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娇歌尴尬一笑,“哈哈,你开心就好。”
却没想到江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真美呐。”江年步步向莫娇歌逼近。莫如歌手足无措,“这姑娘魔怔了不成?”莫娇歌手伸向江年背后在脖子后给江年一劈,江年马上倒下,莫娇歌扶住她。
摇摇头感觉有点无奈,复又把江年横抱起,轻点脚尖,三步作两步飞掠至客栈去,长脚一踹,把君如墨的那间房踹开,径直把江年往站起来的君如墨怀里送, “喏,还你。”也没再多解释,直接离开了。留下君如墨一头雾水。
君如墨轻柔地将江年放到床上,为她脱了鞋,掖好被子。江年长发摊在枕头上,露出的细颈锁骨清白如月,真不知这姑娘是地上的还是天上的。走到窗边,看着满庭月色清辉洒阶,时不时几声蛙叫打破沉寂,这江湖,总有这如诗如画的场景,可这安乐又能平静几时呢。
合窗,将烛光挑灭,向被窝去,他手脚细细地动,怕惊醒了床上的睡美人。他何曾这般小心,倒是床边多了个人就这般模样了呢,还是因为这身边的姑娘不同呢。他平躺在床上。身边传来窸窣的声音,是姑娘睡不安分来抱着他的手臂了,不一会儿,细腿儿也挎上来,怎么,这这这整个身子都趴上来了。
这压着的感觉,到底男子和女子也还是不同的罢,侧身把她放平,还没躺回去小丫头的腿又曲起,这就碰到了不该碰着的地方了。他好无奈呀,不理了不理了,侧身一倒躺回他的位置,“呀!”姑娘轻叫一声,是压着她的手臂了。他颤颤把身子起了一点,把她的手摆回去,随即躺好不敢再动了。不知道她手怎么样了,好像压得不重吧。
次日,过午了,江年揉揉朦胧的睡眼,睡得有点畅快,但是,为什么左手这么酸呢,昨天她也没干什么好像。看君如墨还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而这日头,都强到她挣不开眼了。从枕头偏过头去,拿手在君如墨脸上拍了拍,“起来了起来了。”君如墨皱着眉头,把她手打开。怎么,还叫不醒了是吧,于是一波攻势。终于君如墨把眼睛撑开,那熊猫模样让江年捂嘴捶床大笑,“你、你是晚上去做贼了吗?跟被人打了似的,笑死我了。”
君如墨并不想解释,还不是因为你!
两人出门时,莫娇歌就堵在门口了,“走吧走吧,帝都在等我们呢,出发。”
江年一脸懵,“不是要浪迹天涯吗,跑到天子脚下干什么。”江年还不能确定莫娇歌是否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还是谨慎点说好。
“怎么,小公主怕被人认出来呀?放心,有我莫娇歌在,认出来了也奈何不了你。”
“好了,别吹牛了。”把门边他的斗笠给江年带上,“带上这个就没事了。”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回去呀?”
“我得去帝华宫取个东西,那东西很重要,取走我们便不再踏足帝都了。”
江年纵是再不懂,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但她也好奇那物件是什么,况且现在以自己的能力也做不了什么,倒不如跟着他们,走一步算一步,若有什么事,自己也能插上一手。
马车上,这次倒是个正经马车了,而且在平直的道路上走,并不颠簸。
“如墨,你和娇歌姐姐是什么样的关系啊?”
君如墨还没开口,莫娇歌就抢着答道,“我们呀,那可是生死之交,想当年,我、如墨哥,还有修白小染,我们四人呀……”
“娇歌,禁言。”君如墨面带严肃。
“好嘛好嘛,”转头对江年悄悄道,“他当初负了小染所以不让我提此事。”
“你是不是想下车!”君如墨周身气势突变。
“哼,不说就不说!”莫娇歌双手交叉环胸,翘起二郎腿向后一趟,通一声,车壁被砸得咣响。
江年看这架势也知两人是动了气的,也不敢吱声,此后车上就这么寂静了一路,把江年都坐的无聊的快要升天了,而且这座椅,越做越硬,简直受罪,古代人忍受力都那么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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