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等等,你过一刻钟再来通知娘亲。”
他想好好会会他未来的妻子——童养妻,妻子吗?
男人好看的唇角抹出了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小厮自用心里疑惑却也照做,管他什么呢,公子说如何便如何,我家公子必然是有一番英明的打算!
便向景湛作了作揖,示意退下了。
那个被全封虞国女人嫉妒的女孩醒了,眼神迷离。她缓缓起身,头痛欲裂。
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心中有着若有若无的悲痛在牵扯着她,似想让她记起什么但她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女孩心里空荡荡的像是缺失一个重要的东西。
她想着便懵懂起了身,正欲舒展舒展筋骨。她俯下身子凭本能捡起鞋子穿上。
突然视线中映入了一双纤纤修长的手先行捡起了鞋子,看着像是养尊处优已久的手可当它触及到女孩的欲捡鞋的手时却能感受到其中的老茧与粗糙,可以看出手的主人是有坚持练过什么的,但她不太肯定。
本想打起精神想要警惕对待眼前情况的女孩,看清眼前的男人的时候,她呆了!
这是什么人间尤物!松松垮垮的白袍若隐若现着对方精致的锁骨,随意散落的乌发四泄在肩头。
景湛听见对方咽唾沫的声音,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就才这种反应吗?还不够。
只见景湛大方地掀开床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徐徐地挪过去,距离在不断缩短。
他每靠近一点对方下意识往床角边躲闪,这里就像是上演着猎人与猎物的角逐,千钧一发!
啊啊啊,她最受不了美色诱惑了,更何况眼前的人长在她的审美上啊!眼里的秋波像是可以勾人,瞬间点燃她与他的周围空气的温度。
不好!没位置了,虽然长得帅啊,但还是很陌生呀,这样好吗?
嘴上这么说,但女孩身体还是很诚实,乖乖闭上了眼睛,忐忑着又小鹿乱撞着。景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转瞬即逝,渐渐覆了上去........
自用担心误了公子的交代,守在丞相爷景不讳的门口,生怕错过。
他想好了,时间一到就立马禀报。0.5刻钟,0.6刻钟,0.7刻钟,0.9刻钟!一刻钟!到了!
正当他想进门禀告时,丞相大人的小厮也打开了门,自用连忙打起了个急刹车!好险,差点就会冒犯丞相了,背后冷汗涔涔。
景不讳看着自用有些无奈。
景不讳:“这么跟着湛儿这么久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与你的父亲相比还是差太多了,加油吧,孩子。”
说起自用,景不讳都会无奈扶额,想当年他父亲自意辅佐她的时候有如神助,谨慎有分寸,他儿子怎么半点没遗传到呢,害。
景不讳:“说吧,有什么事?”
自用:“公子派我来禀告您,小夫人醒了。”
景不讳:“你是说,么儿吗?”
景不讳有些激动与兴奋,像是心中放下了一颗石头。
景不讳:“还愣着干嘛,快去熬一碗醒神汤药来,给么儿回回神。”
说着便来不及更衣就往景湛那院子里走去。
此刻,屋里剑拔张弩、一触即发!
某猎物见秀色可餐的猎人迟迟没动作,都想替他A上去,正欲睁开眼时,某猎人听见远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下便有了主意,迅速越过女孩捉住女孩身边的锦被做出想要给女孩盖被的动作,抱起女孩往自己身上扑去。
就在这个节点上,丞相大人景不讳赤裸裸地直视眼前这一幕——女上男下........
景湛:“娘亲,这事情......我家妻主太生猛了,让您见笑了,可我始终又把父亲男德放在心上的,是妻主.......这该如何是好呜呜呜。”
说着刚刚某人的A的气息消失殆尽,表现得像是被人蹂躏的花朵,令人忍不住为其同情。
景么:“这!有诈,你坑我!”
女孩一脸诧异震惊,说着想要推开眼前的戏精。
不推还好,一推可不得了,本来松松垮垮的衣服就被她不小心扯下,袒露的胸膛......白暂的肌肤暴露在空中。
这!这!这!
景不讳:“这成何体统!虽说你两有我定下的婚约,但也不能如此急不可待,白日宣淫!特别是你,景么!”
丞相大人大怒。
景么是谁?我吗?还是他?女孩与景不讳大眼瞪小眼,空气有些尴尬。
倒是景湛不嫌事多,开了口。
景湛:“娘亲说你呢,妻主。”
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一丝得意,被景么看见了。
景么:“好呀,你!”
她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的心肌梗塞!无仇无怨为何这样对她!虽然一开始她确实沉沦了,但明明什么都没做呀。
突然,自用气喘吁吁捧着醒神汤赶了过来。
自用:“丞相大人,您走得太快了,小的终于赶上您了。”
他回眸一瞧!他觉得五雷轰顶!哪管什么醒神汤啊!这个女人把他心中风光霁月、一尘不染的公子怎么了!
他来不及想就立马冲上前去将某女的爪子从自家公子的胸膛挪掉!
自用:“我敬你是公子妻主,但你两还没正式成亲你就这样.......行闺房之乐。说你为色女也不过!”
景湛:“咳咳,自用!不会说成语,能不能不要乱用!”
景湛的脸色有些难看。
某女顿时石化!她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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