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叫来了医护人员,检查一番也并无其他大碍,最后作揖叮嘱道:“伤口若是又流血了的话,那就得劳烦......剑斗罗冕下帮忙换一下。”
待他人走后,誓音有些怀疑地看了尘心一眼:“你换?”
“嗯,之前都是我换的。”尘心面色如一,倒是誓音后知后觉羞红了脸。
那岂不是......这老家伙装什么正经......
看着誓音如此模样,尘心忍不住勾起嘴角。他的目光再度温柔下去,他抚了抚誓音的白发,侧身吻了吻她的脸颊,转移话题道:“阿音,这几天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担心得要命。”
“我这不是没事么,不用担心,又不是醒不过来了。”誓音安慰了一句,随即问道,“我昏迷了几日?”
“两日多,现在是第三日的正午。阿音若是饿了,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还行,现在一咳嗽胸口就有些痛,怎么会吃得下。”誓音摇摇头,偏头看向尘心,却见对方拉远了距离,低眸似乎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是不是又出血了?来,小心躺下,把绷带拆了,我给你换一个。”尘心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卷新的绷带,另一只手作势绕到誓音腰侧,想要解开那枚蝴蝶结。
“等等,我自己来就好。”誓音轻轻按住他的手腕,光亮映得她耳根微红。
尘心无奈笑笑,托盘而出道:“那日将你送回来之后,我嫌避讳,伤口是由我处理的。你若是现在害羞,那我把灯熄了,转到你身后去,可好?”
誓音不语,偏了偏身子,算是默许了。帘门瞬间被封下禁制,帐内的灯光也一盏一盏地依次熄灭了。
尘心在誓音背后,看不到她的表情,便打了盆热水,一边拆开绷带,一边提醒道:“等会儿若是疼了,就说出来。”
“我才不怕疼。”
尘心挑眉,一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手为她拉下层层绷带。靠近伤口的部分若是不小心用多了力气,倒是会牵扯了伤,引得誓音轻微地倒吸一口凉气。
尘心不由得按了按她的软腰,唉,他的夫人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最硬了。
一枚观音泪贯穿身体,前胸后背都有不小的创口。光线不好,但尘心仍看得心疼,打算着便将手中的敷料向身前按去。
“嘶,你干什么......”胸前的伤口被敷料覆盖,她疼得气若游丝。
“来,自己按着,我处理一下背后的伤口。乖,别怕,很快就好。”尘心耐心安慰。感受到誓音的手已经覆上他便抽手往回收,确实似有似无地贴过一团软肉,尘心是后知后觉的尴尬,而誓音早已埋头不再多言。
“咳,别动。”尘心此时无心想什么不该的事情,安置好她身后的敷料,便匆匆包扎了数圈。结束之后,贴心地帮她穿上了一件外衫,将她扶好躺下。
看着被换下来的沁血的绷带,尘心心疼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却被后者搂住脖子不让走,一吻越发深沉,尘心自然喜欢,可迷迷糊糊间,却是蹭到了她的绷带。
看着尘心有些“落荒而逃”的模样,誓音没忍住轻笑出声。他占自己便宜,最后不还是得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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