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任知昕痛苦绝望的声音,大夫人的心里犹如刀割般的疼着。
无奈之下她只能轻拍着任知昕的肩膀宽慰着,“昕儿你听娘说,娘也不愿意看着你这样,只是现在情况有变化,你二姐她跑了,府里就只剩你了,儿啊,这就是你的命啊,是你无论怎么躲也躲不过去的呀!”
任知了顶着花笑的脸站在宋辞的身后,努力的伸着脖子看着眼前的这场离别的年度大戏,边看边在心里乐,这俗话说得好啊,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
在任知了看的正起劲的时候,宋辞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该走了,任知了了然,比了一个ok的手势,宋辞看的一愣,不明所以。
任知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情他一脸的茫然是因为他不明白ok是啥意思啊。
任知了面上虽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宋辞摇头宠溺的一笑,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神情。他转身向旁边的任田轶告辞,任田轶慌忙回礼,道,“公子不多留会了?”
宋辞道,“不知大人今日府里大事,冒昧前来给大人添麻烦了,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们以后再议,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好大人的家务事,若是圣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那宋辞就先告辞了。”
“我送公子!”
任田轶和宋辞并肩而行,任知了则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行至尚书府外,宋辞再次出声告辞,带着任知了离开。
不料身后的任田轶突然开口,他说,“宋公子,代我转交知了一句话,她始终是我尚书府的女儿,总是留在外面总也说不过去,外面虽好,但也千万别忘了她还姓任,这是无论如何也更改不了的!”
任知了听了任田轶的话猛的停住想要转身,却被身边的宋辞不动声色的给拉住了。
宋辞转身,笑着回看着任田轶,语调轻柔,却也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嘲讽,他道,“若是以后有机会见到任二小姐,我定会将此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她。”
任田轶好像知道了宋辞在装傻,故意不说实话,可他却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更不敢贸然得罪名动天下的韶华辞,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浓重的叹息。
停顿了一下后,任田轶再次开口,不过这次却不是冲着宋辞了,他扭头对宋辞身边顶着花笑脸庞的任知了先是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道,“以前任某不知道姑娘是韶华辞的人,若是府中众人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
花笑心里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那边任田轶继续,“花笑姑娘,你照顾知了这么多年,她的脾性你也是了解的,知了以后,以后就麻烦姑娘了!”
这话听的任知了一头的雾水,任田轶这两番话说的到底是何意思,他玩的是什么把戏?
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宋辞,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宋辞那厮却将视线移到了别处,就好像是他从来没有听过任田轶的这番话一样。
任知了无奈之下也只好装傻,拿刚才宋辞说过的那句话搪塞他,虽然她也知道以任田轶的精明强干,怕是也不会相信这些说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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