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任知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清烟袅袅,檀香扑鼻的房间,木质的大床上挂着素雅的帷幔,给人一种凛冽大气的感觉。
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身体,任知了从床上坐起,房间内空无一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花笑去了哪里。
目光巡视房间一周后,她决定翻身下床。推开房间的木,出现在面前的是曲径通幽的回廊,回廊两边树木郁郁葱葱,给这炎热的天气平添了几分清凉。
抬起脚一路畅通无阻的沿着回廊走着,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任知了心头的疑惑更浓了几分,这到底是哪里?
就在任知了疑惑间,花笑的声音突然从她的右后方传来,吓得任知了一哆嗦,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转身,“花笑,你是要吓死我是不是。”
花笑笑了笑,将手中冒着热气的瓷碗递给任知了。任知了则是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碗,又看了看花笑。
花笑还是好脾气的笑着,“姑娘放心,花笑绝不会害姑娘的。”
看着一脸不为所动的任知了,花笑又道,“姑娘这些年来在尚书府备受折磨,身体一直不大好,这药是为姑娘调养身体的。”
任知了看着她,又将那句话问了出来,“我可以相信你么?”
花笑脸上的笑意敛起,垂眸轻声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害姑娘的。”
花笑的回答并没有打消任知了的戒备。就在花笑还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一道朗润轻柔的男声适时的插了进来,他说,“既救了你,又为何还要害你?”
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话音落在了任知了的身旁。任知了向后退了一步,主动拉开距离,这才细细的打量面前的人。
站在任知了面前的是一个修长的身形,看着消瘦却并不显得单薄,如墨般的长发散落在金棕相间的束腰窄袖长袍上,头顶用白丝带绾成一个发髻,微风轻浮,略显柔美。
如玉的脸庞上有着一双弯弯的桃花眼,长而浓密的眉毛让任知了一个女人都羡慕的直流口水。高挺的鼻梁,始终含笑的嘴角,这一切的一切竟让任知了看的心慌了起来。
微低下头,移开视线,任知了决定不在看他。
花笑冲着这男子唤了一声公子。男子冲花笑回道,“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交给我。”
花笑转身离开。
任知了手中的瓷碗被男子接过,他悠悠的晃着碗中的药,略微沉默了一下。
“我…”
“你…”任知了和那男子同时开口了,可最后谁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任知了略显尴尬,倒是那男子不甚在意,轻轻的笑了出来,声音轻柔的好像珠落玉盘,直直的敲进任知了的心底。
最后先开口的是那个男子,他道,“这里是韶华辞,我是宋辞。”
“是你救了我?”
宋辞点头。
“为什么救我?”
“举手之劳。”
很显然宋辞的这个回答是任知了不能相信的,花笑和他之间应该是早就相识的,花笑既然可以将自己从守卫重重的尚书府带出,就已经证明了她绝不会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丫头这么简单,只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知道我是谁么?”
宋辞点头。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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