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任知了感到有人在轻拍自己,努力的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宋辞紧皱的眉头。
任知了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发现根本笑不出来,于是问道,“你怎么来了?我怎么睡在地上?”
宋辞依旧眉头紧皱,不答反问,“你怎么了?”
“我…”任知了张了张嘴又闭上,想了想后又张嘴道,“我,我应该是做噩梦了…”
这次宋辞没有在说话,他将任知了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后,又起身去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帕子,细细的为任知了擦着额上的冷汗。
他俩离得是那样近,宋辞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拂过任知了的脸颊,任知了突然感到心跳加快,慌忙别过头去。
宋辞停住了,疑惑的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任知了摇头,讪讪的笑,“没有没有。”她又将帕子从宋辞的手里拿过,“我自己来就好了!”
宋辞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将身体微微后挪了一下,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任知了手脚僵硬的擦着额上的汗水。
屋内灯火昏暗,分不清此时的时刻。任知了透过窗子缝隙向外看去,东方的天气刚刚露出鱼白色,太阳也没有冒出头。
任知了又问,“你怎么来了?”
宋辞言简意赅的回答,“早起练功,路过你房间,听到房内有异响,进来看看。”
任知了尴尬了,继续讪笑,“我真的做噩梦了。”
宋辞点头,表示自己刚才已经知道了,无需再说一遍。
任知了依旧尴尬。
许是意识到了她的尴尬,宋辞起身告辞,转身走出了房间。
早上用过早饭后,任知了无聊的在院里闲逛了起来,这座院落安静的矗立在韶华辞的一角,看似是韶华辞的一部分其实又是独立分开的。
这个院落亭台楼阁别致非凡,假山错落有致,流水潺潺,郁郁葱葱,美不胜收。
风景独好,可就是人烟稀少,任知了这一路走来,却是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的。
转眼间到了午时,任知了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兴趣缺缺的沿路返回,在房间外碰到了送饭而来的花笑。
花笑看到任知了一脸无趣的神情,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伸手去摸任知了的额头,“姑娘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任知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有些无聊了!”
花笑笑,“姑娘只需在忍忍,等公子将尚书府的人打发走,自会带姑娘出去历练一番的,到时候姑娘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尚书府?”任知了这次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尚书府的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姑娘应该是不记得了。”花笑依旧柔柔的笑着,“这里是姑娘娘亲的母家,而我也是由韶华辞送入尚书府陪伴照顾姑娘的,现在姑娘丢了,又怎么会不管韶华辞要人呢?”
任知了心里一阵惊慌,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脱口而道,“那宋辞他,他会不会有危险?能不能应付?”
“这个姑娘不必担心,一个小小的尚书府暂且还奈何不了韶华辞,更不敢得罪公子。”
听着花笑笃定的语气,任知了的心渐渐放回了肚子里,可是转念又一想,还是觉得不对。
在任知了的印象中,尚书应该是个不小的官职,怎么从花笑的嘴里说出来,带着明显的轻蔑瞧不起呢?韶华辞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口气这么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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