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寒熠辰在他背后刺上自己的名字,初之月温顺了不少,虽然有时眼眸中也是一片冷怒,但已经不会再当面顶撞他了。
靖王:“孤去处理些朝堂的事务,晚些回来。”
寒熠辰抚了抚他柔顺的发丝。
初之月“好。”
初之月放下手中的书,目送了他一眼。
皇帝初霖已经死了,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出殡发丧的信号,靖王没有趁机登帝,而且派人易容成皇帝的模样,每日照样上朝。
初之月不怕被揭穿吗?
初之月冷笑。
初之月为了不让本宫登基,靖王还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有时寒熠辰会给他增加锁链的长度,让他在整个宫殿都可以走动,但脚上的锁链却一直未解开。
初之月一边看书一边沉思着,京城是靖王实力最强的地方,若要解决他,最好是引他出京,再行围杀,至少在这守卫森严的靖王府杀他是做不到的。
五月底,全国各地时常倾盆大雨,南方涝灾严重,大量灾民流离失所,当这个消息传到初之月耳边时,他手中的书都掉了。
初之月“水灾地区是在江南那边吗?”
初之月抬头问到。
靖王:“你怎么知道?”
寒熠辰头也不抬的批改奏折,这几天也忙的有些焦头烂额。
初之月“算的。”
初之月沉吟道。
初之月“江南本就是水上之乡,历年降水量很高,我曾看过那里的河图,江南东城地区的水道弯弯绕绕,恒河路经地区会携带大量泥沙,水道易堵塞,接连大雨很有可能会引发涝灾。”
靖王:“如何治理水灾?”
寒熠辰沉声问到,初之月的意图他能猜到几分。
靖王:如果太子试图用这件事威胁孤要离开,孤可是会再好好调教他一番的!
初之月捡起书,眸色黯然,语气有些忐忑。
初之月“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何况本宫对江南如今的状况知之甚少,必须……”
靖王:“休想!”
寒熠辰站起身,堵住他的唇。
靖王:“孤不许你离开半步!不准!”
初之月“唔……”
初之月挣扎着,终是放缓了行动。
初之月“靖王,这件事非本宫不可,本宫可以发誓不会逃跑,你也可以锁着本宫,或者派人监视。”
靖王:“哼……”
寒熠辰一手扯开他的衣服,声音有些嘶哑。
靖王:“你以为孤会信?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孤不敢冒这个险。”
靖王:如果再次失去太子,孤会发疯的!不能再让他逃了!
初之月微叹一声,无力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清澈的黑眸映着点点哀色,身体被打开,被侵略,纵然心头强烈排斥,却没有能反抗他的能力。
靖王:“太子,你是孤的人……永远都是孤的……”
寒熠辰压制在他身上,占有着充斥着,一遍一遍对他宣告自己的主权。
初之月刚刚的一番话,令他醒悟到,太子殿下不止是表面上玩偶般的精致人儿。
他想起来,很早之前他便喜欢上太子了,那时初之月初次在朝堂之上展露才华,惊艳四方。
他便是被初之月侃侃而谈,据理力争的美丽模样吸引,心里忍不住想要拥有他,囚困他,折断他的双翼,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可是,现在的初之月,却已无当初那等鲜活的斗志,清亮的眼波中,只余下一片绝然的空茫。甚至连自己扯断他的腰带,撕开他的亵衣,侵入他身体深处,太子也只是面带哀色地瞧着自己。
靖王:明明那么贴近这具身子,明明在那玉质一样美的身子上为所欲为;明明已经将这个人那么用力地拥有。
靖王:可为什么,却感觉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正迅速消融,抱得再紧也无用,侵占得再彻底,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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