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夜宋辞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夕之间他好像变得非常忙绿,就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快结束了。
“姑娘…”刘婵出声叫回了任知了的思绪,将一杯热水递到她的手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尚书府大夫人此时已在宫外,要见她么?”
“她怎么来了?”任知了扭头看着窗外飘落的鹅毛大雪,满心疑惑,“怪冷的,让她进来吧!”
刘婵点头出去,几秒钟后领着一个紫色身影走了进来,陈双双全副武装着,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仔细看去,竟是红肿异常。
她是哭过了么?发生了什么事情?阿行不是已经平安回府了么?难道又是任知昕出了什么问题?
一连串的问题在任知了的心里盘旋,她几乎下意识的出口,“出了什么事情?”
话刚出口,陈双双就一把抓住了任知了的胳膊抱着痛哭了起来,“知了啊,咱们任家这次可算是完了,全都完了啊!”
“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就完了呢?”任知了疑惑的看了看刘婵,又看了看陈双双。
陈双双还是哭的抽噎不止,“皇上下令革了老爷的官职,三日后发配边疆…“
“怎么会这样?”
任知了用眼光询问着刘婵,却发现刘婵目光直视一脸平静,看样子她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任知了问陈双双,“革职的理由是什么?”
陈双双含泪摇头,声音断断续续颤抖不止,“没有原因,就突然一道指令传来,老爷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就病倒了…”
怎么会没有原因,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将陈双双扶在椅子上坐好,接过刘婵刚沏好的热茶送到陈双双的手中,安慰她说,“不要着急,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陈双双边抹眼泪边啜泣,“怎么可能会不着急,老爷明天就要被带走了啊!”
“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任知了无奈的扶额叹着气,“大哥呢,他回来没有,他怎么说?
“阿珩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
说起任知珩,陈双双的眼圈又红了一层,“阿行自打刑部出来就一直卧床不起,阿珩被扣在边境抽身不得,知昕为了蓝顷询要死要活,如今老爷又病倒了,整个府里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知了,知了啊,你说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陈双双所言非虚,此刻的尚书府就是这样的状况,没有一个可用之人,她陈双双一介妇人,一直依靠着任添轶过活,如今主心骨一倒,又怎能指望她挑起整个任家呢?
这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任知了在陈双双的哭泣声里沉默了良久,直到杯中的茶水不在冒出蒸腾热气后,任知了才开口。
“我,我尽量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好么?”
任知了被陈双双哭的脑袋嗡嗡直响,她现在头疼的不得了,只想赶紧把陈双双打发走。
陈双双收起啜泣,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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