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蓉妃伤势加重,方霏月的速度直接赶到最快,大皇子一路上一句累都没喊过,这让方霏月有些心疼。
毕竟自己带了三年的孩子,能不知道有多娇嫩嘛。
本来两个月的路程让他们生生缩短到了半个月,其中的艰辛程度可想而知。
等方霏月到的时候,蓉妃气息几乎快要没有了,她立马让暗卫守住外面,施针,接骨,重新缝合伤口。
身体本就虚弱,如今又流失了大量血液,蓉妃的脸色苍白如雪。
方霏月:来人,按这张药方煎药,之后的几天按我写的食谱做饭。
暗卫:是。
方霏月:看好厨房,若是再出什么事,想好要承担的后果。
暗卫:是。
暗卫迅速将方霏月吩咐下来的事情一一办妥,喂了蓉妃药,方霏月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治病,竟然把大皇子忘记了。
方霏月:大皇子呢?
暗卫:大皇子本想看娘娘一眼,但您有吩咐在先,不让任何人打扰,属下就将大皇子先带到了卧房。
方霏月:你们看好她,你带我去大皇子那里。
方霏月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疲惫,一进门就看到大皇子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睡了。
帮大皇子把外面衣服拿下来,掖了掖被角,就出去了。
夜晚的风吹在方霏月身上,她只觉得有些不真实,好久没这样匆匆忙忙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了。
久到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解决完这桩事,她也该全身而退了。
翌日一早,蓉妃醒了
蓉妃:来人…
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让暗卫以为是幻听一般。
方霏月:你醒了?别乱动,需要什么直接说。
蓉妃:水……
方霏月将水递过来,偏生蓉妃不能做起来,只能躺在床上,方霏月只好拿来一个勺子,一点一点喂进去。
方霏月: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什么孽了,你们母子俩倒是轮流让我照顾了一番。
蓉妃:多谢…
方霏月一边碎碎念,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蓉妃的伤口换药处理。
方霏月:你伤了之后西北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酝酿什么呢,还是没接到消息。
蓉妃:他们…主将被我……杀了……
蓉妃断断续续地说出来,方霏月倒是饶有兴趣,但目前来看,蓉妃的状态实在给她讲不了故事。
小平安:母妃!
小平安不顾宫中的礼仪,直接跑进来,但他知道自己母妃伤势极重,所以收敛了许多。
蓉妃一下就激动起来,方霏月连忙按住她。
方霏月:小心,别把伤口再加重了。
蓉妃:小…小平安…
眼泪如同小溪一般,弯弯曲曲地流经脸颊,掉在枕头上面,慢慢浸湿。
小平安:母妃,孩儿可想你了。
蓉妃:我也想你。
小平安:母妃别哭,会伤身体的,母妃要好好把身体养好。
方霏月看着这个见了亲娘忘了“后娘”的小家伙,偷偷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虽说心里肯定还是有些吃味的成分在,但更多感受到的是平安见到蓉妃那一刻的幸福感。
方霏月:人间真好啊,千姿百态,千奇百怪。
江枉:加上好酒作陪,岂不是更加快活潇洒!
方霏月:那要好酒才配得上我的这番感慨。
江枉:尝尝,绝对的好酒。
方霏月接过酒壶,一饮而尽。
方霏月:哈哈,这样的烈酒,我喜欢。
江枉:没想到今日又遇到个豪杰啊。
方霏月挑了挑眉。
方霏月:怎么?你不会本是想拿来调笑我的吧。
江枉:哈哈,不敢不敢,交个朋友怎么样?
方霏月:交朋友可以,你得先喝的过我。
江枉:那容易,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走到城里一个小酒馆里,在二楼叫了有近百坛酒,喝到兴奋的时候,他们开始讲自己的糗事,笑声与酒精的混合,陪伴着夜晚。
方霏月:嗯?
方霏月睁开眼,明亮的光线和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想睡个回笼觉,结果一个翻身就感觉自己旁边好像还睡着一个人。
“蹭”地一下,方霏月就清醒了大半,自己浑身赤裸着,而旁边还睡着一个男人,方霏月本来就是医女,对这种事再清楚不过了。
想着先穿好衣服再说,就在她转身找衣服的时候,江枉也醒了,一把抱住方霏月。
江枉: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我…
没等江枉说完,方霏月就掐住江枉的喉结,只要一使劲,江枉必将命丧此处。
方霏月: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就对我负责?你有这个能力吗?
江枉:是我没控制住,我的错,既然你的贞洁被我毁了,我就应该对你负责。
方霏月:贞洁对于女子来说可能都比较重要,但我为医者,知道的东西远比一般女子多,所以你不必纠结。
江枉:不成,应该负的责任我绝不会逃。
就在方霏月准备强行挣脱江枉的怀抱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江枉实在控制不住,有反应了,方霏月不敢动了。
方霏月:你…你放开我。
方霏月虽然昨晚已经和江枉同睡一床,但那是的记忆非常模糊,要让她在清醒的时候…
实在不能想下去了,脸色一下通红起来,江枉还是没有放人的意思。
江枉:我…
江枉用力忍耐着,方霏月脑子就像短路了一样,转身便吻到了江枉的嘴,一瞬间电流般的触动袭满全身。
直至傍晚,方霏月得以解脱,换了衣服就跑,无奈腿都是软的,实在跑不快。
她越想越生气,虽说自己是比平常女子接受的快一点,但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哪能一样。
到底还是别扭,喝酒那次两个人都没有意识,第二次居然是自己的转身引起的,自己还那么…配合…
懊恼传遍了方霏月整个大脑神经,回了房间就赶紧沐浴,完全不见平常冷静睿智的她。
方霏月:真是丢人……
方霏月:师傅从小就教导我,遇到这种事不要慌,我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方霏月:啊…!
方霏月捂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越是这样越烦躁。
殊不知她这番举动都落在院中树上的黑影眼里。
江枉: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暗卫:你就那么要了她,不怕她想不开吗?
江枉:师傅的教导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帮助,若不是非常了解她,哪敢下那么大的料。
暗卫: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江枉:谁让我这么喜欢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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