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恣十九岁生日的那天,他的兄弟们都打算为他庆生,也是为他们创业成功而庆祝。却不想,他们之间,出了叛徒。
那个叛徒没有打算把他们的计划书泄露出去,却打算把他们给官上吸毒的罪名。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刚刚创业成功的公司股东,但这样却会使他们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像沈恣、魏启郁、金衡恩等独生子倒是不会怎么样,最多把消息压下足矣。但是其他人却不一样,有些并不是长子,他们的后面可能有弟弟,前面也还可能有哥哥,不论是正室还是私生,都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上升到继承权。
那天晚上,那个叛徒打算趁着沈恣生日,计划在他们醉酒之际,给他们都注射入毒品。却不想,他们在商讨计划之时,一个女孩子听到了他们的计划。
林初依然是不变,她心中的男神依然是沈恣,所以在她听见那些人的计划时,本来是不在意的。因为她不是圣人,不可能为了陌生人而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她明确的知道了对方所要痛下杀手的人,重点在于“沈恣”二字。
她已没有当初大学时对沈恣的那种崇拜的喜欢,却依然保留着对他单纯的崇拜之情。
她连忙根据她听到的信息,找到沈恣所在的包厢,告诉他们关于她所听到的一切,她也不指望他们能相信她,但还是希望他们可以留个心眼。
很快,她便离开了。
她的到来,确实让沈恣等人纠结不已。
“沈少,她说的是真的吗?”
“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说的话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她会不会是因为沈少才过来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那她为什么要为了沈少挑拨我们呢?”
“……”
一群人就这样坐在包厢里讨论,每个人的意见都不大相同。
就在他们差点争着打起来时,沈恣开口了:
沈恣:“既然我们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那么我们都要做好防备。我知道你们认为这很不仗义,不尊重兄弟。其实不是,如果他真的存在这个心思,那他便不是我们的兄弟,如果他没有,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分裂,到时候我们再坦白说开便好。”
沈恣的手敲着桌面,他周围的一众人沉默了。
沈恣:“你们为什么不想想,那个丫头为什么会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我们,也许有一些私人的因素,但是她和我们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么挑拨我们?只怕,她说的都是她不小心偷听到的,那么她说的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
就在有人想要说话时,沈恣敲着桌面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沈恣:“来了。”
一瞬间,包厢里又恢复了原来玩玩乐乐的状态,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从波澜不惊到波涛汹涌的内心。
事情都和林初说出的信息完全吻合,那个叛徒果然对他们动了手,就在他们纷纷假装倒下之际,有几个人从包厢外冲了进来。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枚针管,也许,就是毒品吧。
当他们正准备给倒下的那些人注射毒品时,倒下的人瞬间睁开眼睛,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他们很快把那些人给制止住了,那个男人震惊的睁大眼睛:“你们,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你们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不醉?”
沈恣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吩咐旁边的人:
沈恣:“把沙发下面的东西拖出来给他看。”
几个人从沙发下面纷纷拖出一堆高浓度的酒,那个男人震惊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们……”
金衡恩肤着眼镜走出来,对他解释:
金衡恩:“你给我们喝的,都是一些饮料罢了,在你从厕所回来之前,我们便把这些酒都给掉包了。”
魏启郁暴脾气的直接冲过来踹了那个男人一脚,
魏启郁:“你说,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为什么?”那个男人抬头瞪大眼睛看向沈恣和魏启郁,“你们个个都是高材生,在你们那里,我们这些人都是你们使唤的狗罢了。”
金衡恩:“谁给你的错觉?”
金衡恩比较沉住气,没有像魏启郁一样暴跳如雷。
“你们三个人每天都聚在一起,谁也无法插入,我每天兢兢业业的帮你们跑腿,但是每一次我做的决定都被你们所有人否决,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就可以不在意?”
魏启郁:“你每天兢兢业业的帮我们跑腿,但是那时候你是这样和我们说的,正好我也要干什么干什么,就顺便帮你们吧。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一般都会让其他人去,并没有一定要你,所以你口中的跑腿,其实不过是你想着巴结我们罢了。
魏启郁: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被我们否决,但是我们那个时候和你解释过原因,也许那时候你听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们没有说的那么的不顾情面,我现在就和你说:你所做的每个一个决定,都是从你的个人利益出发,对我们创业计划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但是对你,却好处多多,甚至,严重一点还会损害了我们大家的利益。这样,你还不明白吗?要不要我讲的再清楚一点?”
魏启郁说得自己差点跳了起来,幸好被旁边的人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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