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倔强的可怕。
“就是奴婢一人所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赐奴婢一个痛快!”
韩柒月没想到这红花还挺护主的,不过看她那主子连情都不为此求一下。
“你倒是把生死看的开啊!不过这发簪本也不是我的,我也没任何损失,不如将如何惩罚你交给二妹妹如何?”
韩子涵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柒月,眼底的恨意可没有逃过韩柒月的眼睛。
韩子涵紧紧的把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肉里,没想到韩柒月竟然如此难缠。
如果重罚红花,会为自己落个不念旧情,心肠歹毒的名声,若是不惩罚红花,又会落得个纵奴欺主的罪名。
韩柒月你可真行,你是真想让我一败涂地,不过我韩子涵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姐姐,红花毕竟伺候了我这么多年,她也是因为一时糊涂才生了贪念,念是初犯就算了,不过她污蔑姐姐这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韩柒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子涵“那二妹妹的意思是应当如何?”
“不如,杖责二十全当向姐姐赔罪了”
站在韩柒月身旁的韩栖迟,想到这奴婢竟敢欺负到主子身上了,杖责二十确实少了,这欺负的竟还是自己的亲侄女。
以韩栖迟那护短的劲儿,就这么放过这奴婢,那是不可能的!
“二侄女,恐怕这杖责二十少了些,不如杖责四十怎么样?”
杖责四十那不就直接要了红花的命了吗?
韩子涵皱皱眉“三叔,这杖责四十怕有些多了吧?要是这四十棍下去,那红花的命怕都快没了”
“既然二侄女为这贱奴求情,那就打三十棍吧”
韩子涵松了口气,虽然三十棍也不少,至少命还是能够保住的。
虽说平日里韩子涵对自己的婢女又打又骂,但毕竟伺候了这么多年,又是左膀右臂,始终不忍心。
“多谢三叔网开一面,多谢姐姐”
韩栖迟见都没什么意见,叫来侍卫把红花拖到板子上杖责三十。
棍子还没落在红花的身上,就被韩柒月给拦住了。
“等等!这杖责三十对我倒是有交代了,可我这婢女白白受的伤,可还没有交代,既然我答应要给意柳一个交代,自然不能食言”
韩子涵听韩柒月还要作妖,努力平息内心的怒火。
“那姐姐的意思该当如何?”
“那这样,刚才她是如何待意柳的,就让意柳怎么还回去如何?”
“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红花该受的”
韩柒月笑着看向被月如初搂在怀里的意柳。
“意柳,刚才我的话你可听见了?你现在就将刚才红花是如何待你的,你也以同样的方式给她还回去”
意柳以前被红花他们欺负惯了,现在这样还回去,心里还是有些胆怯。
“小姐,我这点伤没事,要…要不就算了吧?”
月如初听见意柳想就这么算了,她第一个不答应。
“不行!意柳,你自己看看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难道就想这么算了?就算你同意,我也不同意!”
意柳弱弱的拉拉月如初的袖子“如初姐,算了吧?”
月如初全当没听见。
“小姐,意柳伤的有点重,不宜太操劳,就让我来代劳吧,一定会通通还回去!”
韩柒月点点头同意了月如初的意见,韩柒月从月如初手中接过意柳扶着。
韩栖迟看自家侄女势必要为自己的婢女讨回公道,他自然乐意帮助自家侄女。
韩栖迟叫执杖的两人把红花给押起来,以便一会儿月如初动手。
两个侍卫架着红花,月如初走到红花面前,反手就给了红花两巴掌,那细嫩的脸蛋瞬间变得又红又肿。
韩柒月知道这两巴掌不会太轻,月如初两巴掌下去,打得红花发愣缓不过神。
月如初那两巴掌还掺杂了丝丝灵力,不轻不重,但会让红花撕心裂肺的疼。
月如初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还踢了红花两脚,只听见骨裂的声音,一声脆响,疼得红花惨叫。
月如初见差不多了,便让两个侍卫把红花拖下去,杖责三十。
月如初拍拍手,理了理刚才一激动有些凌乱的头发,朝韩柒月走去。
“怎么样?小姐还满意吗?”
韩柒月点头笑笑“不错,不过就是有些费力”
“要是我,肯定会喂她吃下我的噬骨散,又省力又省时,每次发作都会锥心刺骨,欲罢不能,慢慢消磨她的意志,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月如初听了韩柒月折磨人的方法,打了打冷颤,那可是会让人生不如死,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以后一定不能惹到主子,主子太可怕了。
“如初谨遵小姐的教导,以后一定会以消磨他人意志为优先考虑”
韩柒月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向月如初点点头。
站在不远处的韩栖迟,听见侄女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竟有些不寒而栗,没想到柒月这么可怕,以后可不能随便惹她生气。
一直关注着韩柒月一举一动的七王爷,勾勾唇,他看上的人自然不是好惹的主,就该以其人之道十倍还之。
就不知往后当这两个腹黑的人碰在一起,谁会更胜一筹?还有些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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