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宫,宁初起来之后按照惯例给自己如今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问了个安,就躲着宫人偷偷溜到自己昨天去的那片梨花林,想着看看能不能碰到男主。
没想到还真的让她给碰到了,宁初欣喜地走过去
宁初: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昨天我回来看,你已经不在了,就把药放在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看着宁初的笑容,魏云沚突然紧张起来,他的脸上透着些许红晕低着头
魏云沚:看到了
宁初:那你用了么?好些了没有?
魏云沚:嗯,好多了。
唔,姐姐真的很温柔呢,一时间他的脑海里一些被称之为妄想的东西像冲出牢笼的野兽一般叫嚣着,如果……如果姐姐知道自己是她的弟弟会不会对他更好呢?
小小的少年见惯了世态炎凉,显然懂得怎样做才能让眼前之人怜惜他。
于是在他的有意无意下,宁初对他也越发的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快到年关了,天气也变得尤为寒冷,宁初抱着紫金手炉窝在榻上,屋内燃着炭倒也不觉的冷。
宁初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初夏推开了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惊喜道:“公主,外面下雪了呢!”
宁初被门外灌入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寒颤不甚在意的应了声
宁初:唔
心里却有些担忧魏云沚,距离自己上次给他送棉衣已经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现在都下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挨饿受冻啊! 宁初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看一眼比较放心,忍痛离开了自己暖暖的被窝,披上了狐裘披风。
走出了锦绣宫,天色已是不早了,风吹得雪乱飘,打在脸上又麻又痛。
初夏帮宁初撑着伞,站在宫门口忍不住抱怨了声,“公主,您干嘛对一个冷宫里的皇子那么关心啊?您是魏国最尊贵的公主,他不过一个宫女所生的卑贱皇子,哪里受得起您这般的关心!”
宁初听到这话倒是笑了,从初夏手里将油纸伞拿了过来
宁初:是啊,他的确是一个卑贱的不受宠的皇子,可是,你呢?你又是什么?何时皇子的事也轮得到你插嘴了?况且你扪心自问本公主待你如何?按照你的吃穿用度可比一般的官家小姐好的太多了,你又受得起我这般关心么?
字字诛心,针针见血。
初夏的脸色骤地苍白起来,慌张地跪倒在地上,“公主恕罪,奴婢妄议了主子实在不应该,请您责罚!”
看来是自己太过宠这些丫头了,还是吃些苦头才好,不然以后离了这锦绣宫怕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宁初狠下心来,没有说一句话,撑着伞走进了风雪中。
宁初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手冻的已经僵硬了,脚也几乎是没有知觉的,哎~早知道就不逞强今天去了……好不容易才到了那个破旧的院落。
宁初推开门,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了少年。
少年的唇色发白,眉头紧锁,一张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大开的窗下像小山丘似的积了厚厚的雪,屋内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宁初赶紧去把那窗户给关了,心下有些纳闷,平日里照顾魏云沚的嬷嬷去了哪里?坐在魏云沚的床边,宁初将手覆上他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宁初吓了一跳,这是发烧了!
这里看来是不能再住了,宁初当机立断,找来了侍卫将魏云沚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了锦绣宫。
太医也已经命人去请了,宁初小心的掀开那破旧冷硬的被子想将他放到自己柔软温暖的被中,却被那被下的光景下了一跳,少年的胸前满是新添的鞭痕,血已经干了,衣衫上的碎片与模糊的血肉几乎融为了一体,纵横交错的伤痕几乎布满了少年的整个胸前,莹白的皮肤上丑陋可怖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宁初这次真的是被气到了,那帮人怎么能这么对小男主!我去,不知道魏云沚现在是她罩着的人么?!老子不发威还以为自己是病猫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折腾到了半夜才控制住了魏云沚的高热。
看到趴着睡在魏云沚床边的宁初,初春轻手轻脚的帮她盖了件披风,却还是惊醒了本就浅眠的宁初。
宁初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宁初:初春,现在几时了?
初春:“回公主,已经寅时了。”
宁初:唔,寅时?大概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吧。『心道』
初春:公主……
宁初:嗯?
初春:初夏已经在外面跪了很久了,公主可否……
宁初这才想起这事,本来她是想从魏云沚那回来就让她起来的,却不想只顾着魏云沚了,把她给忘了……
宁初:让她起来吧
宁初:等等
宁初:你一并去太医院帮她抓些祛寒的药回来
初春: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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