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的眸子变得猩红,他极力忍耐,可抵不过这极强的药力和身下人的魅力,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奈何根本就移不开眼。
美人惊恐万分,柳眉轻蹙,杏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秋水,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殷红的唇瓣简直是…致命诱惑。
临月:“云深…唔…”
临月一声惊呼,陡然间瞪大了双眼。
云深覆上她殷红的唇瓣,爱恋的舔吻着她的甜美,撬开贝齿,攻城略池,吸允她甜美的津液。
临月挣扎了下,男女力气悬殊,她无力反抗,也许是本不想反抗,浑身酥酥麻麻,酸软无力,她竟慢慢的开始回应他。
缠绵悱恻的吻,落到了她的颈上,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每一次的触碰都是一股电流经过,她的手也缓缓搭上他的背部。
云深:“临…月…”
他在喊她的名字,临月。
临月突然间回神,他们在做什么!
彼时,她胸前一片寒凉,身上的衣衫被扯开,他的大手正在她的腰间摸索,在摸索中扯到了她的腰带,临月心跳加速,身子跟着颤了一下,她喘了口气。
临月:“不…不可以。”
她偏过头往往桌上旁的储物台上看,一只白里透亮的花瓶映入眼帘,她伸手去够了花瓶,然后吃力的举过来砸在云深的后脑勺。
云深吃痛,瞬间便不省人事倒在她身上。临月叹口气,咬着牙从他身下爬出来,看着倒在桌上的人,她定了定神。
他是因为药性,那么她呢?
她胡乱的把人挪了个位置,让他躺的舒服点,才把人挪好,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又惊又怒。
见来人是云狂,她松了一口气。
云狂:“临月,你……”
云狂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能塞下个鸡蛋,屋内简直一片狼藉,他三哥人事不省的倒在桌子上,而临月也衣衫不整,春光乍泄…
他指了指临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临月低头一看,方才被云深扯开的衣襟忘了系好,酥胸半露,一片春光,她尴尬的立刻转过身去,草草把衣服穿好,半晌才转身。
临月:“这…你哥他……”
云狂:“我哥他不会是见色起意狼性大发把你……了吧?”
临月:“去你的。”
临月:“说的什么胡话!”
云狂:“那你们都这样了还让我怎么想啊?”
云狂撇撇嘴,无奈的摊开手看她,屋内的一切都让他痛心,可此刻他只能强颜欢笑,悲痛之情不能流露半分,所有的情绪除了惊讶什么都不能有。
临月:“我…你…他被人下药了。”
临月:“不对,他误食了那啥药。”
云狂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云狂:“天呐!小月月你也太厉害了吧!竟然想出了这招!”
临月一脸茫然,还有些不在状态,她柳眉微蹙,疑惑的看他。
临月:“我怎么…”
话才说一半她便瞬间了然了,此刻云狂还在找死的继续。
云狂:“天呐!真是厉害,佩服佩服,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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