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宥州府衙。
江泽清看着眼前早已魇化,倒于地上不省人事的知事,眼中饱含深意,沉吟不语。
“公主。”侍卫问候的声音传入了江泽清的耳中,也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身着白衣的江知语正款款向他走来,脸上略有笑意,他见状,不免一笑道:“你可也是察觉不对而来?”
江知语看着眼前与自己志同道合的皇兄,笑道:“正是,未曾想竟与皇兄想到一处去了。”
而后她便看向地上的人,身上多处剑伤,原本微白的肤色变得无比暗沉,瘦削白净的脸如今十分灰黄难看,手部青筋暴起,虽面容狰狞,却能认出是先前的那位知事。
她沉吟片刻,而后不冷不热道:“这便是先前那位知事?”
江泽清道:“嗯,已找仵作探查了他的情况,在脑内找到了只黑色虫子,且也在得霍乱而死的人员中,找到了这些小虫子。”
话落,他便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侍卫会意,走到江知语面前,打开手上的木盒子,朝前微微一伸,距离得当,既能看到,又有地位之分。
江知语微微扫了一眼盒内黑虫,它们一动不动的躺在盒子里,早已死去。
而后江她便挪开眼睛,看向江泽清,问道:“皇兄,知事如此这般模样,其他方面可有变化?例如,力气。”
江泽清双手负在身后,开口道:“我来时他便处于魇化模样,伤了两个亲军卫,与他交手时发现他力可举千斤。
且我用剑,他空手,剑刺伤他时,未见他有半分犹豫,似察觉不到痛处,最后我用剑挑断了他的脚筋,他倒于地上,便成了你所看到的这般了。”
话至此,他顿了顿,又道:“而后,便是刚才告知与你的,仵作验尸,虫子便被含在嘴里。”
江知语听后,眼中皆是寒芒,江泽清见状,问道:“妹妹可有线索?”
江知语冷声道:“师父那边说,是玄熠的缚蛊族,且不明所对何人,但如今此番模样,他们显然是冲着我来的,且是如此低级的操纵蛊,想必他们还会有大动作。”
江泽清闻声点点头,嘱咐道:“既已明了敌人是冲着你来的,你万事要小心,多提防身边之人。”
江知语听到江泽清的这番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她不免柔声道:“放心罢皇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
江泽清听后,对着江知语温柔一笑,道:“嗯,小肆那边我会加派人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万事小心 ”话落,他便离开了府衙。
江知语目送江泽清离开后,便重新看向地上的尸体,她拿出一小白瓶,将无色液体悉数倒在尸体上。
她紧盯着眼前的尸体,不放过任何细节,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尸体依旧未有任何变化。
她眼底满是落寞,喃喃道:“失败了啊......不愧是古族,低级蛊术也不好解啊......”
见实验不成,她便一脸失落的走出府衙,进了马车,独自生着闷气。
此幕被小庆子尽收眼底,他本想出声询问,却瞥见江知语紧蹙眉头,一言不发,他觉得那种情况极其不适合询问。
毕竟有楠楠的前景,谁也不敢招惹此番模样的江知语。
马车载着他们到达了小肆,江知语缓缓走下马车,发现门口侍卫确实比平常多了些,而后便抿唇快步走向自己的炼制坊。
小庆子则在外侯着,不让任何人打扰到江知语研究解药及炼制相应丹药或药剂。
——
炼制坊内。
江知语看着眼前自己陈列出来的各种草药,她理出一部分放入于颉光明正大带进来的药炉中,接着点燃火焰,她便在一旁侯着。
药剂无需太长时间,但丹药起码要一天才可成型三颗,但枯药却可呈成型十颗,这便是经验所致。
在药剂炼制的过程中,她又将其他药材微微理了一番。
约摸两刻时间,药剂便已好了,她将药剂收进黑瓶中,又开始炼制其他药剂。
如此往复,一天便就那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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