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了十分谦虚的回答,“我一个小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能帮的上什么忙啊!”
“姑娘不必如此过谦。”
“没有过谦,我是实话实说。”
男子看着任知了笑了笑,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他换了个话题继续道,“其实你不必这么着急离开的。”
“反正,还是要谢谢你。”
男子将椅子往任知了的方向挪了挪,依旧笑,“你刚才说的话我会记住的。”
看着他笑的一脸狡诈的眼眸,任知了有些诧异,她不禁在心中回想,她刚才没有说什么很不正常的话吧?
任知了刚想扭头开口,却没想到自己与他的的距离这样近,扭头的时候嘴唇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任知了大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的弹开。
男子看到任知了的这一连串动作,笑着摇了摇头。
任知了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生硬的换了个话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反问,“任知行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任知了摇头,“他只说这里是他朋友的一处庄子,他的这个朋友不经常到这里来,所以我可以先暂时住在这里。”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任知了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既然不知,那现在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估计我们以后也不会在见面了。”
随后他又补充道,“还有,这处庄子是我的不假,但任知行不是我的朋友。我明早就会走,所以你不用着急离开,安心在这里等任知行来接你就好。”
他的话听的任知了心中一阵阵的疑惑,他和任知行的说法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他俩到底是谁在说谎?
又为什么要说谎?是为了把自己留在此地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任知了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也没有想出个头绪。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她从留守看庄子的人嘴里得知,那男子于早上天微亮的时候已经离开。
坐在回廊长椅上的任知了望着湖心的水波纹沉思,还是在想昨天那个来的莫名其妙,离开的也莫名其妙的男人。
转眼间,宋辞消失在任知了的生命中已经六个月了,任知行也再也没有传回任何的消息。生活是这样的平淡无奇,天地之间好像就只剩下任知了一人而已。
这天,任知了又照例去了一趟已化为废墟的韶华辞,这里还是一如往昔,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失望再一次钻到了任知了的心底。
约摸站了一刻钟左右,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任知了这才原路返回。途中突然闪现一个黑影,快到让任知了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人。
自打来到这个时空后,任知了明显的觉得自己的视力比以前好了不少,再也没有作为苦逼高三狗时候的五米开外,六亲不认的那种窘状了。
“谁?”任知了冲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刚喊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这荒山野岭的,自己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碰见个穷凶极恶的坏人,她任知了的小命今天可得交待在这里了。
凭着自己的敏感和直觉,任知了感到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任知了环视四周,步步后退,“谁在那里?藏头露尾的鼠辈,赶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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