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楼夕颜拉着小蓝一路向南跑,心里却是不断疑问,“是谁?是谁在说话,是谁救了我们……”
“啊!”她一边跑一边想着,一不留神却撞上了一人,吓得瑟缩。
“颜儿?你们”楼夕敏蹙眉,“怎做如此打扮?母亲正着急寻你呢!”
“我……我回去换衣服”楼夕颜松了一口气,“哥,你别同母亲说……回,回头我再同你细说,好不好?”
楼夕敏无奈地点点头,疑惑偏头看向她跑来时的方向,“这后营丛林颜儿从未去过……”
“公子”东麸立身于南宫月身后道:“该到王爷服药时间了。”
“都回吧,”南宫月道:“出来够久了。”
“哈哈……皇太女真是谦虚,谁人不知你身边的惜玉公子是个能人,那把伏辕剑可是当年扶鸢先生留下的葵宝……”
惜玉抿唇不语,跪坐在娥皇太女身侧,手轻抚上腰间的伏辕剑。自扶鸢先生故去后,这把剑多次辗转,最终流落到他的手上,也算是人生一大喜事。
南宫月信步而来,宴席上侃侃而谈,他充耳不闻。他从百官晦涩不明中走过,陈沐琪有些温怒,又有些担忧的看向他,他只是漠然前行。药童端着药膳,低着头紧跟其后,不斜视也不猥琐,一心一意地跟着自家主子身后。
“若说是扶鸢先生那和南宫家也是有不少渊源的……”一名官员瞧了南宫月一眼,眼内颇有深意:“诶,我们的大乐师生母姬家和扶鸢先生生前乃是至交……大乐师身边的东麸医师原也是扶鸢先生的关门弟子,这大乐师的武功定受指点……”
“那不见得,不都是大乐师文武都是桓王指点的么”另一人好奇说道。
“桓王善于重剑罡气内功,大乐师路数却……也不知是哪位大师指点了”一人意味不明地说着。
“那你们说说,拥有伏辕剑名师指点的惜玉公子厉害,还是看不出路数的大乐师剑法厉害?”
“大乐师善鞭,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鲜少见他使过剑的。”
“那原本他也不用箫的,舞勺宴时不是使得,说不定剑也是会的!”
三五成群聊的不亦乐乎,甚有人试着让南宫月和惜玉公子一决高下,南宫月都置之不理,惜玉却是蠢蠢欲动。
他等待这个时机很久了,他是皇太女尤为上心的人,而他在她身边多年,顶多算是个有用的玩物,而他不过是比他出生的好,还有什么是了不起的,他不服。
“比比不就得了,今夜热闹,正好比剑助兴。”你说他说却无人问过当事人是否乐意,陈沐琪更是不悦却不能言表,惜玉明显的跃跃欲试,南宫月自始自终未表明态度,就像讨论的人与己无关。
“大乐师莫非是不敢?”西骊使臣却对这场是非尤为兴趣,南宫月不回应不搭理。
惜玉却有些按耐不住,抚剑立身于场内,手臂震立是伏辕剑半个剑身震出剑套中,极为明显的挑衅般的下战书道:“在下愿让大乐师三招,免得人说在下以大欺小。”
南宫月淡定的喝下最后一口茶,轻落杯脚,反手将杯盖打出直击惜玉面门,惜玉收剑用剑柄挡去杯盖便是一招。
杯盖被原路弹回,南宫月只坐在原地并不动身,拂袖轻巧地卷住杯盖,看是轻柔但杯盖却在袖内一分为二,先后如利器般再次向惜玉飞去。
化为利器的杯盖轨迹多变,去势更快更狠,惜玉猝不及防险险躲开,还是被其中一半杯盖划伤了脸角,虽伤口划的不深,却仍有丝丝血珠冒出,在其洁白如玉的柔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场上一片哗然,惜玉随意的擦去血渍,这样的小伤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不屑一顾:“如是?而已。”
“扶鸢的伏辕,苟延残喘这么些年,也够了”南宫月挑眉看了一眼惜玉手中的剑,眼神更暗沉了些。
惜玉勾唇一笑,抬手用剑柄指向南宫月道:“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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