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渐渐开始越发暗沉起来,而江知语也在此时悠悠转醒......
“唔......我这是...?”江知语嗓子沙哑道。
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惊坐起来,她捂住胸口,喃喃道:“我不是心疾犯了吗?”随后她又看了看四周,眼前景如往常一样。
她更加疑惑了,难道是有人医治了我?
她坐在床上大声唤道:“楠楠,楠楠。”楠楠听声推开门跑了进来,蹲在床边哭着对江知语道:
“公主,楠楠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江知语笑着摸了摸楠楠的头,道:“傻丫头,我不是还在这吗?对了楠楠,我昏倒后,是谁救了我啊?”
楠楠吸了吸鼻子道:“是国师大人,代影说当时国师大人刚好来找您,得知您昏倒后立刻就找了他救治您。”
江知语听后十分疑惑,我的心疾,他能治?是治,还是缓解?
于是她又问道:“国师在里面待了多久?”楠楠道:“约摸两个半时辰。”江知语听后一脸了然,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对楠楠道:“楠楠,去太医院找一个叫于颉的太医,让他为我诊治心疾。
楠楠听后疑惑道:“于颉的太医?为何不找李太医?他先前诊治过您的病,应更有经验才是。”
江知语催促道:“先将人找来,此事详情日后再说。”楠楠不明所以,只得去找了。
于颉,年方二十,却医术高绝,甚至高过于国师萧衍离,是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医术天才,为人清冷难相处。
但是......江知语笑了笑,这可是原主的师兄呢,他最疼的就是原主了。
不过...不知从小看着原主长大的师兄,能否察觉到不同......
她望着梳妆台出神,好像在昏迷的过程中,听到有个人说:“你可又欠了我一个人情。”是国师吧,两个人情了,要怎么还啊......
就这么流逝了一盏茶的时间......
“公主,于太医已经带到。”楠楠道。江知语对她笑了笑,道:“让他进来吧,顺便将代影唤进来,对了,还有小庆子。”
不过一会,人都已在内殿,江知语嬉皮笑脸对于颉叫道:“师兄~”
这声师兄喊出来,楠楠和代影两张脸都是惊讶之色,而小庆子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波动,还是出卖了他。
于颉则直接开口道:“臣不知公主所说何人?”虽这样说了,但是他眼中的惊讶似是在问:为何坦白了?
江知语依旧笑嘻嘻道:“师兄~她们是我的人,不用防着她们啦,此次唤你来呢,是想让你为我诊治下,我总感觉被国师治了一番后,全身通透有力了些,心处也不似往常那般累了。”
于颉这才现出原形,无奈笑道:“早知你要坦白,我又何须装着这幅样子,将手伸出来,我替你诊诊。”
他心想:小师妹一向不喜欢自诊,只因不喜这种自知的情况,没想到入了这宫中,也是如此。想到这,他暗自摇头。
江知语乖巧的将手伸出来,静静等待师兄的答案。
而楠楠和代影二人则是更加吃惊了,但最多的还是感动,毕竟与她们相识才几天,就这么信任她们,她们心里发誓,要对公主更加忠心,更加保护好她。
小庆子眼里也泛着感动,不一会儿,感动变成了坚定,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娇弱的女孩,无论他有没有能力,只因她是他的主子。
过了一会儿,于颉收回手,惊喜道:“小师妹,你的体内有一股内力压制着你的心疾,内力雄浑,可缓解你的心疾频发。”
随后他又问:“小师妹,是何人给你灌输的内力?这量,应是男子罢,即是男子,你便以身相许了罢。”说完,还不怀好意笑了笑。
江知语听后一脸黑线,道:“师兄,就知道你不会认真听我刚刚的言辞,那可是国师啊,要嫁你嫁。”
于颉听后,沉吟片刻后,一脸认真道:“国师啊,那更好啊,小师妹如此聪明,配个更聪明的,好压你不是?”
江知语觉得她不能跟眼前男子沟通了,便转移话题道:“你那还有治心疾的药吗?”
于颉狐疑道:“不是在你入宫前给的吗,最近频发的快?”
江知语扶额道:“忘了这地方还有个祸害,被算计了,但是今日心疾犯了,也属实是天要帮她们。”
随后她想到了那个人,便问楠楠道:“可查清是何人所做?”
楠楠一脸愤然道:“公主,又是步贵妃收买咱们宫中的人做的,要不是她那个弟弟......”代影戳了戳楠楠,示意点到为止,楠楠只得没有继续说下去。
江知语听后好奇道:“又是步清莲?这人不至于傻到再犯同样一次错误吧。”
于颉开口道:“应是别人嫁祸的,但是就看陛下如何处置了。”她点了点头,再未说什么...
随后话题又转回到药上来,于颉皱眉道:“师父那边一月给一次药,明日我休假一日,回师父那问问。”
江知语点了点头,道:“辛苦师兄了,你回去吧,早点休息。”于颉点了点头,叮嘱江知语也要早点休息,便退下了。
她看着另外的三人,笑道:“你们今日也都辛苦了,也一并退下吧,早点休息,晚膳我就不用了,我乏了。”楠楠她们只得点头退下。
待着内殿中只剩她一人时,她起了身,走到了梳妆台旁,想看看此时的自己是一幅什么样子,毕竟她挺看重这张脸的,谁让这张脸这么好看呢。
她刚照上镜子,余光却注意到了未盖着的黑匣子里有个白瓷瓶,她疑惑的将它拿起,拔开塞子,从中倒出一粒药丸。
她闻了闻,眼中皆是惊讶之色,这竟与她治心疾的药一模一样!不过......多了几味排毒的草药。
她立马唤了楠楠,因为她知道这小丫头不放心她,绝对在外面侯着,楠楠推开门进来道:“公主是饿了吗?奴婢去叫她们传膳。”
江知语摇摇头道:“我不饿,我问你哈,在我昏迷这段时间里可有人进来过?”
楠楠思考片刻,认真道:“回公主,奴婢一直在外面侯着,未有人进来过,倒是皇后娘娘来了几次,问了情况便走了。”
江知语点点头以示了然,随后开口道:“既如此,那没事了,你也不必侯在门口,早点休息明日大早随我去趟无极殿。”
楠楠内心疑惑,也未问,便退了下去。
楠楠走后,她嘴角上挑,心道:又是国师,此等大恩,说实话,不以身相许,我心里都过意不去,待问清缘由再做定夺罢。
她摇了摇头,甩走脑中一些不理智。
随即她又注意到匣子里的三块玉佩少了一块,她翻了翻,发现自己的碎玉佩不见了,她无奈道:“好的那么多,你怎么就要了那堆碎玉呢?”
随后她又傻傻一笑,萧衍离这人,目前看来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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