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菜爹:
你菜爹:为了能看鹤也女仆装我甚至跑去约了稿子,真好看啊就是说。
鹤也对于乐器可谓是一窍不通,好在温迪教得很有耐心。
鹤也在认真地顺着温迪刚刚教他的音谱弹琴,而温迪在认真地看着他。面前的景色似乎发生在温迪的梦里千百次,只这一次是真的。
风凝结的眼瞳暂且只装得下少年的眉目清秀。琴弦的曲调还是一样的高昂,正如第一缕清风的回响。所有的的风都朝这一刻涌来,自愿以自由构建重逢的笔墨,描摹浓墨重彩的一章。
在风精灵的梦中,曾有过很多少年与风精灵久别重逢的场景,年幼的微风见证过太多的谢幕,但即便如此,离世对他而言也仅仅是个概念。
那时人民常说,风越大,风之花的根基就越牢固,花朵也绽放得越鲜艳。它并不存在也无处不在。它是向往自由的灵魂,是追逐自由的勇气,一切美好,值得被祝福的事物,都可以是风之花。
温迪继承了少年的样貌,也延续并承载了少年的梦想,把自己当做少年看遍提瓦特的每一片景色。
他活成了少年的模样,却甚至都还不知道少年叫什么名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铭记少年。
温迪禁不住出声喃喃道。
温迪:“鹤也……”
温迪:“你还记得我吗?”
可短短一句话,又怎能表达错过了千百年的思念与爱恋。
鹤也还在专心致志地弹琴,听到有人在叫他,愣愣地抬起头。
鹤也“什么?”
温迪却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抬起手温柔地捏了捏鹤也的脸,笑眯眯地弯起两个漂亮的翠绿色眼睛。
捏得疼了,鹤也有些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如同天空般湛蓝色的眼睛上挂着一点晶莹的湿润。
鹤也“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温迪:“噗。”
温迪闻言笑意更深,亲昵地刮了一下鹤也的鼻子。
温迪:“没什么,就是想奖励一下你琴弹得这么好。”
梨子爬到鹤也的肩膀上,嫌弃道。
一只嫩梨:“不愧是巴巴托斯,愿风神忽悠你,话说得这么真诚害得我都要信以为真了。好像把琴声弹得这么呕哑难听没半点音乐细胞的人不是你一样。”
鹤也被温迪撩得有些耳红,很是娇羞地一拳把坐在肩膀上的梨子打飞。
鹤也“我会继续努力的。”
温迪看不到梨子,只能看到一同空气,但他并没有问鹤也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依旧还是笑眯眯的。可他的眼睛里却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郁色,固执地盯着鹤也。
此时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温迪的心头。——是你吗?我要等的人,是你吗?
——可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温迪:“鹤也……”
鹤也“啊?”
温迪:“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鹤也“可以啊。”
虽然不明白温迪为什么突然这么要求,但谁不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贴贴呢。
鹤也伸出手,把温迪抱在怀里,温迪搂住鹤也的腰,把头埋在鹤也怀里,所以鹤也没有看到温迪眼里疯狂的占有欲。
——这一次,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
你菜爹:给阿芩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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