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对于不同事物有着不同的差异。
猫的三年能长出锐利的爪,人的三年经岁月冲刷。
阿程离开了尤溪,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不明白是什么会让一个小孩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孤身一人去那样陌生的地方。
我颓废了好一阵,整天喝酒待在家里,公司基本不去,去了也无心工作。
我想联系阿程,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把我的微信拉黑了,也换电话号码了。
这期间宁屿有来找过我,有向我表明过心意,可我根本没心思去听她到底在说什么,我满脑子都是阿程,根本装不下别的。
我有过想要去重庆找阿程的想法,严浩翔也知道这些事,他拦住了我,告诉我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
没有电视里面那些轰轰烈烈的争吵,只是无声的离开。
严浩翔陪了我好几天,看着我好转了一下后,就和我说了些他知道的事情。
当我知道宁屿对阿程做的那些破事以后,我真的很气,我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执着,去强迫两个人分开,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后来去找她,想让她解释这件事,但她不承认是她做的,那我也就不会再采用温和的办法了。
恶人有恶报,自有人来收拾。
宁氏被查出亏空,偷税。
作为宁氏合作伙伴的我们,早在前段时间,我们的合作到期了,现在还在庆幸当时没有续约。
宁氏想不出解决办法时,宁屿找到了我,她第一次红肿着眼睛约我到咖啡厅里,给我道歉,希望我原谅她。
可是我并没有一点感觉。
阿程离开了,现在说什么都无关紧要。
她想让我出手帮帮宁氏,还打了她爸爸看着我长大的感情牌。
我顿时觉得反胃。
宁叔叔确实是看着我长大,可是这样一个烂摊子,怎么做都会被抓进去的吧?为什么要teak来给你们擦屁股呢?
我躲开了宁屿即将拉住我衣角的手,付了款就离开了。
……
之后不久,就是阿程的20岁生日了。
我想着大概会有很多人给他送生日礼物吧,一定很热闹。
宋亚轩找到了我,问我要不要准备个礼物给阿程。他说虽然已经分了,但是给彼此一个好的结束也终归是温暖的。
我答应了他,抽空去了一家专门定制的店面。定制了那条手链。
“思念无声”
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随着teak的一路顺风顺水,脚步也迈向了国外,成为了一家跨国公司。
我在电视上看着阿程,看他演的戏,他跳的舞,看他笑着说自己的爱好。
我也曾思考过,是不是只剩我一个人还在留恋过去那段时光。
直到我再一次碰到阿程。
答案浮出水面。
不是的,阿程也很怀念,他与我一样。
我自私地在他的后颈做了临时标记,是alpha的占有欲犯了,虽然不知道阿程的三年往事,但是他现在愿意住在我们的家,那就证明没有和那个宿晔有过生理接触。
我不想别人碰我的东西,一点都不可以。
小橙子身上带了些淡淡的柚木香,我满意地从他后颈松了口。
结果就是挨小孩说了一顿,好嘛,还挺容易害羞?
带着他下班后去逛夜市,看小孩吃得嘴角沾油,我不由得笑了笑。
可能这才是我想要的吧……
惬意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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