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月老：给个回答？

孟婆回答？那当然是……

孟婆猛地凑近

孟婆你觉得呢？

月老：

月老给自己和孟婆牵了个红线

……

不知多少年过去，孟婆和月老一直在买世界查找鹄的的踪迹。为了方便，她改名孟霜。

日子平静且没有尽头地过着，直到——

因为渡劫的原因，月老变得十分虚弱，甚至——虚弱到极端。

极端。

晚上，两人浓情蜜意后一起睡觉，孟婆听见血花飞溅的声音。

转头看去，月老的背上，捅着把刀。

她惊慌失措，但也清楚得很，因为她心知肚明——

是鹄的。

又是那东西。

心中的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

三天后，她遇到了萧风凌。

……

思绪回到现在。

孟婆安排好行程，萧衍把萧家交给信任的弟子掌管，陈航把军队安顿好。

随着彼岸花的指示，几人出发了。

前几天还算顺利，一周之后事情变得奇怪起来

萧风凌不是我说，咱走了一个星期了，怎么连“鹄的”的影子都没看着？

何林：极端。

萧风凌啊？

何林：很快就会出现了——它不会让我们绝对摸不到痕迹，因为它不能给自己制造极端。

萧风凌……哈哈，你说的有道理。

前面横冲直撞跑来一个女孩。

她揉着眼睛，没看路，刚好撞进萧风凌怀里

万俟筱：啊，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眼里闪着泪光，看来刚才是在哭

萧风凌怎么了，方便跟我们说说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却很快被抑制下去。

万俟筱：不用了，谢谢……

萧芸简看起来年纪最小，和这个小姑娘年纪相仿，于是他上前去

萧芸简：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万俟筱：我是万俟筱……

萧芸简：筱同学，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对我们有帮助，麻烦你了。

女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担心隔墙有耳，萧风凌把她带到他们车里。

萧风凌小筱，你放心说，我们会帮你保密。

万俟筱愣了一下，放声哭了起来

萧风凌摸摸，不用着急

万俟筱：我……他们……

女孩摇了摇头，像是说不出来

她撸起袖子。

晃眼的刀痕露出来，足足有十几道。

孟霜皱皱眉。

孟霜：疼吗？

万俟筱：都是旧伤，已经不疼了。

万俟筱：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没关系的！

萧风凌小筱

万俟筱：诶……诶诶！

萧风凌你没做错。不是你的错。是施暴者的错。

萧风凌为什么这么自责？

为什么？

萧风凌心知肚明。

她比任何人都想让校园暴力的施暴者去死。

万俟筱：我……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会改的……对不起……

她像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那三个字。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对不起……”

请原谅我，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求求你们，别让我这么痛苦了……

“我应该去死。”

看到女孩有精神崩溃的前兆，萧风凌揉揉她的头。

萧风凌别怕。我理解你。

万俟筱：为什么……姐姐，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几人注意到，女孩不仅胳膊上的刀痕，手腕脚踝、甚至脖子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

万俟筱：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觉得我恶心……

万俟筱：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万俟筱：不……我做错了……

万俟筱：不应该……不应该……

万俟筱：不应该活着——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万俟筱：我错了……我有罪……

十恶不赦。

万俟筱紧紧握着拳，指甲都快要扎进掌心。

她不应该活着的……吧！？

萧风凌你没罪。

萧风凌你没做错。

萧风凌你长得很好看，声音很好听，头发很好揉，性格很好。

萧风凌你是最应该活着的人。

萧风凌先调整一下心情。

万俟筱：姐姐……

她突然小声说，

万俟筱：你有办法，让我消失掉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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