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韩合上书,道:“我读完了,可以走了吗?”
“不急,陪我坐会嘛。”
他发问道:“你读的这是什么书啊?听起来好有意思!”
“《儒林外史》,刚刚那篇文章叫《布艺画家王冕》,感兴趣的话这本书就给你了?”
“不用不用,诶你觉得王冕是什么样的人啊?我觉得他蛮厉害的,我的人生理想也是吃穿不愁,照顾好自己爱的人,就这样就好。”
“王冕,有这么一身不俗,非凡的才华,却愿意只当一介布衣,这完全是因为他坚持自己的人生信条,吟诗作画,奉养父母,对于他来说,这种潇洒自在的生活就足够了,这样淡泊名利,洒脱不羁的非凡画家,实在令人喜欢。”
林亦茗看着苏沐韩认认真真地作书评,忍不住道:“那再读一篇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苏沐韩点点头,往后翻了一翻。
““天长杜府共有七大房,第七房的太老爷中过状元,后来的大老爷做了江西赣州府知府。赣州杜知府的儿子名仪,号少卿,比杜慎卿小两岁,是一位秀才。
杜知府死后,留下一万两银子的家产和许多田
地。可是杜少卿对金钱全无概念,又极富同情心,只要有人向他诉苦,他就解囊相助。他还有些怪癖:谁要说见过他家太老爷,他就特别敬重谁。而且他不喜别人叫他“老爷”,必须叫他“少爷”,才能博得他的欢心。此外,他极其反感别人在他面前谈论做官或者金钱,真是个有名的呆子。
一日,滁州乌衣镇的韦四太爷来杜府做客,他是杜知府的拜盟兄弟,门人赶紧进去禀报。杜少卿三步并作两步,出来迎接,请进客厅。见过礼后,杜少卿说道:“一晃半年不见,老伯一向可好?”韦四太爷乐呵呵地说:“我在家里闷得慌,特地到世兄这里凑凑热闹,饮酒赏桂花。”杜少卿闻言哈哈大笑,请韦四太爷到书房里坐着。透过书房的窗户,就能看到两棵极大的桂花树。
韦四太爷坐下,捋捋大白胡须,问道:“娄翁还在府上居住吗?”杜少卿叹了口气,道:“娄老伯近来疾病缠身,在内书房里调养。小侄已把他的儿孙接来,在他老人家跟前尽孝,小侄也能抽空照顾一下。”韦四太爷沉吟了一番,徐徐问道:“老人家在府上一干就是三十多年,可谓资格老矣,难道他家里不曾置办些产业么?”杜少卿动情地说:“这些年来,舍下的田地、房产均由娄老伯管理,按理该有许多油水可捞,可老人家除了薪金,绝不占一丝便宜。他不但自己这样做,而且还严格告诫儿孙,不得接受别人的贿赂。若是遇
到穷困潦倒之人,他反倒倾力相助,免除那些人的债务。故而他家到现在仍然一穷二白。小侄每想到这些.心里不胜愧疚。”说着,他眼圈红了。
这时,管家王胡子进来禀道:“少爷,酒席已备齐,不晓得摆放在哪里为好?”杜少卿犹豫了一会儿,吩咐道:“就放在书房里吧,再把后门外张俊民相公请来。”王胡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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