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要跳楼

吃完午饭，安翊和程晏封继续结伴调查，曲筱绡在安迪的帮助下也成功将GI代理首次谈判结束。

曲爸很是满意，把这个项目就全权交给了曲筱绡，又让曲筱绡回家吃晚饭。

关雎尔也来到约定的地点来参加同学聚会，又见到当时联系自己告知自己这次聚会的林师兄。

独自在2202的邱莹莹正听着音乐一边哼着歌一边跳着舞，一边泡着奶茶，偏偏这个时候就到公司人事部的电话，通知自己被解雇了。

一瞬间五雷轰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给爸爸打电话。

老天爷好像也知道一样，邱莹莹流着泪，上海也下起了雨。

邱莹莹给樊胜美打电话，可樊胜美要去看房子，给关雎尔打电话，可关雎尔正在参加同学聚会，没有一个人能赶回来。

这无疑是让邱莹莹更加伤心。

安翊（站在房檐下，伸出手）下雨了。

程晏封：车上有伞。

安翊算了，等等吧。

安翊不着急。

安翊，其实并不喜欢下雨，雨淋在身上的感觉黏嗒嗒的，但是喜欢听雨声，会让人慢慢的放空感到平静。

程晏封：（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安翊身边陪着她）

安翊（闭上眼）

曲筱绡回到家后听着爸爸妈妈的夸奖，收到自己那几个朋友的消息说要庆功。

偏偏这个时候曲连杰回来了，还要找曲爸借钱，就算再偏心儿子，这个时候和女儿一对比也会忍不住骂儿子几句。

最后曲连杰灰溜溜离开，曲筱绡也借口离开，然后在门口讽刺曲连杰两句，开车扬长而去。

程晏封：（手机响了）

程晏封：（看到是林浩打过来的，就开了免提让安翊也能听见）

林浩：老大。

林浩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喊自己老大。

林浩：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 基本上可以断定杨秘书就是凶手了。

林浩：但是现在我们还是找不到她的人，从昨天离开局里就是最后的可查踪迹了。

安翊（闭着眼听林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安翊（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有关案件的全部事情，细节都在脑子中跟放电影一样）

程晏封：我知道了，你们先局里，我现在就回去。

林浩：是。

程晏封：（挂断电话看着安翊依然闭着眼）

程晏封：我先去把车开过来。

安翊（没说什么，脑子依然在在飞速转动）

雨声，脚步声，汽车声，手机铃声，笔尾敲击桌面声，酒吧里的喧闹声，杨秘书的声音，张扬阳的声音，林浩的声音，管琳的声音，柴芊的声音，林浩的声音，霍浪的声音，程晏封的声音，李元昊下属的声音，安迪的声音，曲筱绡的声音……

从昨天到现在所有的声音都在快速翻动。

还有什么？脚步声，谁的脚步声？在哪里听到的？

电梯到的时候的“叮”的声音，电梯开门的声音。

还有……那个女人的背影……

程晏封：（往前走两步就要走进雨里）

安翊（睁眼）我知道了。

程晏封：（回头）

安翊（看着程晏封的眼睛）我知道杨秘书在哪了。

汽车在雨中，在车道上快速行驶，只留下一道黑色的弧线。

程晏封：跳楼自杀？

安翊对，杨秘书只是一个外地无户籍的打工人，她来上海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多少朋友。

安翊除了公寓外，没有她特别熟悉的地方，唯一剩下的只有公司。

安翊公司里人来人往，她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有人会发现。

安翊之前调查过她是一个单亲家庭，父亲重病在床，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会把她逼得走投无路。

安翊而且今天离开上电梯之前，我看到有一个跟她身影很像的人，走进了楼梯间。

程晏封：（给林浩打电话）

林浩：老大？

程晏封：现在立刻带人去李元昊的公司，作案人很可能要在那里跳楼自杀。

林浩：是！

警铃声响彻半个上海，伴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显得更加急切。

程晏封和安翊先开车赶到。

安翊（一抬头就看到23层楼的顶端一个渺小的身影）

安翊那里！

程晏封：（跑进公司）

安翊（紧紧跟上）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很快低下就聚了一圈的人。

从楼顶往下看黑压压的一片。

林浩等人开车来的时候已经是水泄不通。

林浩：（立刻指挥将人群往后推，联系医院消防部门）

林浩：（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能做的就是将底下的秩序维持好，在有效的时间内做出更多的防护保障）

林浩：（现在带着人赶上去，只会给跳楼者更多的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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