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闲话家常

卓晟皇上从书案前走出来，坐在茶几边上的软椅上

卓晟皇上：国师不必拘谨，今日孤也是没事做，闲的发慌，就想听听过去的事儿，咱们闲话家常，总比一个人闷着要好些嘛！

卓晟皇上：国师快别跪着了，过来坐，咱们喝点茶水，听听故事，这日子是有多舒坦。

肖国师谢恩后，站起身，却也没敢真的坐过去，仍是站在一边，低着头，垂着手。

卓晟皇上：过来坐，站在那里干嘛？站那么远怎么喝茶。

肖国师：是

肖国师坐在茶几旁边的另一个软椅上，却是没敢坐实。虚坐下来，他偷眼观察着皇上的神色，不见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卓晟皇上：国师当年和墨林同窗读书，这是孤知道的，可是后来听说墨林娶妻生子，你们好像就没怎么来往了吧？

肖国师：其实并不是那样，那时，墨林大人娶妻，也正是微臣带着可心归家之时，却是没能赶上墨林大人的婚礼，后来墨夫人产子，微臣还去祝贺了，并没有传言的那样。

卓晟皇上：哦！这么看来，你们确实关系亲厚。

肖国师：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好几年的光景，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墨林大人经常带着夫人和小公子到我府上拜访，我也经常带着小枭去墨林大人府上用餐，两个小孩子也能玩到一起。

卓晟皇上给肖国师倒了杯热茶，放在他面前。

卓晟皇上：过去的事，总是很美好的，想想那段时光，当时该是怎样的快乐。

肖国师：是，皇上说的是，墨夫人厨艺很好，人也温柔端庄，很是贤惠，墨森那时还小，大概有六七岁吧，很淘气，经常带着小枭乱跑，小枭也爱粘着他。

皇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示意肖国师喝茶，肖国师喝了一盏茶，有片刻的沉默。

皇上见他眼里透着怀念，就说，

卓晟皇上：是啊！墨林那时在御前当差，孤也是很喜欢他，那个人很是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

卓晟皇上：墨夫人孤也见过一次，有一回他带着夫人进宫谢恩，孤恰好遇见，墨夫人很美，一双眼睛会说话一样，很是端庄优雅。

肖国师的眼神里有着些许眷恋。他幽幽的说

肖国师：微臣第一次见到墨夫人的时候，是在她怀着身孕几个月之时，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即便是怀着孕，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

话没说完，赶紧停住，他……他这是说了什么啊！

卓晟皇上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又给肖国师斟上茶水，自己也斟上一盏，拿在手里把玩着茶盅。

心里说，这个老流氓，拐走兰将军的妹妹不说，还肖想墨林的夫人，这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卓晟皇上：都过去了，国师也不必再想那么多了。

肖国师：是，想起故人离世，微臣难免有些伤感。

卓晟皇上：是啊，这是人之常情嘛！那后来又是什么原因闹的不愉快呢？

肖国师：说起来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就是当时在政事上有些意见不合，慢慢的就疏远了起来

卓晟皇上刚要说什么，一个太监弓着身子进来，在皇上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皇上端起茶盏，对肖国师说

卓晟皇上：国师今日就先回去吧，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哪天有空闲了，咱们再接着聊。

肖国师赶紧起身告退，出了龙吟殿才发现，原来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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