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羡潘闻言轻笑一声,又重新站起来。他把手绕到柳佩鸢的后背,那后背的襦裙裙头被柳佩鸢突兀的蝴蝶骨撑起一道深沟,裴羡潘就把手伸进那沟中,提起她的裙头就往前走。
此刻的柳佩鸢四肢及身体头部都危险地悬在空中,她被裴羡潘这突如其来无任何征兆的袭击吓得哇哇大叫,四肢乱晃,想把自己给摔下去。
柳佩鸢这样安全系数很低的!!你放我下来!
只见裴羡潘眉头一低,嫌弃地向下撇了一眼柳佩鸢,而后两人不约而同的默契发话。
裴羡潘:(把手一松)啧,什么时候变得怎么重了。
柳佩鸢快放啊!我TM很重的!
柳佩鸢被重重地落下来了,一声悦耳的惨叫声伴随着地板被砸的抱怨声“咚!!”。
之后,裴羡潘像是察觉出了一些什么,像第一次般又对着空气一喊。
裴羡潘:黑衣,进来帮我把这个女的扛走。
随后,门也一样被黑衣轻推开了。
一开始,柳佩鸢还不知道裴羡潘喊的那声黑衣到底是谁,于是对生人的警惕感一下子就上来了。而后,柳佩鸢看见之前看守自己的那个熟悉的黑衣人进来了才松了口气。
柳佩鸢的内心禁不住地想
柳佩鸢(他…还真是“黑衣”……看来这姓裴的取名儿的本事也跟我差不多嘛。)
突然,还没缓过神的柳佩鸢再次被提起,不过这次提起她的是黑衣。
黑衣提起柳佩鸢后,动作轻松利落地将她扛在肩头就欲走。
但一心想活命的柳佩鸢又怎么容得下让裴羡潘将自己从这带到一个无人无鬼的地方任由他烧死自己?
于是,她决定利用自己是裴羡潘还未下休书的妻子这个身份来威胁他。
柳佩鸢连叫带喊地道
柳佩鸢啊啊啊,羡潘他摸我,救命啊!
裴羡潘:……
黑衣:……
裴羡潘与黑衣闻此言相互对目一视。
黑衣也反应来了此等行为的逾局,想把柳佩鸢放下来,奈何这是自己主子下了命令。前后两难,他见裴羡潘未言语,便尴尬依然地保持着自己杠着这个动作。
柳佩鸢没达到目的,裴羡潘也无所牵动,于是,她更强调起了自己的身份。
柳佩鸢羡潘,你这个……没良心的,好歹我也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让别人一直摸我!
黑衣:主上恕罪!
黑衣急忙放下柳佩鸢插话,而后又充满敌意地对柳佩鸢说道。
黑衣:敢问公主可知晓摸的意思?怎可血口喷人!
柳佩鸢我……(语塞)
裴羡潘见两人快吵起来了,无奈地手一拍额角,白银一翻地从中阻止道。
裴羡潘:行了行了。
……
不知何时,一阵原本存在的淡淡抽泣声逐渐清晰明耳了起来。
那是从柳佩鸢那儿发出来的。
柳佩鸢边抽涕边说道。
柳佩鸢你…你能先把我手上的绳子给解了吗?…
裴羡潘见柳佩鸢楚楚可怜瞪着双被冷泪朦胧的清澈的大眼睛哀求的望着自己,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心却莫名其妙地软了。
于是,他让黑衣去解开她的绳子。
但黑衣想起之前自己扛着柳佩鸢被她冤枉自己摸她的事,一直犹豫不决地站在原地。
无奈之下,裴羡潘只好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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