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了这儿,每天也没有花言叫着起床了,整日整日的睡,睡到快正午了才起,都快睡成个猪了。楚修平昨日说要送她回家来着,也不知道姐姐和花言都要急成什么样子了。
今天白锦晏起了个大早,到了回庚申的日子了,万里无云,淡蓝色的苍穹边缘消失在地平线。
“白姑娘,走吧。”马车已经到了,楚修平过来叫他,他今天穿的一点也不像个大祭司,难得的穿了一身黑,衣服松松垮垮的像个二半吊子。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白锦晏也摸清楚了他的性子,平时正正经经的,在下人面前好一幅高岭之花的样子,可到了自己面前就时不时的冒出来一句骚话。
高冷祭司的皮子底下是个骚浪贱,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
啧。
还挺刺激。
白锦晏蹬着小凳子上了马车,楚修平紧随其后钻进来,他对着赶车的侍卫嘱咐了些话,掩住了帘子,又随手上了个噤声封印。
“甲午离庚申那么远,咱们得赶几天的路啊?”白锦晏懒懒的瘫在软垫上,把一颗葡萄丢到嘴里。
“不会,两个时辰就到了。”
白锦晏被葡萄噎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丫开飞机呢那么快?”
这回轮到楚修平愣住了,他反复琢磨白锦晏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明白她说的飞机是什么,难道是会飞的鸡?
“飞……鸡?”
白锦晏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出来了些不该说的东西,只得一句话含糊过去:“啊我记错了,没什么没什么。”
她心虚的往嘴里塞葡萄,两颊被葡萄撑的鼓起来,白锦晏吧唧吧唧的嚼着,做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
楚修平瞄了她两眼,心道这小丫头片子撒谎撒的这么明显,一看就是没怎么撒过谎的样子,逃避视线还疯狂往嘴里塞水果,这么明显的心虚,她到底在虚什么?难道她身上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这可不行啊,回去得再算一卦。
一路上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俩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搭话。
“诶,照这个速度,咱们到庚申不得走个十天半月啊?怎么就两个时辰就能到了呢?”
白锦晏啃着方才路边买的糖葫芦,金黄的糖浆在粘在嘴唇上黏腻腻的反着光,舌头轻轻一卷就被舔舐干净。
楚修平喉结轻轻一滚,下意识的想拿起茶杯喝一口,结果拿起来了才发现因为马车太抖里面根本就没有放茶。
他从尾指的空间戒指里拿出来两块令牌,还是熟悉的白金配方,但是看上去就很贵很贵很贵很贵是买不起的那一种。
“拿好了,再过一会儿就到传送阵了,传送阵只有持有令牌的人才能使用,不然你觉得怎么会那么快就到。”楚修平把令牌递到她手里,还顺手蹭了一下她的指尖。
白锦晏神经大条一样没有感觉到,只是抓着沉甸甸的玉佩,生怕把它给摔了。
“这个东西很贵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楚修平看着她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他道:“这东西是无价之宝,整个甲午也没有几块。就凭这一个令牌,庆云大陆所有的传送阵你都可以随便用。丫头,我对你好吧?”
白锦晏星星眼的看着他,满脸的仰慕和憧憬,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白锦晏心里并不是在崇拜他,而是。
我的妈呀这个人也太有钱了吧我可得抱好他的大腿千万不能松手了看来他给的那戒指里面的东西肯定也不便宜啊啊啊啊啊小哥哥谈恋爱嘛我超甜我超甜的!!!
“你说我都把这个给你了,你不得回送我点儿东西?”楚修平一点一点的引她上钩,就好像是在用计让良家妇女和他交换定情信物。
白锦晏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东西鸭,突然一拍脑门儿,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她之前就为了方便把枪放在楚修平给她的空间戒指里了,研究院的那个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而且一进去就是整个人都进去,她可不想表演大变活人。
她只是一甩手,反着金属光泽的黑亮亮的手枪就被她抓在了手里,取出弹夹数了数子弹,上次用掉了几发就空了几个弹槽,她把弹夹里的空地方补上了子弹,重新安上去,星星眼的把枪递给他。
这里面子弹的数量少说也能救上几次命了,一块令牌换几条命,也是够划算的了吧。
“你看,这个行么?它很好用的!”
她给楚修平演示了开保险的方法,叫停马车超远处的树瞄准来了一发,巨大的后坐力震的她手腕发麻,而那棵树已经被射出了一个盆子那么大的豁口。
新纪元111年高新科技,你值得拥有!
白锦晏扭头看他,眨巴着眼睛,眼底的星星几乎要冒出来。
“你看这个行么?真的可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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