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原来这人是结巴,不过方才的称呼确实可笑。临月吃饭全程合不拢嘴。
云深:“吃完了就走,换家客栈。”
杨佑:“为什么?”
临月:“为什么?”
临月和杨佑异口同声,云深本不打算解释,最终还是开口道。
云深:“方才那人自称来自五里坡,离得不远。”
两人心下了然,现在几人的行踪不便暴露,且不能与盗匪正面冲突,所以需速速离开。
几人又辗转到了另一家客栈,比方才那家气派很多,正红色朱漆圆柱。两角尖尖的青瓦,大大的匾额横挂,气势非凡。
杨佑:“三间客房。”
临月:“额……”
云深:“有事?”
临月:“没,没有。”
临月努力扯了个笑脸,她怎么好说她不敢一个人睡呢,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平时丫鬟守夜,只要屋里有个人都是好的。
但是,如今这…她本来就是自己要跟着出来的,如果再提要求什么的,不太好。
床很大,临月一个人躺在上面胡思乱想,她不敢熄灯,总怕黑漆漆的地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夜,天空被黑暗骑士包围着,一层层的连带着树的枝桠,屋顶都黑乎乎的,引人无限遐想。
二楼客栈的某个房间门悄悄开了,黑暗中一个身形瘦小的人提着灯摸到了另一个房间门前,从窗户翻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房间内掉落了一个不明物体,云深呼吸平稳,双目紧闭,心下却已了然。
瘦小的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她以为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没想到对方一下将她制住。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且姿势暧昧。
临月:“别别别动手,是我。”
临月吓得赶紧自报家门,这黑灯瞎火的要是被他打了一顿岂不冤枉?
云深挥袖带风,桌子上的蜡烛着了,看清床上的人之后他愣了,皱眉问道。
云深:“深更半夜,你到我房中做什么?”
临月:“我…我一个人不敢睡。”
云深眉头一皱,恍然想起白天订房间时她欲言又止想说的话应该就是这吧。
临月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云深不说话,她又加了句。
临月:“只要别让我自己住一个房间,我害怕。”
她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深,云深半晌不做声,最后终于说了句。
云深:“你睡吧。”
云深:“我就在屋子里坐着。”
临月困极了,也没有推脱,直接爬上了床,床上他刚刚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味。
夜里冷,云深穿上了外套,他坐在凳子上,借着灯光打量床上熟睡的少女,她眉眼弯弯唇角带笑,似乎做了美梦。
向来有洁癖的他此刻竟然容忍一个女人躺在了他的床上,云深浅笑,在桌边坐了一夜。
临月醒来时,云深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她捶捶脑袋仔细回忆,想知道自己昨晚有没有干什么丢人的事,应该没有吧。
她睡的很安稳,那就是说云深在桌子旁边坐了一夜?或者说他直到自己睡着才离开?临月有些内疚。
下楼吃饭时,杨佑无意中问了句“殿下昨晚没休息好?”临月更内疚了,她让店小二给云深房间加了一张床。
杨佑感到奇怪,又问了句“殿下一个人睡两个床?”
云深当场愣住,临月笑喷,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不了了之。
(本宝真的很想进步,小可爱们提点意见吧,我会虚心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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