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君已经有一阵子没见溪蝶了,每次想问墨雨彤,都憋在嗓子眼儿问不出来。
墨雨彤你最近欲言又止的,看的我都难受。
轩辕君:没有,我…
墨雨彤想问就问吧,是不是想问小蝶去哪了?
轩辕君:唉,是的,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溪蝶: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不必多想。
墨雨彤回来啦,找到了吗?
溪蝶:找到了,如主子所料,十几个人都在地窖里关着。
墨雨彤既然找到了,那…
溪蝶:属下一定继续跟下去调查。
墨雨彤本来想说,那就放你几天假,没想到溪蝶比她还快,既然这样,那墨雨彤也不好说些什么。
轩辕君:我也去。
溪蝶:不需要。
墨雨彤既然君侍卫想去,那不如先来暗卫这里报个名?
轩辕君:我……
溪蝶告退后,轩辕君也要告退,想立马追上去解释清楚。
墨雨彤唉…回来,你的事还没说完。
轩辕君望了一眼溪蝶的背影,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墨雨彤行了,别一副遗憾的样子,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轩辕君:是属下失礼了。
墨雨彤榕虺过两日就要去西北了,到时候你和我去向他辞别。
轩辕君:是。
轩辕君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依旧应了下来,毕竟心里还有一道没过去的坎。
晚上。
溪蝶趴在地上,用手敲了敲地面,没有一点空洞的感觉。心想:看来这地窖离地面距离不近。想再挖一个通道恐怕来不及。
暗卫:头儿,怎么办,太厚了挖不过去。
溪蝶:都敲了吗,没有一块浮砖?
暗卫:没有,预计只有一个口可以出来。
溪蝶:那好,兵分两路,老规矩天亮之前我没出来就制造骚动。
暗卫:好,头儿小心点。
只见溪蝶只身钻进地窖,别看这地窖的口小,越往里走空间越大,溪蝶怕引人注意只能等自己的双眼适应黑暗。
众人:好冷…
众人:救救我~
众人:……
虽说溪蝶知道这些都是大活人,但地窖里的回音似乎带着颤抖,一下一下地击打着人内心最弱的防线。
溪蝶不是没有经历过黑暗里的任务,但只有这次莫名地感觉毛骨悚然。
众人:啊!救我~
随着不断地往里走,溪蝶闻到了血味,一声尖叫如同被捕动物最后的挣扎,然后消逝。
侍卫:奇了怪了,明明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还是不行。
白屏:哼,再精挑细选也不过是一些贱民罢了,还指望着多金贵呢。
侍卫:小姐,再金贵没有特定日子出生,也是徒劳啊。
溪蝶已经将自己藏进一个可以容纳自己的坑里,默默地听他们讲话。
白屏:行了,把这几个处理了,剩下的明天再说,这地窖里的空气还真是晦气。
侍卫:是,那小姐你今晚…
白屏:等会到我房间,我们好好聊聊。
两人说完,溪蝶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将人拖出去了,但经过这几天的监视并没有见地窖口出来什么人,一定还有其它出口。
溪蝶微微抬头,黑色面巾将头部遮的紧紧的,留出的一双眼睛顺着亮光,看见了满地的残骸。
没错,用残骸来形容已经很勉强了,骨头被剔的锃亮,一摊肉泥堆在骨头旁边,仿佛案板上的肉馅。
明明没有任何剁肉和剔骨的声音,为何短短时间内…
不待溪蝶细想,光亮开始朝着一个方位摸索片刻,就消失了,连带那些骨头和肉泥一并装进袋子,拖走。
众人:呜~咱们都活不成了…
溪蝶确定人都走了以后,慢慢从坑里出来,朝刚才光亮的那个地方走去。
众人:啊,你是谁,别杀我…
溪蝶无视旁边哭哭啼啼的众人,双手摸着墙壁的每一个缝隙,敲敲打打了片刻,终于摸到一个转盘。
溪蝶:左右右左左左右……
墨家暗卫自小就训练这些暗道的机关,果然不消片刻,啪嗒一声门开了。
又是一条长长的隧道,明显是一直向上挖出来的一条路,越往后走,开始出现火把,这说明离出口不远了。
白屏:你急什么…啊…哥哥~
侍卫:乖,就在这里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溪蝶满脸黑线,听着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过分沉重,溪蝶握着匕首慢慢前移。
侍卫:几日不见,你真是越发让我喜欢了。
白屏:哥哥~这里离门口太近了,万一…被发现…
侍卫:该调走的都调走了,放心。
白屏虽然嘴里说着担心,但手却没有从那侍卫身上拿下来一刻。
就在那人脱的差不多的时候,白屏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手推开了那侍卫,微微拉了一下滑下去的衣服。
白屏:到底是不如他的身材好。
侍卫:什么?!你在外面养了别人了?
白屏一脚踢开靠近的侍卫,竟开始整理衣服。
白屏:说到底,你终究不过是个下人,伺候伺候我也就够了,我遇见的那人,可比你的胸膛宽阔多了。
溪蝶听完立马想起了白屏趴在轩辕君胸口的那一幕,不禁一阵恶寒。
侍卫:你就不怕我把白家的秘密说出去吗?
白屏:哈哈哈,你可真是搞笑啊,你若是说得出去,还会只是一个侍卫?
那侍卫听完似乎有些无力反驳的样子,竟是用力将白屏按在墙壁上。
白屏:哼,我到要看看你敢做什么。
侍卫:你会后悔的。
白屏:你只是本小姐的玩偶罢了,现在我有新的了,你可以滚了。
出乎溪蝶的意料,侍卫放开白屏,跪在了地上。
侍卫: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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