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无羡):魏无羡笑嘻嘻地道:“也没有怎么回事。咱们来时不是路过那家‘天子笑’的酒家,卖光了。我昨夜翻来覆去忍不了,就下山去城里带了两坛回来。这个在云梦可没得喝。”
慕寒沁(心寒)我不由笑了笑,“就知道喝。”
江澄(晚吟):江澄没理我,继续问道:“那酒呢?”
魏婴(无羡):魏无羡:“这不刚翻过墙檐,一只脚还没跨进来,就被他逮住了。”
慕寒沁(心寒)“该”
龙套呀:一名少年道:“魏兄你真是好彩。怕是那时他刚出关在巡夜,你被他抓个正着了。”
江澄(晚吟):江澄道:“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他怎会放你进来?”
慕寒沁(心寒)“使用美男计。”(然后忘机肯定就会乖乖的投降了,然后,毕竟魏婴是汪叽的媳妇儿。)在心里暗笑。
魏婴(无羡):魏无羡摊手道:“寒沁,我才没有使用美男计,而且美男计是什么?”
慕寒沁(心寒)我不禁摸了摸鼻子,敷衍道“呃,美男子就是色诱呀,好了,你们继续说吧,”
魏婴(无羡):魏无羡:“嗯,他没让我进来呀。硬是要我把迈进来的那条腿收出去。你说这怎么收,于是他就轻飘飘地一下略上去了,问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江澄(晚吟):江澄:“你怎么告诉他的?”
魏婴(无羡):魏婴:“‘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慕寒沁(心寒)忍不住,突然笑了出来“噗,哈哈,无羡你太天真了”
江澄(晚吟):江澄叹气:“……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魏婴(无羡):魏无羡道:“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就问:‘你不如告诉我,你们家究竟有什么不禁?’他像有点生气,要我去看山前的规训石。说实话,三千多条,还是用篆文写的,谁会去看。你看了吗?你看了吗?反正我没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慕寒沁(心寒)我听了,不服气道“我看了呀”
魏婴(无羡):“也只有你这么傻去看”
慕寒沁(心寒)“哼”
龙套呀:“没错!”众人大有同感,纷纷称是,仿佛相见恨晚:“简直匪夷所思,谁家家规有三千多条不带重复的,什么‘不可境内杀生,不可私自斗殴,不可淫|乱,不可夜游,不可喧哗,不可疾行,这种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不可无端哂笑,不可坐姿不端,不可饭过三碗’……”
魏婴(无羡):魏无羡忙道:“什么,私自斗殴也禁?”
慕寒沁(心寒)“对呀,让你打架,让你不好好看规定,倒霉了吧”
魏婴(无羡):见到我似乎生气了,拽着我的衣袖,撒娇道“寒沁,我错了嘛,你就原谅我吧,以后有你提醒我,我就不用看规定啦,你就原谅我吧。”
江澄(晚吟):看到魏婴已经这样撒娇,不由得白了一眼“不知羞耻。”
魏婴(无羡):“要你管”
魏婴(无羡):忽然想起自己的问题,便继续问道“你们快回答我呀,”
江澄(晚吟):无语道“……禁的。你别告诉我你跟他打架了。”
魏婴(无羡):魏无羡:“打了。还打翻了一坛天子笑。”
慕寒沁(心寒)我听了,不由得心疼道“可怜的酒哇”
龙套呀:众人一叠声地拍腿大叫可惜,江澄道:“你不是带了两坛,还有一坛呢?”
魏婴(无羡):“喝了。”
慕寒沁(心寒)也附和道“嗯嗯,还是挺好喝的。”
江澄(晚吟):江澄只觉得头疼,预感不妙:“在哪儿喝的?”
魏婴(无羡):“当着他的面喝的。我说:‘好吧,云深不知处内禁酒,那我不进去,站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就当着他的面一口喝干净了。”
慕寒沁(心寒)“当时我也想说他,你真大胆。”
魏婴(无羡):委屈道“寒沁,你不爱我了”
江澄(晚吟):鄙视道“她一直都不爱你的”
慕寒沁(心寒)看着吵嘴的两个人,心里也不有得暖了一下,但也同时想着两个幼稚的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我都喜欢,嗯?”
江澄(晚吟):听到我的话,脸微不可见的红了“嗯”
魏婴(无羡):结巴道“我,我也喜欢你”
慕寒沁(心寒)无奈的笑了笑“好了,你们继续讨论吧。”
聂怀桑:“……然后?”
魏婴(无羡):“然后就打起来了。”
聂怀桑:“魏兄。”聂怀桑道:“你真嚣张。”
龙套呀:“哥哥,让小弟叫你一声哥哥!你竟没被蓝湛打下来!”
聂怀桑:“你要死啦魏兄!蓝湛没吃过这样的亏,多半是要盯上你了。你当心吧,虽然蓝湛不跟我们一起听学,可他在蓝家是掌罚的!”
魏婴(无羡):魏无羡毫不畏惧,挥手道:“怕什么!不是说蓝湛从小就是神童、是惊世之才?这么早慧,他叔父教的那点东西肯定早就学全了,整天闭关修炼,哪有空盯着我。我……”
慕寒沁(心寒)赞同的点了点头“嗯,魏婴有我护着”
魏婴(无羡):听了我的话,不满道“寒沁,怎么让女生来护着我呢?”
慕寒沁(心寒)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那要你来护着我?”
魏婴(无羡):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当然了”
话音未落,众人绕过一片漏窗墙,便看到兰室里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长发和抹额,周身气场如冰霜笼罩,冷飕飕地扫了他们一眼。
十几张嘴登时都仿佛被施了禁言术,默默地进入兰室,默默地各自挑了位置坐好,默契地空出了蓝忘机周围那一片书案。
江澄(晚吟):江澄拍了拍魏无羡的肩头,低声道:“盯上你了。自求多福吧。”
魏无羡扭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的侧脸,极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无比,平视前方。他有心开口搭话,蓝启仁却在这时走进了兰室。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满脸黑山羊须,应当不怎么老。姑苏蓝氏出美男,应当也不怎么丑,但周身一股老气横秋、迂腐死板之气,叫他一声老头毫不违和。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系统:不由得沉思道“又高又瘦又直,不就是竹竿吗?”
慕寒沁(心寒)“滚!不要插嘴。”
系统:“哼唧”
在座少年个个听得脸色发青。
魏婴(无羡):魏无羡心中无聊,眼神乱飞,飞到一旁蓝忘机的侧脸上,见他神情是绝非作伪的专注和严肃,不禁大惊:“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得这么认真!”
蓝启仁: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虽说这句话安在这间兰室里所有人头上都说得通,不对,除了寒沁,寒沁可是全部记住了,但魏无羡有种直觉,这是在对他警告。
蓝启仁:果然,蓝启仁道:“魏婴。”
魏婴(无羡):魏无羡道:“在。”
从蓝启仁提问魏婴时,认识他的人都在祈祷,希望他不要作死。
但是他不作死,可能吗?
蓝启仁:“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无羡):魏无羡笑道:“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江澄(晚吟):听到他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叹道“不作死就好了。”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慕寒沁(心寒)早已知道剧情的我,不由担心,接下来才是重点,于是提醒道“无羡,接下来的问题,你好好回答。”
魏婴(无羡):也不在意我说的话“没事,就是一些问题,又不能吃了我。”
慕寒沁(心寒)我也只能无奈的想了想,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他这厢对答如流,在座其他子弟却听得心头跌宕起伏,心有侥幸的同时祈祷他千万别犯难,务必一直答下去,千万不要让蓝启仁有机会抽点其他人。
蓝启仁:蓝启仁却道:“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蓝启仁:这次魏无羡却没有立刻答出,旁人只当他犯了难,开始坐立不安,蓝启仁却呵斥道:“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
众人连忙也跟着犯难。横死市井,曝尸七日,妥妥的大厉鬼、大凶尸,难办得很,只盼他千万不要抽点自己回答才好。
蓝启仁:蓝启仁见魏无羡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道:“忘机,你告诉他,何如。”
~~题外话~~
系统:唔,很感谢你们喜欢我的作品,也收藏我的作品,最近我想了一本小说,跟话本小说里的是不一样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剧情也想都差不多,然后就是得想名字
系统:说了这么多废话,最后想说一句,我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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