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宇:(树倒猴孙散,以前我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纷纷远离我了,只有神经大条的韩风枫还会傻傻的来找我)
顾承宇:(我也嘱托了父亲,从今以后,父亲安心赋闲在家著书立说,莫问政事)
顾承宇:(专心学问,做个贤臣,如此一来,助那位忙着铲除异己的皇子来说,我的父亲才是无暇顾及,可以放过的小鱼小虾呀)
顾承宇:(似乎是极懦弱极胆怯的做法,不过对于根基很浅的我家来说,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博弈政治资本,而且为了争夺皇位而搞出那么多内讧事情,无聊无趣且愚蠢)
顾承宇:(这阳城中的明争暗斗都可以预料的到,唯有古食斋的饭菜,以及那位力挽逛澜的公主,才有那么一点可供品味的新意)
顾承宇:(那公主在河西走廊当个土霸王,比躺阳城的这躺浑水要好很多)
顾承宇:你觉得公主怎样?
韩风枫:公主?哪位公主殿下?
顾承宇:能有哪位?被封为威远大将军的公主呀
韩风枫:当真不愧为何家血脉,在边关呆了几年,带兵打仗的本事真是厉害
顾承宇微微一笑
顾承宇:(如果她被召回………她可就……)
安元二十五年,安元帝赞六皇子林昭品行端正,礼贤下士,忠孝仁义,宜为储君
封为太子,以告太庙
七幅羽毛裙迤逦过皇宫轩廊光洁的地面,单丝朱红地银泥帔帛环绕于臂间,如此锦衣华服,非但不会掩盖女子的美丽,反而显得她高雅华贵,仿若天仙
宫人见之,无不纷纷行礼,莫敢抬头视之
王柔惠:(这样的尊敬,早已习惯)
王柔惠:(太子死后,我出家为道姑,在宫中设立道观为太子往生祈福,名义上是个寡妇,但是我想穿什么样的盛装华服,都不会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王柔惠:(因为我是安元帝的心头好)
王柔惠在内庭的影响力自然不用说,前朝臣子遇到什么麻烦事也托她在安元帝面前说情
至于父夺子妻?太子都已经不在了,谁会傻傻的触此霉头?
路人甲:娘子万福!
众人:娘子万福!
一路上不断有宫女内侍惶恐地福身行礼,王柔惠目不斜视,脖颈挺直,下巴微扬,一路朝安元帝寝殿
路人甲:皇帝陛下身体每况愈下,脾气也越来越阴晴不定,只有王娘子能哄住,你们说王娘子怎么人又美,还知会哄人呀?
众人:你说王娘子用的什么办法呀?
众人:上头的事怎么容得咱们议论?
当王柔惠转过回廊的一个角,忽然有人从黑暗里伸手,将她拉进某殿中一间昏暗无人的小室
王柔惠还未来得及一声惊呼,已被暗中人以唇封缄,整个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而跟在她身后的宫人们,本想呼救,却看见从小室内走出的两个卫士,具都深深埋下头,不敢多言一字
而昏暗的殿间,衣衫翻飞,大汗淋漓,娇踹微微
林昭:怎么了?
林昭望着怀中哭泣的女子,唇角含笑抚摸她的乌发
林昭:是谁让你不高兴了?
林昭:我给你出气
王柔惠:就是你让我不高兴的
王柔惠:总是如此偷偷摸摸
王柔惠:吓得我心惊胆战的
王柔惠:何时是个头呀!
她身上只披一件薄的透明的素纱,大半个光滑的裸背半遮半掩,显得极柔弱
林昭:莫急莫急,很快了
林昭:待那老家伙殡天,你我双宿双栖,我为龙,你为凤
王柔惠:(你为龙,我为凤,好一句甜言蜜语)
王柔惠的双眼微微一眯
她被他放倒在地面上疯狂的亲吻抚摸,眼里所见是殿顶房梁的彩画木雕
虽然口中发出声声吟哦,眸子却冷静得很,并无动情
王柔惠:望殿下记得自己的话,来日莫相负
当林昭和王柔惠在皇宫的某殿缠绵时,王翰飞的第一个孩子刚刚降世
那个娶林清馨为妻的梦想,在家族的威逼和她的赫赫军功下,逐渐成了一个空虚的幻想
林清馨将幸存的羌族王族送至阳城,意在软禁且汉化,如此一来,强悍的羌族只能成为昨日历史
可是,即使是羌族王族押解到京,来的也是何逍遥而非林清馨,仿佛她知道阳城中有人对她不怀好意
彼时,林清馨正在一边对付罗山不安分的小部落,一边重新整顿军队,打造一支新的轻骑兵
而满心期待的王翰飞在得知押解羌族王族的只有何逍遥,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抗父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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