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瑀毕竟不是专业的大夫,虽然他六岁就被父亲放进军营,他这么小根本不可能让他去打仗,他就跟着军医照顾伤员,药草都是炮制过的,他虽然会用,但是他没采过药,很多药也不认识它们新鲜时长的什么样子。但是治外伤的药他还是知道的,上午辨别出来的那两种都有点消炎的作用,希望接下来有外敷和退烧作用的草药。
这一次问道第三颗的时候,王潇瑀点了点头,王潇瑀的嘴角动了一下,这又是一棵消炎的。庄喜问他:上次那两种药草可以放一起煮吗?她见王潇瑀点了点头接着问,这棵草药可以和那两种一起煮吗?王潇瑀又点了点头。但是直到在山洞口附近采的草都问完了,他也没有再点头。庄喜知道山洞口附近就这三种可以用到。庄喜又接着问他在苹果树附近采的草药,这次他清醒的时间长点,苹果树周围的草药也只有一种是能内服的。中等山附近的庄喜还没来的及问他就又昏睡了。还好问他的期间,庄喜已经给他喂了一把瓜子了。庄喜也睡不着了,她要用剩下的那种草在编一个小点的草篓子,也只够编一个小点的草篓子了。
编完天还没有亮,给火堆添了柴后,庄喜就又睡了,她也太困了。第二天上午她依旧是被冻醒的,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庄喜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立马挎着两个草篓子手里拿着四个叶子容器去打水拿鱼。
当然在这之前先把火升好,确保安全了才去的河边,这一次小篓子里要放新摘的草,没有太多。大篓子里庄喜装满了半湿的泥土,有一半是河边的泥土有一半是离河边远一点的泥土,每天早上来都能收获十几条鱼,晚上来则有将近十条鱼,串好鱼,带着水,挎着泥和草,满满的东西打算先回去一趟,一歪头,庄喜就看见了另一边一只狐狸在喝水,因为隔着河离得远,狐狸也看了庄喜,庄喜立马快步走了,庄喜对这种野生动物从骨子里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回到山洞,就是用灶煮两条鱼,然后在火堆那里在烤鱼,庄喜打算吃完鱼再吃点橘子和苹果,饭后再给身边的人喂药。身边的人还发着高烧呢,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也是庄喜来到这里的第四天,每过一天庄喜就在山洞口旁边画一个竖杠,希望昨天吃的药能有用,让这人今天也醒过来,最好能有外敷的药。可能是烤鱼太香了,也可能是王潇瑀太饿了,王潇瑀的手指动了动,他的脸更瘦了,庄喜这两天也更瘦了,庄喜是大量的劳动加上食物不充足,王潇瑀是受伤加中毒还有缺吃缺喝的。庄喜立马过去问他是否醒了,他还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庄喜跟他说张嘴,要先喂他瓜子,他慢慢的咀嚼,庄喜在边上给他说没有说过的草的样子,那些已经说完的没用的,都被庄喜清理到小山的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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