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了还是不明白,又问,“那府里现在的那位夫人是?”
“师叔去世后,那位通房丫头扶了正,也就是现在府里的那位夫人,而你自小,也是由她抚养长大。”
听到这里,任知了似乎有些明白了。
想来府里那位夫人并不是真心想要抚养照顾以前的那位二小姐的,她只是借由这个二小姐,来落实她善良贤惠的美名,然后在借由这个伪装,来吸引尚书的注意,从而达到争宠的目的。
所以她才能一路扶摇直上,做到大夫人这个位置。而那尚书或许是忙于政事,疏于对这个女儿的关怀,再加上这位二小姐从小缺乏母爱与父爱,又养在别人膝下,性格难免会有些软弱不争,所以如今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
任知了又问,“尚书府里只有大夫人这一个女眷么?”
宋辞摇头,“不是。”
“既有很多妾室,那为什么府上子嗣除了我以外都是大夫人所处?这难道不奇怪么?”
“未知细节,不予置评。”
任知了追问,她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未知细节?就是说其实你是知道原因的?难道是大夫人她…”
宋辞还是那句话,“未知细节,不予置评。”
任知了低头沉思,在脑袋里消化着刚刚接受到的信息。
宋辞没有打扰任知了思考,静静的看着任知了一会后,又将手中的瓷碗递给了她,“凉了药性就不好了。”
任知了接过,仰头尽数将中药喝下,苦的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宋辞接过瓷碗,慌忙递上一颗棉糖,任知了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不爱吃糖。”
宋辞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任知了几步,原本朗润轻柔的声音带了些许的寒意,试探问道,“能想起你是怎么受伤的么?”
任知了摇头,“我受伤了么?”
宋辞不答反问,“蓝顷询你可还记得?”
任知了依旧摇头,“蓝顷询,应该是个人名,他是个人吧?”
任知了的话音刚落下,宋辞蓦的笑出了声,弯弯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任知了被他笑的一脸莫名其妙,在心里不断盘算着自己哪句话这么好笑,竟让他笑得花枝招展。
任知了默默的看着他,等他笑完。
半天后他才止住了笑,道,“他还真不是个人!”
“啊?”任知了愣住了。
宋辞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他说,“无关紧要的人,忘了就忘了吧,以后你只要记住我就可以了。”
“啊?”任知了依旧愣。
宋辞拍了拍任知了的肩膀,“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疑惑,我们明天再说。”
宋辞牵着傻傻楞楞的任知了准备回房,迎面碰到了疾步走来花笑,她的脸因疾走而变得微红。宋辞制止了花笑的话,示意她等下。
将任知了送回房间后二人便大步离开了。任知了望着他俩离开的身影,欲言又止。
傍晚的时候,踏着柔柔的月光,花笑端着晚饭再次出现在任知了的面前。仔细的布好菜后,道了声姑娘慢用后准备离开。
任知了出声打断了她离开的脚步,“可以告诉我,我是怎么受伤的么?还有蓝顷询是谁?”
花笑吃惊的转身,“你怎么会知道蓝顷询这个名字?姑娘你记起来了?”
任知了摇头,“下午的时候听宋辞说的。”
让任知了没有想到的是,花笑的回答竟然和宋辞出奇的相似,“不重要的人,不提也罢。”
她曾踏月而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