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放在他牙齿上的鱼肉,喂水的时候他已经吞咽了,虽然发着高烧,庄喜知道不吃东西这人身体再好,也会饿死的,吃完鱼牙齿上都是鱼腥味,庄喜开始剥橘子吃,一次剥了三个,自己吃两口,就要给那人滴一瓣橘子水,他吃的太慢了。有橘子水他也好把嘴里的鱼肉咽下去。把他拉的离火堆远一点,再把湿的烂布条放到他的额头上降温。庄喜开始在石盘里炒瓜子,就炒了一次,炒了一小把,味道太香了,庄喜感觉自己以前吃到的可能都是假瓜子。虽然吃了鱼肚子还是咕咕叫,像没吃过东西一样。待会再吃点瓜子,今天就先这样了。瓜子一会就炒好晾了,瓜子虽香,但是庄喜可不敢再过去砍剩下的那几颗向日葵了,毕竟草丛太高了。她最怕蛇了,看见一条小蛇她都能尖叫到天上去,那么高和茂盛的草里肯定有蛇。
剥开二十几个用指甲弄碎碎的再次放到那人的牙齿上,再次给他滴橘子水,自己再把剩下的几十个嗑瓜子一样的吃掉。又挑了些柴和里面干净的
干草和树叶放在那人的身下,昨天自己铺的有点少就硌人,今天给他睡昨天自己睡得地方,得给他铺的厚一点,因为火堆燃了一天一夜,山洞里也不是非常冷,庄喜躺着木排上,保证安全的距离下离火近,往火堆添了柴,庄喜躺下就睡着了,这两天庄喜累到了极致,睡得也不舒服,半夜庄喜就醒了,火堆灭了,庄喜是被冻醒的,听到远远的狼叫的声音,不知道狼群是在哪座山上,听着很远,但能听到,庄喜立马把还有火星的灰堆用树叶和干草点燃,再次燃烧多根木棍,摸了摸那人温度下降后人又冰凉的,庄喜又把他拖挪到了火堆旁。庄喜在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庄喜感觉自己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浑身疼,庄喜知道这是这两天劳动量太大造成的。
没事,继续这样劳动三五天,这种疼痛就会消失了,和旁边这位大哥比肌肉酸痛还叫个事儿嘛?不过这滋味真酸爽啊,火堆已经灭了,早上还是很冷的,山风吹到山洞里,即使在洞门里面的角落里也还是冷,起身再次把火点好,旁边的人手动了,他似乎有话要说。
王潇瑀现在又清醒了一次,他感觉到了身旁的火堆,自己嘴里还有橘子和瓜子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能清醒多大会,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不用药可能真的撑不过去了。
庄喜蹲走了过去问他:你醒了吗?王潇瑀很想说话,但他张开嘴巴都是沙哑低沉的嗯嗯声,他想起来了,他被他们灌了药,一种毒药,他不想死就用内力把药控制在了喉咙处,偷偷的吐掉了,但嗓子也烧坏了。庄喜心里委屈坏了,比自己哑了还难受,自己费劲辛苦救了人四肢不能动,现在才知道还是个哑巴。
庄喜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连忙问他:你能听到我说话就点点头。王潇瑀脊柱没事,只是浑身没有力气,一部分是长期饿的原因,一部分是伤口发炎的原因。听到庄喜问他,他赶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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