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晴染瞪着眼睛点头,终于这个动作重复了数遍后,陈抒出手把她拉走了。
陈抒:“我说你怎么和我五弟都能杠起来?”
箫晴染“啊?”
箫晴染有些惊讶,不动声色的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少年。
箫晴染“他?”
箫晴染“你五弟?”
陈抒:“是啊!”
箫晴染“得了,算我什么都没干过。”
陈抒吩咐小厮去大厨房拿了些茶点。
箫晴染一看,眉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陈抒:“怎么了!”
箫晴染“好姐姐!我是真的不爱吃甜的!”
陈抒:“那你在我屋里还吃那么多!”
箫晴染不好意思的眨眨眼,对着陈抒一阵放电。
箫晴染“那不是,刚到么……你给我我又不好意思拒绝!”
箫晴染确实不爱吃甜的。
箫晴染“再说了,那时候我要是拒绝了,被你轰出去,难不成得出去重新找个小女孩儿啊!”
箫晴染年纪小小的,却一副老大气派。流氓气质配上灵动的包子样,真的很讨人喜欢。
陈抒听着听着就笑了,温婉端庄,赏心悦目。
箫晴染看的很是兴奋。
陈抒:“你呀,倒是直白。”
箫晴染“弯弯绕绕的多累呀。”
陈抒笑笑,发现自己的簪子掉在了武场上,吩咐昉羽去捡回来。
箫晴染“我说,你们家喝的茶,这么烫啊?”
陈抒:“没有吧。”
陈抒疑惑,端起来一杯茶,想要看个究竟。
陈抒:“啊!”
太烫了!陈抒惊呼一声,茶杯也就没有拿稳,于是就让茶水泼到了衣服上。
陈抒:“我先去换个衣服。”
陈抒才走,一个粉裙小丫头便过来,竟然是送来了一只烧鸡!
群演:“箫姑娘,方才小厮过来说姑娘饿了,厨房霍妈妈便让奴婢送来这个!”
箫晴染抬手,掩住了一大半脸,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藏了起来。
她转了转眼睛,开口笑道。
箫晴染“那真是谢谢了!”
箫晴染“想不到贵府还有如此伶俐的人!”
箫晴染从腰里摸出一小把碎银子。
箫晴染“谢谢了!这点,全当请你们喝茶了。”
小丫头拿过钱,装进袖袋,道谢。
群演:“奴婢谢过箫姑娘!”
看着也没有太兴奋。
自然是不兴奋的,因为箫晴染只给了三块碎银子,银子碎的很,其他的都是铜钱。
小丫头一走,箫晴染就对烧鸡“上下其手”,陈抒换完衣服匆匆赶来。
陈抒皱眉,伸手打掉箫晴染朝烧鸡伸过去的“爪”,嗔道。
陈抒:“看把你急的!”
箫晴染“好姐姐,我是真饿!这都前胸贴后背了!”
陈抒:“你呀。”
陈抒笑着点了点箫晴染的头。
箫晴染“哎呀,反正这么好吃的东西,姐姐又不能吃。”
陈抒:“为什么!”
箫晴染“你这个病,需得低盐低油才是!”
陈抒:“你怎么和哥哥娘亲一般话语!”
箫晴染“这是事实!”
之后就只是箫晴染在那吃东西,而陈抒只能看着。
陈执练了好一会儿的箭,有些口渴,就朝这个亭子走了过来。
陈执:“姐姐,讨一杯茶!”
陈抒:“拿去喝就是了,还跟我还如此客气!”
箫晴染嘟囔一句。
箫晴染“这人蛮眼熟的。”
“噗”!
陈抒差点喷茶。
看着箫晴染,指了好半天,终于笑得喘上来一口气。
陈抒:“在我家,你几乎就见过我大哥,我五弟还有我,这是我五弟呀,你都见过多少次了,才觉得眼熟!”
箫晴染“我……?”
陈执:“唉我说,你不会不记得我吧!”
箫晴染诚恳点头。
箫晴染“不记得。”
陈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个字。
陈执:“行。”
箫晴染眨眨眼睛,觉得自己这么傻,住在别人家里,连房东都不认识,更何况这房东还是给自己引过路,救过自己的。
这么一想,箫晴染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箫晴染“那什么,我叫箫晴染……”
箫晴染急忙给陈抒使眼色。陈抒反应过来。
陈抒:“哦哦哦,这是我五弟陈执。”
箫晴染“陈公子好。”
陈执:“哼哼,箫姑娘客气。”
箫晴染尬笑,坐下继续吃鸡。
陈抒:“哎,五弟,你箭术如何了?”
陈执:“不如何,我才刚学的啊。”
陈抒:“我的意思是,你也教教我呗!我和箫姑娘俩人胡乱摸索,总是没有你正当学过的好。”
陈执:“姐姐想学?”
陈抒:“是啊!”
陈执:“那好。”
陈执喝了俩口茶,拉着陈抒回到武场。
箫晴染不快不慢的啃完了手中鸡腿,擦擦手,叼着鸡翅看陈抒学箭。
远远的也听不清楚,就能看看。
陈执到底是刚学的,纵是师傅专业,天资过人,也因为时间短,只是初具成效。
箫晴染将鸡翅骨头吐出来,打个哈欠,继续看。
不过,很是无聊,
但陈执教自家姐姐射箭,和她箫晴染可没关系,而且这又不是现代,这个朝代虽民风开放,但依旧是需要讲男女大防的。
自己就这么过去,不被有心人说闲话才怪。
思来想去,箫晴染宁愿无聊死在这个亭子,也万万不敢前去多说一句。
她箫晴染可是主角啊!老天怎么会让主角无聊!正当箫晴染百无聊赖时,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往自己这个方向过来。
箫晴染来劲了,忙坐起身子,仔细看去。
来人是一女孩,只带了一个丫头,抱着琴。
那女孩身材细软,细眼蛾眉,一双美眸含情脉脉,鼻子挺秀,是鹅蛋脸,皮肤吹弹可破。穿了青色前分纱裙,衣带飘摇,梳了双平髻,余下的青丝全部披散着,戴一对溜银喜鹊珠花。
箫晴染一看美女如此装扮,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撞了撞了!
衣服的颜色撞了,发型也撞的差不多了。
箫晴染穿天青色箭袖装,这个女孩穿天青色纱裙。箫晴染梳的是比较牢靠的双髻,女孩是双平髻,稍稍松了些。箫晴染戴一对白玉茉莉花浅绿琉璃珠花,女孩是溜银喜鹊珠花。这么来说,她的东西比那个女孩还要贵一些……
这可如何是好!
昉羽一步就移到了箫晴染身边,在她耳边低低说到。
昉羽:“这是我们府上柳姨娘娘家姐姐孩子。”
箫晴染点头。
那就是陈府儿女的表亲了。
其实,正当表亲都算不上。
一个姨娘,还想有正经亲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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