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某怎会是如此之徒。”寒戦起身折扇一收,欺身压上女子,双手桎梏住女子道:“我说苏夏,你要是嫁给我,那这丞相府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呵呵~”苏夏妩媚一笑,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寒戦,柔软白皙无骨的磨砂着寒戦的轮廓。
寒戦浑身一僵,耳根一红:“苏夏,你信不信我今就把你给办了。”
“噗~我信,寒大公子阅人无数,说的自然不是什么威胁我对吧。”说着,苏夏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抱住寒戦的脖子,一只腿从下至上的摩擦这寒戦。
寒戦一下子弹开,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扇着,强装镇定的说道:“苏夏,你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样?”
苏夏手捂着小嘴道:“你猜?猜对了我就娶了你。”
“你现在也可娶了本公子。”寒戦恬不知耻的说着。
“噗~别说笑了”苏夏一改方才的样子,正经的说道:“行了,你这次来是干嘛。”
看着苏夏的正经,寒戦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我妹妹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听说了!”苏夏从桌子上起身淡淡的说道:“不过,寒戦,你究竟想让我帮她什么,再说了,你有问过她的意思吗?”
“她如今想和离。”寒戦合起折扇,背手而立道:“但是,你也知道她才刚成婚,若是和离,今后又当如何。”
“所以呢?”苏夏讽刺的说道:“就要活该和那样的男人捆在一起一辈子是吧!?然后,守一辈子的活寡是吧!?寒戦,你不是她,你不懂那种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感受,每天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明明心里委屈的要死,却还是要因为那些皇家的条条框框,所谓的三从四德日复一日的为那种男人大理后院。”
“……”寒戦看着眼前满脸讽刺的苏夏,一时语塞。
苏夏逼近寒戦冷冷的说道:“这是在杀人,寒戦,这样活活的熬死一个女人,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没有!苏夏。”寒戦看着眼前冷冷的苏夏,慌忙解释:“我从来没有那样觉得,我……”
“嘘~”苏夏小手抚上寒戦的薄唇,打断了寒戦即将要出口的话:“那就叫你妹妹来,我很想见她。”
说完,苏夏拉开门出了雅间。
寒戦呆愣在原地,轻抚上还留有苏夏指尖冷香的薄唇,失神的看着那抹远去的红色身影。
这个叫苏夏的女人,是四年前来到庆国的,之后在庆国迅速的崛起,成为了京城中的首屈一指的首富。
除了这家城中最有名的茶楼岳阳轩,还有遍布整个庆国的书院——云起书院,以及城中最有名的妓院——潇湘馆。
而这家岳阳轩,表面上是茶楼实际上卖的是消息,而这岳阳轩的眼线遍布整个三国。
而这些是他目前为止知道的,至于这苏夏到底是何来历,他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四年前潇湘馆刚开的时候是拍卖女子初夜,而苏夏是最后一个,当时她跳的舞至今记忆犹新,尤其是穿的衣服,虽说是青楼,可苏夏穿着不止惊为天人更是大胆放肆,当时唱的歌曲似乎是某个地方的。
词曲可谓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犹记得,歌词的两句。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以及,那一夜的那个男人,赠万金与玄宝,被苏夏当场刺了一剑。
听说,之后,这个男人每隔一月仍旧会来这茶楼。
这件事当时可是震惊了整个庆国。
不过,拒他所知,那个男人可是辰国的皇帝。而这个苏夏来历也确实不凡。
想到这里,寒戦回神,走到窗边坐下,看着楼下说书先生滔滔不绝的说着。
“啪~”说书先生把案板拍在桌上。
“今天,就给大家说说,珣王和小姨子的那些事!”
“噗~”寒戦闻言,笑出了声,拿起桌上的茶,一腿盘坐,一腿支起,手搭在上面,品着茶津津有味的看着。
颜熙院里,寒珞烟开始动笔,良久,将一张纸递给了成雨。
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我平时太过冷漠。”
“额……”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寒珞烟定定的看着几人道:“你们直说。我不怪你们。”
“……”
良久,银鹭站出来道:“你们不说,我说。”
成雨,雪黛,月夕三人惊讶的看着银鹭。
“噗~”寒珞烟好笑的看着几人:“我有那么可怕吗?银鹭你说。”
被提名的银鹭站上前道:“主子,虽然银鹭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娘亲告诉过我,人活着必须要向前看,不能往后看,别人已经让你很难过了,就不要再让自己难过。”
是啊,自己似乎被前世影响得太深,性子才那么冷。
寒珞烟想着,低下了眉眼。
成雨几人也上前开始说着自己的观点。
“主子对我们是个很好的人,也很开明,只是对自己太多刻薄。”
“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而且不止,明明心里很关心我们的想法,可是什么都自己一力承担。”
“是啊,主子说好的我们一起,可从来不会对我们说什么。”
“我们也知道主子以前的生活确实是艰难,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主子有我们。我们把主子当成最最重要的人,如果主子不开心,我们也不会开心的。”
“嗯,确实,我太执念于以前了。”寒珞烟看着几人道:“以前这样安稳有人陪的日子,我想都不敢想。以前做任务的时候,只知道完成任务。”
“呼~”说着,寒珞烟呼了一口气:“你们说得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用执念于做和过去一样的人。”
“噗~这样才对嘛!主子这样才像一个正常有血有肉的人!”成雨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了,等到夜恒珣那家伙婚事完了之后和我去云起书院吧!”寒珞烟伸了个懒腰。
皇宫。
御书房里,皇帝夜溟珏坐在御案前,神色不明。
太监总管李德全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李德全,你说这珣王如今为何这么做。”夜溟珏一边批着奏折,一边淡淡的说道。
“……”李德全没有说话,皇家的事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置喙的。
夜溟珏看了一眼低着头专心给他研磨的李德全继续说道:“当初,他在朝堂上让孤下旨把寒丞相嫡女指给他做正妃,孤看他两人情谊相投又是城中一段佳话,孤答应了,可如今……”
夜溟珏说着,话音一顿,放下奏折,走到门口,看着高耸的宫墙,不明情绪:“呵,孤真是越发看不懂他了,准备一下两日后,孤要去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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