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昆仑虚的瑶光看到这一幕笑道:“这夜华还真是个多情种子,他说的也没错啊,白浅怎么就这么生气?”
“白浅在怨夜华为什么不帮她,更怨夜华帮不到自己,还撇清自己的干系。”
她什么样的神和妖还有魔没见过,怎会不知白浅的心思。
“我现在怎么看白浅都像个笑话。”
她以前也见过白浅,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确实是个笑话,人人都传青丘女君心胸开阔,洒脱不羁,可为君继承者,不勤修炼、不修课业,没事躺树上喝酒,喜欢看话本,时而带着自己的侄女闯祸,烂摊子都丢给兄长和折颜收拾,你见过为君继承者有谁像她这样的。”
身为青丘继承人,一点悟力也没有,不修课业,只看话本,自身还有什么内涵,用笑话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瑶光点点头表示很赞同帝染的话,“她也就出身好,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懂。”
“我在她飞升上神后,问她可懂佛法,她说自己不修佛法,也不看佛经,问她道术,她又说自己不论道,不曾念什么道经,琴棋书画不通,身为女君,连治国之道亦不懂,那时我还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活的洒脱,但现在我无法苟同。”
“治国之道哪里来?从三流话本上学么?”
出事了就找兄长和狐帝狐后,有疫病了就去找折颜,没事就在桃林里喝酒,要么就是 东逛逛西逛逛的探查,很长时间里都在渡情劫,为数不多的个人时光,只有下凡掺和自家侄女感情上的烂事,有情伤的时候不承担孩子这个责任,没情伤时也不学习承担一国之主的责任。
说她潇洒淡泊,但这不是淡泊,只是因为她从小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所以有没有要不要都无所谓罢了……
无所谓谁当天君,无所谓自己在桃林喝了多少年的酒,无所谓时间过了十年还是一百年或者一千年,无所谓自己带着侄女又闯了什么祸,反正一家人护着还有朋友擦屁股没什么的,无所谓修炼到了什么程度,无所谓什么时候渡天劫,无所谓东家长西家短,无所谓沧海桑田,无所谓人情冷暖。
“千年前,她不喜欢桑籍,不退婚也不愿去和桑籍接触,可笑的是她也不把话说明白,打发侍女去接待,结果桑籍爱上侍女,二人双双私奔,让四海八荒看尽了笑话。”
“怎么说她只是一只狐狸。”
“那是天狐。”
“有何区别?”
“没有!”
收回昆仑镜,帝染气定神闲的走回屋内,瑶光紧跟其后,和帝染待在一起,看什么都简单粗暴,可事实就是这样,她说的也没错,她怎么总有一股不不对劲的感觉,也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墨渊,本帝君还是第一次见昆仑镜还能这么用。”
这女人有一天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
“你与她在凡间相处多年,难道对她还不了解?”
“你也说那是凡间,怎能一样。”
就性格如出一辙,但气焰可比在凡间嚣张多了。
在凡间,对自己还算是恭敬,可现在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她眼神都不带偏一下的。
“进去吧,你不是来看她的吗?”
被戳穿的东华眼神躲闪,“本帝君是来找你的,进去做什么?”
“找我的?那你先等等,我找帝染有事,我们一会再聊,你不进,我可就进去了。”
“本帝君同你进去等着。”
口是心非的东华,墨渊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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