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辉落至,苏府似乎变得更加忙乱,大夫人从清晨开始便一副忧心的模样,而苏毅阳见此,只是安慰几句,便又缩进房内。
苏毓婷也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突然想起大姐与她说过,父亲不如表面一般清明。
当时苏毓婷才金钗之年,自是什么都不知,只是傻傻地点头。现在,苏毓婷觉得父亲有什么瞒着他们。
而夜府,如往日一般冷清,多的,只不过是苏若茗撕心裂肺的惨叫,不过没人听见,只有府内的人才会听见。
另一边在如仙境的地带,游山玩水,悠闲自在的苏忆瑾又怎会知道,她只知道明天就是那家伙来的日子。
苏忆瑾一如既往地在院中的石桌上,秀手摆弄着赤姬给她的小玩意,乌黑的青丝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背后。
风吹动时,发丝总会飘到脸边,这让苏忆瑾有些烦躁。但想到这是古代,古代是不能随意剪发的。
苏忆瑾双手托着脸,有些郁闷的眼神看着赤姬离去的方向,卯时,赤姬便去采药材了。
“好无聊啊。”苏忆瑾身体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散懒的垂在空中,片刻,才端坐摆弄头上的一只玉簪。
苏忆瑾在晨光的照耀下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冷傲的气质。
“瑾姑娘。”一声爽朗的声音传来,让正在专心摆弄簪子的苏忆瑾不得一怔。
苏忆瑾手僵硬的放下簪子,然后僵硬的回头,那张脸又出现在苏忆瑾眼前。
“找我,作甚?”苏忆瑾抬起明眸,微微一笑,心中慢慢平息惊异。
“无事,只是想感谢当日姑娘的救命之恩。”那男子淡淡一笑,然后走上前,轻轻地将一个精雕细琢的木盒放在石桌上。
苏忆瑾看着盒子,觉得有些怪异,抬头看了一眼那人,有些犹豫,但还是缓缓将盒子打开。
刚打开一条缝,苏忆瑾便察觉不对,又迅速合上,她眉头紧皱,眼中浮现了丝丝恐慌,但很快便消失。
盒中,是密密麻麻的蛊虫,只要开盒之人碰到一点,这蛊虫便会偷偷进入身体,吸食血肉,无药可解,就算百毒不侵也无济于事。
幸好苏忆瑾反应生来就快,蛊虫还未出来。
苏忆瑾嘴角渐渐勾起冷笑,快速拿起石桌上的簪子,然后用非常人一般的速度出现在那人身后,用拿簪子的手抵住“他”的脖子。
然后,冷声道:“你是谁?”
那人似乎不怕苏忆瑾的威胁,一脸无所谓,正当苏忆瑾准备质问时,那人立马变成一只狐狸,挣脱苏忆瑾便跑了。
苏忆瑾看着手中的狐狸毛,那是只白狐,并非红狐,苏忆瑾嫌弃的拍掉了手中的毛,自语道:“这狐狸跟我有仇是不是。”
抬脚走,瞥见石桌上的木盒,嘴角抽搐,扶额思考一番后。
跑进屋拿着布袋将盒子扔进去,用跑到悬崖边点了一把火,然后远远的把盒子扔进火堆,火渐渐扩大,最后化成了一堆灰烬。
苏忆瑾见此,还是不放心,提起裙摆,慢慢走上前,向一堆木炭倒了一些水,便放心离去。
苏忆瑾与赤姬笑谈过后,赤姬便去煮饭了。
未时,夜墨双正好出府,准备进宫,他出府后,一位穿白衣的人偷偷潜进夜府,那人就是当日穿戴严密的人。
白衣人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便悄悄走进地牢,白衣人躲在门后,向里面瞄了一眼,除了昏迷的苏若茗以外,似乎没人了。
白衣人走到关苏若茗的牢前,从衣袖中拿出一根铁丝,然后在锁里弄几下,便开了。
白衣人慌忙的打开门,轻轻地把苏若茗扶起,用手拍着她的脸,嘴里不停的说:“醒醒,快醒醒。”
“...嗯?”苏若茗疲倦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白衣人,立马抓住白衣人的袖子,颤抖的说:“救救我。”
“苏若茗,告诉我,我相公在哪?”白衣人将斗笠摘去,正是颜离。
“他......他在艾河的竹屋里。”苏若茗看见颜离,虽有些嫌弃,但自己的命只能靠她了,只好犹犹豫豫的说出。
“我带你出去。”颜离扶起苏若茗,准备出牢门,一步之遥时,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颜离慌忙转头,看见魍手里拿着铁链锁,一脸邪笑,嘴里还吃着东西。
颜离和苏若茗就这样亲眼看着自己的活路慢慢被封死。
“放我出去!”颜离丢下苏若茗,跑到铁门前,苦苦祈求着。
“安心待着吧你。”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出去时还不忘把地牢的门锁上。
颜离看着苏若茗身上的伤痕,心生怕意,面露绝望的坐在稻草堆里。
苏若茗因为被颜离突然的放下,身上的伤又一次的裂开了,疼的她不得动弹。
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诅咒着苏忆瑾,是她,害得自己落得如此下场。等我出去,我要让苏忆瑾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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