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儿。
一名外貌颇为白净体面的婆子,就躬身走了进来
花嬷嬷:奴婢……
苏氏:(拍案而起)大胆花婆子,本夫人委以你重任。
苏氏:你却利用职务之便,连年的私下克扣嫡出长女的用度。
苏氏:究竟谁借你的胆子,你可知罪?
花嬷嬷:(惊呼)夫人饶命啊,老奴知罪。
花嬷嬷:老奴是一时想不开,猪油蒙了心,才干了这种腌烂的事。
花嬷嬷:老奴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夫人,对不起老夫人。
花嬷嬷:只求夫人看在老奴多年还算忠心的份上,饶老奴一次。
花嬷嬷:老奴愿将这些年的克扣,全部补齐。
你眼底有讽刺闪过,但心里却是早有预料,小小的克扣是撼动不了苏氏分毫的。
老夫人:(冷声)狗奴才,还敢求饶。
老夫人:来啊,如此恶奴推出去,杖责五十大板。
花婆之立刻就有些惊慌的瞪大了眼,求救似得望向了苏氏。
慕容久久祖母息怒,花婆子这些年虽对不住孙女,但也全然不是恶人。
慕容久久去年寒冬腊月,孙女屋里没有煤炭,还亏了这花婆子帮了一把。
慕容久久给了些碎煤渣子,才勉强过了冬。
慕容久久我自觉白拿人家的好处,月钱一领上,就给花婆子送了一两银子。
慕容久久可惜,这花婆子似乎看不上孙女的一两银子。
慕容久久也只叹,孙女囊中羞涩,一月也就五两的月钱。
慕容久久若全给了,可怎么活呀。
此言一出,苏氏的整张脸都黑了。
老夫人:如此说来,府上不光穿衣克扣了嫡女,就连煤炭月钱也克扣了。
老夫人:老婆子分明记得,嫡女的月前是三十两纹银,何时变成五两了?
老夫人:苏玉兰,这就是你掌的好家啊!
老夫人:这一个恶奴欺主,难道这一院子的恶奴都欺主吗?
老夫人:你倒是给老婆子好好解释解释……
老夫人越说越气,最后气的眼角都露出红血丝,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照着苏氏的头砸去。
慕容子妍:(惊的起身)母亲……
素来养尊处优的苏氏,吓出了半身冷汗,腹中更是被打出了几分火气,当即哭着就质问。
苏氏:母亲,我苏玉兰虽说是你的儿媳妇。
苏氏:但也是有头有脸,正经官家的嫡女,您怎么可以说打我就打我……
老夫人:打你又如何?
老夫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老夫人:若你尚书府不服,老婆子不介意亲自跟令兄尚书大人好好说道说道。
老夫人:说你是如何掌家,纵着这些恶奴,苛待嫡女的。
慕容子青:(讨好)祖母息怒。
你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伏在了罗氏的膝旁。
慕容久久祖母,您可千万别气。
慕容久久你若是气着了,岂不是久久的罪过。
慕容久久母亲虽有错,但咱相府这么大的家业……
慕容久久里里外外这么些个口子人,难免也是有所疏漏的。
桂嬷嬷:(帮腔)是啊,大小姐说的是……
老夫人喝了口茶,顺了顺嗓子,这才恢复了常态。
老夫人:罢了,到底是老了。
老夫人:这个家是媳妇掌,我老婆子也不便插手。
老夫人:咱们言归正传,今后可不能再慢带久久了,她怎么说也是我相府的当家嫡女。
眼看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要散了,众人不禁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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