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竟然会在那种场面下把所有的话说得那么清晰有条理。
尤长靖:“你怎么那么冲。”
尤长靖也跟着呆滞了好长时间,最后也很无奈地打开一罐啤酒一饮而尽,从嘴里蹦出来了几个字。
尤长靖:“我就是坏人,没打算逃避任何责任。”
祁念浔“那你后悔伤害我和我的家人朋友吗?以后还会继续伤害他们吗?”
尤长靖:“不后悔。”
尤长靖:“会。”
烦。
说来说去一大堆,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啊,那既然是如此,我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继续留下来和他坐在一起的理由,用手撑着地站起来就想要离开。
不知道去哪里,但更不想与他为伍。
尤长靖:“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的家人都这样,我现在是你们看不起的小混混,以后就是你们憎恶的混社会的人。”
祁念浔“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的语气更是增加了几分冷漠。
尤长靖没有拦住我,久久沉默着,等到真正迈出步的那一刻,突然炯炯地盯了我一眼。
尤长靖:“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说。”
尤长靖:“对不起。”
那些迟到了好久的道歉,竟然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晚表达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之前,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我曾经那么需要过他的一句道歉,他从来不肯施舍给我,好不容易觉得放宽了心些,又不痛不痒地来戳我一下。
可我那天晚上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尤长靖:“原生家庭带给我的所有都无法选择。”
在说完之后,尤长靖也像突然放下了心事了般,不再刻意拦着我想让我留下,也开始慢慢俯下身子收拾酒瓶子。
祁念浔“原生家庭…”
他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里,恰好爸爸是山村里拿不出手的黑社会流派,一家人都依靠打架勒索要的钱来维持生计。
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被教导念书没有用,要抽烟喝酒,把自己伪装成不好惹的样子,才能够真正立足。
很多事情甚至早就被打上了烙印。
或许在伤害别人之后的某刻,他也曾在想为什么一定要通过那么不堪的方式来生活,怎么就不能变成光明磊落的人。
后来列举出来很多很多的前因后果,才发现就算他不喜欢,这也已经早就成为了他的生活方式。
不想要摆脱,因为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样的生活方式最适合自己。
很多不能选择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微凉的风拂过脸,不知道为什么,在思考了很久之后,隐约觉得有一点释怀。
可能是他提到了原生家庭吧,即便我成长在比较不错的原生家庭,也会随之共情。
那些痛苦带给他们是实实在在的,伴随着一生的。
祁念浔“所以你一直不愿意接受许温酒的好意,不和她谈恋爱,也是因为不想把自己原生家庭的苦带给他,不想要伤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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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仙女:不知道写的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小酒🤐
温酒仙女:凌晨一点半了🤦♀️还在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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