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毒,我不信你就从来没因为一个人心跳加速,或者……呼吸困难,心口紧缩也可以…”南宫月道。
“我……”见谢青书一脸地不自然,南宫月在心中大喜,原来是漏一拍呀,青书是慢热型地呀,好好好,慢热地小青年,奶羞奶羞蠢萌蠢萌地更好玩。
“青书你可要记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回,将来可是有大用处的。”南宫月神秘地说着,又抖动着眉毛逗趣他。
“公子……”谢青书话还没说出口,南宫月却是恼他,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机关戒指,灵蛇戒化成匕首的样子,生生的横在谢青书的脖子上。
这机关谢青书是见过的,只是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可化成任何形态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且被机关击中的地方都会留下,如被雷电击中,灼烧过的痕迹。
谢青书暗吞了一口口水,被压着斜靠在圆桌上,双手反撑在桌上以来支撑两人的重量。
当白笙请来桓王时,正听到门内南宫月轻柔地声音传来:“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绝世美人也。青书,要不你就从了我吧。”
白笙听后头皮一阵发麻,桓王脸色铁青,白笙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里面算了,他这都听到了啥呀,王爷会不会为了维护公子,将自己杀人灭口…
“撞门。”潇九渊沉声道。
“你别挣扎了,你逃不出……”正说着,大门从外被人用力踹开,此时南宫月正蹲在凳子上,谢青书站在他旁边,灵蛇戒早化成长鞭,一圈圈卷在他的脖子上,他一脸生无可恋。
刚才一直保持那个半趴的动作,南宫月都觉得腰酸背疼,只得将灵蛇化成鞭缠上他的脖子,自己则蹲在了凳子上,青书僵硬的腰板终于缓了口气,可是公子还是不放过他。
桓王和白笙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的场景,桓王冷着脸盯着蹲在凳子上的南宫月,白笙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又看看谢青书。
谢青书此时还被灵蛇缠着的动弹不得,南宫月却是头大了,心道:“哇靠,有完没完,白笙你搞半天原来去找九哥了,这不是要我命……”
不对,想想自己是喝了酒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疯卖傻到底得了。
想着南宫月从凳子上跳下一把扑进了潇九渊怀里,再次抱住了某人的腰,一脸的傻笑。
谢青书和白笙均是脸黑,心道:“怎么又是这一招。”
潇九渊抬手想扒拉开南宫月,可惜他抱得死紧,又怕伤着他,只得说道:“放手。”
“不放,你赔我,赔我良辰美景,赔我春宵一刻。”南宫月赖皮道。“不对,好气氛都被你打破了,你还得赔我一个大美人。”
“你想要美人?”潇九渊问。
“额…”怎么感觉这话有坑,他得好好想如何做答!
“要…美人…极美极美地那种!”南宫月脸贴着他的胸膛胡乱的蹭着。
“具体点。”萧九渊不温不火的说着。
“那怎么也得英气逼人,身段凛凛,俊美非凡,要对我好,会疼我,会照顾我,会弄好吃的,酒量要比我好,要有主见……”南宫月瞎胡扯道。
白笙听着这话怎么那么别扭,有这么形容美人的吗。要是美人都这样的,自家王爷可不就是现成的一个么!
这么想着白笙抬眼看了看南宫月,又看了看桓王,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在场的三人都回头望向他。
白笙自觉失礼,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我给公子去端醒酒汤。”说着一会功夫跑没影了,南宫月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白笙一回。
待白笙走后,南宫月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像挂在了潇九渊身上,没办法,这人实在是高大。
南宫月才到潇九渊的胸口,不安分的在他胸口乱蹭。
萧九渊无奈只得将其扛在肩头出了南院,谢青书不知是跟上还是不跟上,纠结的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落衣本是西郦胡人,自小颠沛流离受尽苦难,念我母亲一饭之恩,与我相识数十载,待人大气实则心思敏感,不愿拖累他人,不似寻常女子…”想起方才公子和自己说过的话,抬眼看向天心阁的方向。
“我知他不是寻常女子,我不悔。”谢青书呢喃道。
而被潇九渊扛走的南宫月,觉得这么倒挂着,自己的头更晕了,心里对潇九渊一阵腹诽道,“九哥,你也太不会心疼人了,这样倒挂着我,很可能……”正这么想着,南宫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唔唔……”南宫月急得一阵轻拍潇九渊的背迫使他停下脚步,他立即从他肩头跳了下来,扶着最近一棵大桐树干呕了起来。
“倒霉,一晚上除了喝酒什么也没吃,这会想吐都吐不出来了……”南宫月心里苦呀,真是自找罪受,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个什么东西来,头却是更疼了。
“如何了?”潇九渊本是想惩罚一下他的才那样扛着,没想到他反映这么大,整张小脸瞬时煞白如雪,看着不心疼是假的。
这个弟弟他一直看得很重的,平日里随便他怎么折腾只要不伤着就好,有什么事他都会为他善后。
刚听白笙匆忙来报说月儿醉酒跑去谢青书那里,来时还听到那么惊人的话他也是一时气到了。
他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他,只是他想投进别人的怀里不行,他……还不到束冠的年龄,太小了,他不放心,怕他受伤。
“如何了?还能如何?”南宫月气恼地想着,却不回话,“我喝醉了,我喝醉了,我喝醉了!”重点提醒着自己,现在可不能醒来,否则屁股开花!
潇九渊是怕他伤着,见他又呕不什么东西来,想来晚上是空腹喝得酒,又气又心疼,想上前扶他回望舒阁,那是他在王府的住所。
可南宫月正郁闷着才不管你心情呢,见他伸过手来,趁机用力一拽,潇九渊一时不慎向前一个踉跄,下把正好磕在了南宫月的唇上,两人均是一愣。
乘萧九渊恍神这空档,南宫月索性选择逗趣逗到底,便抬手抚上到他的面颊,道:“剑眉鹰眼,挺梁薄唇,骨健筋强,九哥还真是懂我,还真给我送来了个大美人。”
说着便踮起脚尖在潇九渊的下巴处亲了一口,实在是高度悬殊,想亲脸亲不到,潇九渊身高八尺有余,放到现代那可是有一米九多的大高人,可怜南宫月十五岁都没有,一米七都不到,这个大大地鸿沟,估计还要伤个好几年才赶得上了。
白笙端着醒酒汤杵在了不远处,他刚刚又看到了啥呀,这这这……低头看了看面前的醒酒汤一口闷了下去,是他喝醉了,是他该醒醒酒了,这一晚上是要毁他三观千百遍么。
瞧着潇九渊愣神,一脸吃瘪样,南宫月早在心里乐开了花,好玩,这还是他头一回在九哥脸上看到表情龟裂。
“我亲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又在他刚刚亲过的地方,掐了一把道:“这里,我的!别人不可以碰!”
“好。”潇九渊低眉温和地笑着,本以为他会发火,自己会在他盛怒之下就此蔫了。
然后强行灌下醒酒汤,现在这是啥套路,剧本是不是拿错了,这要他接下来咋接呀,这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吧…
南宫月快速地脑内运转着这大量的信息,衡量着自己醒酒后铺天盖地的惩罚,他要不要挽救一下呢?
他在心里翻云覆雨地琢磨,萧九渊却笑而不语地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南宫月只得腼腆一笑,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走,我们入洞房去。”
说去洞房,两个大男人的洞房,南宫月哪有什么经验,纯盖棉被说情话。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酸溜溜油腻腻的,最搞笑的是,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只得捧着潇九渊的脸一阵狂笑。
有时候他还真不得不服九哥的定立,他都被自己说笑了,他居然还可以面若春风的,侧卧在一旁淡然自若地听着。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也许是真的困了,渐渐地南宫月便没了声。
渊月璞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