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任知了皱眉挣扎,“宋辞你发什么疯,你弄疼我了!”
宋辞没有松手,依旧紧紧的钳住她,不让她挣扎。
任知了继续挣扎,“宋辞你发什么疯?你让我跟谁走,我又能跟谁走?你是我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我又能走到哪里去!”
话音落下,宋辞好像惊到一般,直接松开了任知了,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任知了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宋辞的变化无常。
突然,宋辞又几步走向任知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任知了深深的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嘴里嘟嘟囔囔的任知了一下子僵住了,竟忘了反抗,就这么僵硬的任由宋辞抱着。
好半天后,任知了才磕磕巴巴的开口,“宋,宋辞你怎么了?你勒的我好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宋辞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吧,他才松开了她。他认真的看着任知了,一字一句道,“知了,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是傻瓜,被一个男子利用两次是活该,我不希望你做那个活该的傻瓜!”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前事不记也好,脱胎换骨也罢,你只要记得,我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好,知了,我是不会害你的。”
尽管还是不明白宋辞的意思,但他眸中的认真和坚定是能够让任知了心安的,握住他的手,任知了重重的点着头,“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去了。”
宋辞回握住她的手,道了声好。
回来的路上,他俩一直都是手牵着手,一路无话。
回到韶华辞的时候,天已擦黑,花笑在大厅已备好了晚饭,看看任知了还一直顶着自己脸时,也轻轻一笑。
伸手将任知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轻轻撕掉,轻声冲宋辞一叠声的责备,“公子你也真是的,这面皮十分的不透气,你也不想着替姑娘摘掉,要是捂出个什么红疹发炎什么的,姑娘一个女儿家到底还要不要见人了!”
宋辞冷哼了一句,“我就是故意不给她摘下的。”
许是没有料到宋辞会这么说吧,花笑愣是呆了几秒,“公子你怎么这样…”
任知了一把拉住花笑,冲她傻傻一笑,“不碍事的,我第一次见这么神奇的玩意儿,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花笑闻言摇头轻笑,道,“快吃饭吧!”
一起吃完饭后,宋辞和花笑双双离开。
他俩不住在这单独的院落中,而是在前方古朴大气的韶华辞的主殿里。
也曾问过花笑为何自己要单独在此,花笑只道现在是非常时刻,过段时间就好了。
任知了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非常时刻是何意思,索性也闭嘴不在多问。
夜凉如水,夜空中布满了明亮璀璨的星星,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许是晚饭后茶水喝多的缘故吧,任知了此时没有一丝睡意。
起身披衣推门而出,一股凉凉的夜风迎面吹来,看着满地落叶,任知了这才恍然,原来现在已经深秋了啊。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慢慢走着,因着月光的照耀,没有灯火也不觉得黑暗。
忽然听到小路的尽头处有轻微的声响,任知了心头一惊,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吓退她的好奇之心,放慢脚步,她轻手轻脚的向声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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