

胤禛：（又惊又怒他瞪视着侧福晋李雪潼说） 你居然用死来威胁我，回去！

年薇：（替侧福晋求情道） 四爷，她因为兄长的事心有委屈是情有可原的，四爷您就谅解她吧。

胤禛：（对着侧福晋李雪潼说） 算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朝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要进行核查，难免有人会受到牵连，如果你兄长是清白的话我会酌情处理，给你一个交待。

侧福晋李雪潼：（再次跪下来说）谢四爷。

胤禛：（对小福子说了一声）小福子送侧福晋会去休息。

小福子：（走进来说）是。

[侧福晋李雪潼擦拭了泪水，看了看胤禛转回身子。

小福子：主子请回吧。

侧福晋李雪潼：妾身告退。

[侧福晋李雪潼和小福子离开了。

场景130 府邸 日 内

[侧福晋闹了一场，胤禛又气又恼，餐桌上。

年薇：（她夹了菜） 四爷，别生气，来，吃菜。

胤禛：谢了。

年薇：四爷客气啦！

胤禛0S：我真没有想到，在这个顶着沉重压力的时刻，夕瑶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的，是维护我的还给我夹菜，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年羹尧：(端起酒杯)四爷，干！

十三阿哥：四哥，干!

胤禛：好，大家一起干！

胤禛：(放下酒怀轻声地说)夕瑶已加入我们的核查小组，就当是帮我和十三弟的忙，这阵子太忙了，大家齐心协力吧。

年薇：（惊诧地望着胤禛） 四爷，我旁门左道，掺入其中就等于东郭先生滥竽充数啊。

十三阿哥：（见年薇说） 你在说什么呢？你加入我们的核查小组，功劳可大呢。

年薇：承蒙十三阿哥夸奖，我笨手笨脚让阿哥见笑了。

十三阿哥：（将年薇拉到一旁低声问） 你不想在四哥心里塑造形象了吗？这正是你表现的时候。

年薇：（佯装不明所以地问） 什么形象？什么表现？

十三阿哥：你傻啊，那个吕青鸾熟悉吗？她现在可是四哥的得力干将，在四哥心中她有一席之地，难道你真傻呀？

年薇：吕青鸾不就是解决了天地会的事吗？这我知道的，她解散了天地会阻止了民乱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子，文武双全的才女，难道她……

十三阿哥：人家不光是解散了天地会阻止了民乱，这次赈灾也参与其中和飞雁一同组织百姓避难，走几十里的山路请大夫为百姓看病，搭棚施粥，我看四哥是越来越器重她欣赏她。吕青鸾在四哥的心中分量越重，你的危险就越大，你想看着吕青鸾鸠占鹊巢，取代你在四哥心中的地位吗？这点事都要我提醒你我教你啊。

年薇：（嗔怪道） 这次赈灾吕青鸾也在？你在信中怎么都不告诉我？

十三阿哥：你不是和四哥绝情了吗，还吃的什么醋？

年薇：（掩饰着不悦地说） 谁吃醋了？

十三阿哥：没吃醋，你让我告诉你关于吕青鸾的事干什么？这正体现你心里空虚。

年薇：（转身走出门去坐在门槛上） 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在这里乱套人家的话，我不和你聊了。

[胤禛已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听着。

十三阿哥：夕瑶，我不说了，生十三阿哥气可以，千万别生四哥的气哟。

[当年薇转过身时，胤禛已来不及躲开，尴尬的相互笑了笑。

年薇：你偷听，一个演，一个看，我不理你们了。

[她一个劲地向外跑出半里多路。

场景131 花园 日 外

[鸟语花香，小桥流水，锦柳婆娑。

[年薇一个劲跑到小桥边，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望着波光粼粼的溪水，浮想联翩。

年薇：（她把溪水看做人一样对着自言自语地说） 吕青鸾，自我与她第一次见面她好像就是为四爷存在的，四爷受伤她亲自赠药；四爷清理亏空她独闯毓庆宫收集证据；四爷赈灾她亲赴灾区。吕青鸾才是真的在为四爷分担一切，而我一会分手绝情，一会保持距离，让四爷心里不好受，让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扪心自问我真正为四爷这个我深爱至深的人做过什么呢？就算做过什么也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每一次都是九爷、十爷亲自求我，我又知道四爷多少烦忧的事和他的处境与压力，想想自己真是够多此一举的。

[她身后传来十三阿哥也站在她的身边。

十三阿哥：吕青鸾的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说了怕你伤心，不告诉你又觉得自己挺不够朋友的，真是难以启齿啊。

[年薇回过头去望向十三阿哥。

[这时，十三阿哥渐渐地走到年薇的旁边。

十三阿哥：（吟出四句诗来） 锦柳轻言吻溪水，烟云深解桥上人，不知此情堪何在，凭着烟水抚心平。

年薇：十三阿哥，你怎么来了？

十三阿哥：（哄劝她道）我知道你不高兴， 以后我就跟随。我现在要把我四哥的所有事都对你说可以了吧，不要不开心了。

年薇：（惭愧地说）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既纠结又矫情的人，总认为自己在四爷什么也帮不上忙，反而帮了倒忙。

十三阿哥：谁说你没做什么？别的不说就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如果今晚四哥府上闹出了人命，一定会引得谣言四起众说纷纭，你却平息了一场家庭风波，你为四哥所做的一切至高无上。

年薇：还是十三阿哥理解夕瑶。

十三阿哥：气生过了，一切云雾重开，时间不早了，夕瑶我回去，马上四哥就要来。

[他望着亭亭玉立在桥上的年薇悄悄地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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